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墨沒有主動去找華萊士,他也有自己的傲氣,華萊士落魄的時候,他去接觸,那還算平等交往。
華萊士現在成了執政官,他又何必湊上去。
現在湊上去的人多了去,還不一定能夠排到他呢,如果華萊士有心,必然會派人過來。
更何況,萊斯、梅爾、獸王、影子,還有分裂人西蒙斯都還在那邊呢。
蘇墨覺得自己沒有對不起任何人,這些人沒理由發達了之后就和自己分道揚鑣。
果不其然,蘇墨上線后沒多久,塔林的使者就過來了,來的還是衛斯理子爵。
不,現在已經是衛斯理男爵了。
他因為做過一些侵占貧民田地的事情遭到了清算,降了一等爵位,現在屬于戴罪立功的階段。
而蘇墨接到的“圣旨”,卻是他上版本主線任務完成的結算清單。
結算完了之后,蘇墨的聲望毫不意外的再一次暴增,達到了一百二十萬聲望。
他和衛斯理的爵位發生了逆轉。
衛斯理上次來的時候,是子爵,蘇墨受封勛爵領主,這一會蘇墨成了子爵,而衛斯理卻成了男爵。
心里那叫一個憋屈啊。
可是他還不得不綻放出平時最美的笑顏,因為這位鐵馬子爵是華萊士大公千叮嚀萬囑咐要好好對待的。
領地方面,蘇墨他們之前侵占的費爾頓河以東全部歸屬于哈金斯,就連費爾頓河也不例外,那么費爾頓河上的伯里曼大橋自然也不例外。
蘇墨發現自己的領主模板上,已經可以對伯里曼大橋進行更名。
伯里曼大橋不是伯里曼家建造的,沒必要繼續用這個名字,于是蘇墨把這個大橋改成了哈金斯大橋。
東線沒什么變化,那邊已經封給了別人。
北線是哈金斯海,哈金斯海實際上也屬于哈金斯的范疇,只是名義上并不統屬。
這并不意外,如果哈金斯海屬于哈金斯領,那這個領主就可以建造港口,籌建屬于自己的艦隊。
名義上來說,哈金斯海屬于聯邦的領地。
現在,華萊士把哈金斯海也送給蘇墨了,不管是實際意義上,還是名義上,哈金斯海都屬于哈金斯。
南線的荒山也大部分都劃給了蘇墨。
即便不計算哈金斯海,蘇墨的領地面積也至少翻了兩倍,比一般的子爵伯爵還要夸張。
而計算了哈金斯海之后,他的領地更是在聯邦都能排的上號。
當然,該貧瘠的依舊貧瘠。
面積再大也是地廣人稀。
除了伯里曼河東的那點領地還算有點產出,其他地方的很難有什么收益,靠領地來養活自家的弟兄,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
“衛斯理閣下,請坐。”蘇墨說。
“謝謝鐵馬子爵。”衛斯理心里憋屈的慌,可是面上卻愈發的恭謹。
貧瘠咋了,就算是比這個還貧瘠的地方,能夠給他一塊領地,他也能做夢笑醒。
“我最近不太關注外邊的事情,衛斯理閣下能否給我說說華萊士大公是怎么上位的。”
“呃,這個其實我也糊里糊涂的,”衛斯理子爵窘迫的說道:“我們只知道,華萊士閣下擊敗了北方軍團,然后各地征戰了一年,將整個聯邦整頓了一番,然后就回師塔林,改組議會,然后就任了議會的執政官。”
“原來是這樣,一年。”蘇墨點點頭,心里不由嘆息。
游戲外不過只是過了一天,游戲里就走了一年。
以往的交情,估計也沒那么深厚了,華萊士能夠給這么多聲望,把他的領地按照自己表現出的意圖盡數賜予,也算是仁至義盡。
“我臨走的時候,大公說,希望鐵馬子爵能夠多多看護哈金斯海,最好能夠籌建一支艦隊,只是現在聯邦百廢待興,所以能夠在戰艦和物資上支持的并不多。”衛斯理男爵羨慕的看著蘇墨那張臉,深深地嫉妒上了。
“我能理解,不過為什么要我籌建艦隊呢,番號怎么算?”蘇墨問。
“這個我也不是很清楚,華萊士大公說的并不清楚,這事他只是建議,具體怎么做還是要看鐵男子爵的意思。”衛斯理頓了頓,說道:“艦隊屬于哈金斯的領地私軍,至于名號,華萊士執政官閣下說了一個詞深淵。”
蘇墨沉默了好大一會。
他在整理自己的思路,他想到了還賴在領地不走,一個吃吃喝喝,一個整天泡澡的倆老頭。
深淵!
看來哈金斯海果然有名堂。
在聯想到3.0版本的名字無盡深淵,這艦隊的作用也就呼之欲出了。
華萊士這哥們厚道啊。
這是一份無比厚重的大禮,蘇墨原本都已經不指望還能和下個版本的主線任務有什么牽扯了。
“替我感謝華萊士閣下,我有機會去塔林的話,一定會去拜訪他。”蘇墨由衷的說道。
隨后的兩天,蘇墨又接到了其他幾個人寄來的信。
他對連衛斯理都不了解的那一次大戰也終于有了一個完整的認識。
在華萊士擊敗了北方軍團后,有至高無上的存在找上門,和華萊士密談了很久,然后華萊士就以聯邦主人的身份四處滅火了。
他倒也沒有忘記自己起兵的初衷。
每到一地,他都會和當地的貴族領主進行清算,不少領主都被絞死或者砍掉了腦袋。
不敢說貧民翻身當家做了聯邦的主人,至少他們的境況得到了改善。
八小時工作日居然莫名其妙的出現了。
這個其實是蘇墨和華萊士聊天時候提到的東西,還有加班制度,加班費必須給。
還有一些其他的改革,華萊士身邊也不是沒有能人。
畢竟已經是聯邦的最高首領。
蘇墨對此也逐漸能夠適應,他原本就不以為華萊士能夠徹底推翻聯邦現在的體系。
那些隱藏在幕后的大佬不可能看到聯邦亂成那個樣子。
到了關鍵的時候,大佬出面。
在強大的武力面前,華萊士也不是傻子,他不是理想主義者,他是個四處逃竄的通緝犯,如果不聰明的話早就死了。
好在大佬并沒有一手捏死他。
聯邦執政官!
他想做的事情都能做了,還有什么好說的呢,更何況大佬也不干涉他去砍惡心貴族的腦袋。
再也沒有人說他是逆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