636在大同內城這邊,第五師團的兩個聯隊長,新井賢治和稻田誠司兩個人,都是很愁的,他們出動了這么的偵查部隊,完全沒有用,都被干掉了,
現在他們也很著急,因為孫浩的部隊干掉了他們的師團長,他們要給自己的師團長報仇,板恒征四郎在這邊,可算是老的師團長了,也有威信,
可是沒有想到,居然還會被孫浩給弄死了,所以,他們上下都是希望能夠給他們的師團長報仇,
因此,現在司令部那邊讓他們攔截,他們就下定決心,一定要攔截住孫浩,不能讓孫浩從這里撤退回去,
但是現在山區,還有不少小路,那些小路,也是能通往北面的,他們之前一直想要在那些小路設立檢查站,可是都是被游擊隊給干掉了,
另外就是,也是擔心孫浩過來,孫浩過來,看到了這樣的檢查站,肯定會干掉的,不會給他們留下!
“八嘎,四面出擊也是沒有用的,他們已經派遣了人在這里盯著,那些游擊隊的人,也在幫著他們的忙,我們的士兵只要一出動,就會被發現,
而一旦我們出動了一個大隊的部隊,我還擔心孫浩的部隊會直接對我們采取進攻,之前我們有2個大隊的部隊,都是被他們給干掉的!”稻田誠司坐在那里,很發愁的說著。
“那你的意思是,我們不出去偵查了,我們師團長都已經被人干掉了,我們還能夠坐在那里,要不是他第四師團的部隊無動于衷,我們早就前往北面殺孫浩的老巢去了!”新井賢治站了起來,火大的喊道。
“哎,第四師團就是這樣,誰都沒有辦法,現在還是說說現在的情況吧,我不認為我們的部隊現在能夠找到孫浩的部隊,我心里雖然也很著急,
但是我知道,我們現在做的一切,都是沒有用的,找到了孫浩的部隊,也是徒增傷亡,
我之前一直想不通,為什么第108師團的部隊,在太原那邊,一直找不到孫浩的部隊,按照我們的預計,孫浩的部隊白天之前,就是在太原的,可是為什么他們就是找不到呢?是真的找不到嗎?還是說,他們故意找不到?”稻田誠司看著新井賢治,壓低聲音問了起來。
“什么意思?”新井賢治愣了一下,看著他木然的問了起來。
“他們是故意找不到,他們不想去招惹孫浩,你想想,昨天晚上,就一個晚上的時間,孫浩殺了多少人?”稻田誠司繼續反問著他。
“八嘎,要是算起來,恐怕有上萬人!”新井賢治想了一下,扭頭看著稻田誠司說道。
“是啊,上萬人,我們這邊有多少人?我們能夠攔住孫浩的部隊嗎?第108師團的部隊也知道,他們攔不住孫浩的部隊,他干脆就不去攔著了,
他擔心他的部隊傷亡過大,到時候孫浩還是成功給跑了,那么他的部隊就是白白傷亡了,
同樣,我們這邊,根本就攔不住孫浩的部隊,我們這兩個聯隊的部隊加起來大概還有6000人,而第四師團的部隊,他們是肯定不會出城作戰的,就我們6000人,我們能夠打敗孫浩的部隊嗎?”稻田誠司開口說了起來。
“八嘎,天上還有飛機支援,只要我們找到了他們,就可以讓飛機來轟炸他們!”新井賢治有點氣憤的喊著。
“飛機來支援,從我們發現孫浩,到飛機過來支援,你認為需要多長時間,差不多一個小時吧?
一個小時,我們能不能拖住孫浩呢,我們的部隊能不能頂住孫浩一個小時的進攻呢,孫浩的部隊可是有坦克部隊的,
我們哪怕是發現了孫浩的部隊,也是只能發現他的坦克部隊,他的運輸部隊,肯定是在后面的,現在不可能開到我們這邊來的!”稻田誠司開口說著,
新井賢治此時已經坐在那里傻傻的了,他很難接受稻田誠司說的那些話,他知道,稻田誠司只不過還沒有說,不要是偵查了,不管是偵查到了還是沒有偵查到,都沒有用!
“我們還是繼續出動偵查部隊吧,只是,那些士兵都是新兵居多,他們的偵查經驗不足,有可能就會落入到游擊隊的陷阱當中!”稻田誠司看到他坐在那里不說話,嘆氣了一聲,開口說著。
“不,如果還是出去小部隊,那就是送死,我知道!”新井賢治搖頭說著,稻田誠司則是盯著他看著!
“給司令部那邊回電報吧,我們的部隊出去偵查,傷亡慘重,請司令部指導!”新井賢治扭頭看著稻田誠司說道。
“好,這樣最好!”稻田誠司點了點頭,微笑的說著,因為把這個消息告訴了司令部,看看司令部那邊怎么說,他們再做決策,
不知不覺,就到了天亮,此時孫浩他們的部隊已經抵達了大同西南方向的一處山林里面,那些車輛全都做好了偽裝,
孫浩他們也是下車,孫浩騎著馬,開始往大同方向趕去,其他的士兵,則是找地方睡覺,那些休息好的士兵,則是開始放哨,崗哨要放在整個山林5公里以外的地方,要盯著所有進出這塊區域的人,
孫浩騎著馬,很快就找到了老陳他們,此時,喜子他們也是在房子里面合著衣服睡覺。
“昨天晚上他們打了一個晚上,鬼子那邊出動了很多的偵查部隊,都被他們干掉了,對了,你們團長也帶了部隊過來,現在正在前面的區域建立防御陣地!”老陳看到了孫浩過來,馬上對著孫浩說道。
“嗯,我知道!”孫浩看到了喜子在那里睡覺,就抬步往外面走,老陳也是跟著。
“老王很快就會過來,剛剛他們發了電報過來,我讓人去接了!”老陳對著孫浩說著。
“老王親自帶隊?我們團部呢,沒有人在?”孫浩聽到了,吃驚的看著老陳問了起來。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你需要問你們團長才行!”老陳聽到了,笑了一下說道,這樣的事情,他怎么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