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云墨將成是非拖進密室之中,看著成是非,說道:“成是非,你的功力乃是高人所傳授,這位高人逆轉吸功,并且還將關于他的武功記憶也傳給了你。”
“只是這些東西,都是藏著你的記憶深處,你往往需要經過一些提示,才能夠把武功施展出來。”
“我雖然不精通吸功,但我精通一些精神武功,現在,我就要用著精神武功,將你那些深處的記憶給刺激出來。”
話語間,在成是非一副驚恐的表情下,取出了一排排細針,然后扎進成是非腦袋上。
緊接著,夏云墨雙眸變得深邃,變得黝黑,猶如黑洞一般,直直的看著成是非。
夏云墨的精神武功主要是修行的《憐花寶鑒》中的攝魂術,另外,血煞劍其中一部分也算是精神武學 經過幾個世界的磨煉,夏云墨如今的精神武功早就今非昔比。
而如今,他所要做的,就是讓成是非能夠將古三通傳給他的武功徹底想起來。
古三通四十年內功,再加上八大派功夫,即使是不施展金剛不壞神功,那這天下間也沒有多少人會是成是非的對手。
只是這個過程并不簡單,人的大腦本就復雜而脆弱,精神類武學同樣復雜,即使是如今的夏云墨也是小心翼翼。
所幸精神類武學并不需要強大深厚的內功支持,否則夏云墨也決計不會做這樣的事。
密室外,上官海棠正在品茗,別有閑情。而云羅郡主則是在屋內不斷的走來走去,臉上帶著焦急之色。
上官海棠說道:“郡主,不用擔心,我那朋友很可靠,既然他說了有辦法,那就一定有辦法。”
云羅郡主說道:“誰知道他用的是什么辦法,也不知道成是非有沒有危險,早知道這樣我就不答應的。”
上官海棠不由得搖了搖頭,她雖然沒有經歷過情愛之事,只是心中有些憧憬大哥段天涯。
但她也是一個冰雪聰明的女子,心思通透,自然能給看出云羅郡主此刻的心態。
只可惜,她并不不太看好這一對,若是沒有特殊情況,皇族的女子是不可能嫁給一個混混的。
突然之間,密室的門打開,夏云墨笑著走了出來,看著兩人道:“一切很順利。”
云羅郡主急切了的問道:“成是非,成是非呢”
夏云墨往密室里指了指,云羅郡主已經小跑了過去,然后她就看到了成是非,此刻的成是非正盤膝而坐,毫無動靜,若非呼吸還未曾停滯,云羅郡主險些以為他是一個死人。
云羅郡主抓住成是非的肩膀,焦急的問道:“成是非,成是非你怎么樣了你說一句話啊。”
可成是非任由云羅郡主搖晃,成是非卻是半句話都沒有說,甚至半點反正都沒有。
夏云墨提醒道:“現在成是非腦袋里的東西太多,他需要休息一下,郡主無須擔心。”
夏云墨的方法是成功的,他已經讓成是非回憶起深層記憶里的武學,只需再稍微適應一下,成是非便能將八大派的武功融會貫通,成為一個頂尖高手。
而現在,成是非的腦子里一下塞進太多的東西,所以昏迷了。
云羅郡主警惕的望著夏云墨,說道:“我告訴你,成是非若是醒不過來,你就別想要人魚小明珠。”
夏云墨笑道:“最遲明日凌晨,成是非就會醒過來。”
“真的”
“比真金還真,到了明日我再來此地,向郡主取人魚小明珠。”
禮部侍郎府!
禮部侍郎劉仁軒再是一代賢臣,克己奉公,兩袖清風。為官十來年,除了先帝賜給他的府邸外,也就沒有其他的財產。
在府內,除了禮部侍郎劉仁松和他的一妻一子外,就只有三四個仆從和一個燒飯的廚子,因此他在民間的聲譽極好。
今天的侍郎府就來了一群不速之客,這一群不速之客帶圓帽,著皂鞋,面色冰冷,正是人見人懼的東廠番子。
而帶領這些東廠番子的是一個公公,公公的身后還跟著一個黑衣人。
這位公公帶著高高黑帽子,帽子上還有一個貓眼大的寶石,面容莊肅,一頭白發。
他的臉色并不是一般太監那樣蒼白,反而面色紅暈,目光如電,顯示出極高深的武學修為。
他伴著一張臉,威嚴十足,不像是太監,反而更像是手握生殺大權權貴大臣。
這人不是別人,正是東廠督主曹正淳。
在曹正淳身后,還有一個緊抿嘴唇,穿著緊身黑衣的人,這人卻是東廠大檔頭鐵爪飛鷹。
不一會,在侍郎府內,就傳來尖尖的聲音:“禮部侍郎劉仁松,玩忽職守,縱子行兇,罪不可赦,現打入天牢,以儆效尤。”
緊接著,侍郎府內就是一片哀哭與喝罵之聲,不多時,已經兩鬢發白的禮部侍郎,從府邸中押了出來,一瞬間就像是老了十歲。
這位劉仁松的確是犯了一些過錯,不過更加重要的是。他在今天的早朝之中,罪述東廠督主曹正淳的十大罪行,雖然隨后不了了之,但也傳遍了民間朝堂,不知有多少人暗中稱快。
而這位曹督主也不是好惹的,用了幾個時辰的時間收集罪證,然如今將禮部侍郎捉拿歸案。
當官的屁股底下很難干凈,就算自己光風霽月,但他的那些親戚朋友卻干凈不了。
這些事情隨便一查,就能查的清清楚楚。
曹督主的那一張冰冷臉露出了一絲笑容,他板著臉的時候很嚇人,笑起來的的時候,卻是就連眼角的皺紋都在笑,別人看著他的笑容,就覺得他是一個親切和藹的人。
雖然太后一案讓他顏面大丟,但他依舊是曹正淳,依舊是東廠的督主,手中的權利,身上的武功,都很少有人比得過。
街道的盡頭突然走出來一個人,平平凡凡的一張臉,平平凡凡的身材,手里拿著一把平平凡凡的一把刀。
但就是這樣平凡的人,竟然在這偏僻的街頭,堵住了東廠番子的去路。
只聽這人大喊道:“來者止步,我,打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