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星,我要聽,我還沒聽你現場念過呢!”
靈兒來了興致。
為了自己的寶貝老婆們,楊星運起十二萬分功力,將《天魔密語》催動到極致。
“寶貝舒服嗎?要不要再來一次?”
如果說詞只是神秘的呼喚,那這句話就是赤果果的誘惑。
三女不由自主的尖叫一聲,感覺耳朵要懷孕。
楊星摟著她們的手臂上明顯感覺到她們肌膚上的雞皮疙瘩,三人在被窩里死命磨蹭,像是身上有十萬只螞蟻在爬。
“喔喔,再來一遍!再來一遍!”
愛麗像打了雞血一樣,興奮央求。
楊星一把將她摟進懷里,附到她耳邊,輕柔的再說了一遍。
濕熱的鼻息噴吐在她耳廓,楊星伸出舌頭輕舔了一下她的耳垂,愛麗瞬間就爆炸了!
她一個翻身騎到楊星身上,雙眼興奮到充血。
“你要干什么?”
楊星心里升起了不詳的預感。
“閉嘴,老娘今天就要干死你這個!”
楊星:“…………”
事實證明,一時的氣血之勇是打不過飛機大炮的。
哪怕三個瓜皮超神發揮,依舊被楊星安排得明明白白。
榨汁姬沒做成,倒是成了三坨藥渣,愛麗連當天晚上的第一次格萊美彩排都翹掉了。
楊星親自打電話給主辦方解釋,再三保證之后的彩排一定準時到場,這才打消了他們心中的不滿。
這次格萊美可是時隔十年重回紐約,全球將有一百多個國家直播,容不得絲毫差錯!
要不是愛麗是本次的大熱門,主辦方早就把她的演出取消掉了。
耍大牌耍到格萊美頭上?也不看看自己是誰!
第二天,靈兒、墨晗跟路易斯牽著雪糕青鳳一起出去游玩,當看到三個戰術級傀儡保鏢時,路易斯眼中閃過一絲訝異,只感覺楊星的底蘊深不可測,心中對他的評價再默默拔高了一層。
而楊星則要陪著愛麗去參加第二次格萊美彩排。
經過一天的休息,愛麗已經恢復了活力,從藥渣重新變回了榨汁姬。
陰陽和合印將她體內的元陽之氣不斷轉化吸收,短短二十幾個小時就補滿了她的精力。
來到麥迪遜廣場花園,楊星才知道舞臺上光鮮亮麗的明星們,在臺下付出了多少苦功。
一遍遍的排練,走位,配合,稍有失誤就會重新來過,枯燥乏味的彩排造就了精彩的舞臺效果。
臺上一分鐘,臺下十年功,楊星對這句話又有了更深刻的理解。
輪到他兩的時候,楊星還特意向給他們伴奏的林肯公園道歉,昨天放了他們的鴿子,很是不好意思。
幾個人大方的擺擺手,他們對楊星兩人都很有好感,不會將這點小事放在心上。
狀態大好的愛麗一次就通過了彩排,楊星的和聲伴奏也獲得全場贊譽,有了這次的彩排打底,之后幾次都是水到渠成。
到了格萊美頒獎的當晚,楊星挽著愛麗出席了走紅毯儀式。
愛麗穿著楊星為她制作的古典西式素心霓裳,背后的玄水披帛仙氣飄飄,宛如從油畫中走出來的女神。
楊星則是一身普通黑色西服,安心做一片稱職的綠葉。
一路上粉絲們瘋狂的嚎叫聲讓楊星明白愛麗在美國人氣有多高,比之當年的美國甜心也毫不遜色。
關鍵是愛麗的粉絲中,女粉居然占到了一多半,這種奇葩的結構讓許多圈內人士都百思不得其解。
照理說越是漂亮的女生越是容易引起同性的嫉妒,除非是走實力派的唱將,不然一般偶像派的女星都很難有太多女性粉絲,同性相斥并不是一句空話。
偏偏這種現象在愛麗這反過來了,無數的女生沉醉在她的美貌和大長腿下,一度,美國女性雜志評選的最想和他約會的明星中,愛麗沖到了前三!
碾壓無數型男小鮮肉!
當楊星帶著她踩在紅毯上,兩旁近距離的粉絲情緒已經快要爆炸。
一個長著雀斑,高中生年紀的女生瘋狂的伸長雙手,拿著一個粉色小本子和筆。
“愛麗,我是你最忠誠的粉絲,請給我簽個名!”
四周的嘈雜聲太大,本來楊星兩人還沒注意到她,但情緒激動的人群擠掉了她手上的紙筆,她蹲下身去,想要撿起來,卻被擠得無法動彈。
“讓一讓,麻煩請讓一讓!”
焦急的聲音無法喚醒狂熱的人群,她被擠得東倒西歪,手還被踩了兩腳。
上的痛苦還不算什么,她更害怕的是錯過了愛麗走過來的時機,她打了三個月的工,才湊齊從中部老家到紐約的路費,為的就是見上自己的偶像一面。
只要能得到一個簽名,她甚至都覺得死而無憾了。
但殘酷的現實讓她格外絕望,她的手臂太短,隔著欄桿總是夠不到摔出去的紙筆,永遠都只差那么一點點。
心中越來越焦急,短短的十幾秒她像是過了一個世紀那么久,絕望之下,急得哭了出來。
可就在這時,一雙宛如藝術品的玉足出現在她的視野里,她抬頭,視線上移。
然后,她感覺自己看到了天使!
完美比例的豐韻大長腿在仰視視角下顯得更加修長,古典禮服的中部是一條巴掌寬的皮質腰帶,中間鑲嵌著帶有東方韻味的神秘花紋。
高聳的胸部和蓬松的裙擺讓她的腰部顯得更加纖細,盈盈一握。
燦爛的金發自然披散在肩上,臉上帶著溫柔的笑意。
她全身都仿佛散發著光芒,女孩好像聽到了圣潔的歌聲在她身邊縈繞。
她是那么神圣,那么美麗!
“這是你掉的么?”
愛麗蹲下身去,幫她撿起紙筆。
“愛愛愛愛……愛麗!”
女孩接過紙筆,在兩人指尖觸碰的瞬間,她像被十萬伏特高壓擊中了一樣,猛的彈起來,臉上已經紅得像是猴子屁股。
“我是你的粉絲,我花了三個月時間打工,專門從中部過來你的!求求你一定要給我簽個名!”
女孩激動得語無倫次,一副想要觸碰卻又不敢靠近的可憐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