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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9章:不成功便成仁再創奇跡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史上最強贅婿

  (謝謝盟主聽雨10000的五萬幣打賞)

  什么是無敵統帥?

  大傻算嗎?

  他不是的,他是無敵先鋒。

  仇妖兒是嗎?

  這個人太牛逼,暫時不列入考慮范圍,我們只說正常人,不談BUG。

  所謂的無敵統帥,并不是熟讀了多少兵書,也不是何等之聰明絕頂。

  周瑜很牛逼,巨牛逼。

  但他算是儒帥。

  無敵統帥大概像是韓信,霍去病這種人。

  這種人不但能夠坐鎮指揮,也能夠上陣廝殺。

  這種統帥仿佛天生就有一種嗅覺天賦。

  他們是為戰場而生的,天生能夠激發士氣,天生能夠練兵,天生能夠嗅到敵人在哪里,天生能夠嗅到敵人的破綻。

  而且最可怕的是這種人甚至是不練級的。

  冠軍侯霍去病,他練級了嗎?

  完全沒!

  跟在舅舅衛青學習了一段時間后,十七歲的他就帶著八百騎深入敵境,斬殺俘獲匈奴兩千多人,其中就有匈奴單于叔祖籍若侯,單于的叔父羅姑比等等一堆大人物。

  十九歲的時候,霍去病就擔任驃騎將軍,率領大軍出擊河西,殲敵四萬,俘虜匈奴王、王母、單于閼氏、王子、相國、將軍等一百多人,立下了驚天動地之功。

  十九歲,僅僅才十九歲!

  苦頭歡卓一塵大概就是這一類的天才。

  他從小一直在卓氏學習戰場武道和兵法,十八歲考中武狀元。

  十九歲去天涯海閣學習個人武道,國學,算術,哲學。

  成為大盜苦頭歡之后,他率領麾下二百多人,縱橫于越國東部,吳國東南部,來無影去無蹤。

  在越國官方,天南行省總督確實沒有正兒八經圍剿過他。

  但是在天北行省,在吳國南部,官方可是十幾次對苦頭歡進行圍剿,最多的時候出動了六七千人。

  結果一根毛都沒有抓到。

  他麾下這二百騎,在吳越兩國完全如入無人之境。

  雖然表面是匪徒,但是他從來不劫掠平民,不禍害地方,只對為富不仁的巨室下手。

  而且他麾下的二百騎明明是匪徒,但是令行禁止,擁有極高的榮譽感,甚至都和他一樣視錢財如同糞土。

  這壓根就不是一支盜匪了,甚至是一支擁有精神信仰的軍隊,盡管他們的信仰只是替天行道。

  “殿下,我麾下還有二百部眾,我想要全部招來。”苦頭歡道。

  寧政道:“行!而且這二百騎全部作為你的親兵,我一個不動。”

  苦頭歡道:“待我寫一封密信,沈公子派人去越國東北海域的大羅島,他們見到信物和密信后,就會立刻動身來國都的。”

  大羅島?

  沈浪知道這個地方,確實是一個人跡罕至的島嶼,而且已經不在越國的海域范圍了,也不在吳國海域,用現代地球的話說就是屬于公海了。

  原來苦頭歡的基地在那里,難怪吳越兩國動用那么多的人力也找不到。

  苦頭歡決定做什么事情,一分鐘都等不得的。

  他開始寫密信。

  這上面的字,沈浪沒有一個認識的。

  總之就是很怪的文字,這個世界上沒有的文字。

  “這些字是你自己造的?”沈浪問道。

  苦頭歡道:“貽笑大方。”

  還真是他自己造的?

  這就牛逼了。

  苦頭歡道:“我們之間的密信不僅僅用自己造的字進行交流,而且就算這些字也只是代碼,收到密信之后,還需要進行破譯。”

  沈浪和寧政不由得驚詫。

  這是國家級別的保密方式了,你區區一個二百人的盜匪,有必要這么高端嗎?殺雞用牛刀啊。

  “我聽張玉音學士說,你是一個學渣啊?”沈浪道。

  苦頭歡嘆息道:“我十九歲去天涯海閣,但是我之前從來沒有學過國學也沒有學過算術,我一去那里就被逼著和十歲的同學一起學習,所以……”

  原來如此。

  那……真是太慘了。

  這就等于說小學都沒有讀過的人直接進入了大學,直接從大一開始學。

  難怪苦頭歡天天挨打,天天挨罵,簡直懷疑人生。

  但是,他竟然也真的學出來了,可見天賦之高。

  接著苦頭歡道:“殿下,我們只有一個千戶的編制嗎?”

  沈浪道:“暫時只有一個千戶的編制。”

  苦頭歡道:“那我麾下的十個百戶呢?”

  “喏,在那里?”沈浪嘴巴一努,朝著院子里面橫七豎八躺著吹牛的十個乞丐指去。

  頓時間。

  苦頭歡覺得頭皮一緊,后背一陣陣發涼。

  明明是秋末,陽光溫暖,卻莫名覺得空氣中好冷。

  就這十個乞丐?

  沈公子您這種天才這么不講究嗎?還是有特別的嗜好?

  您是不是偏愛把事情拔高到地獄級難度啊?

  沒有困難也要制造困難?

  這十個乞丐,完全是無藥可救啊,就算閉著眼睛去街上拉人,也比這十個乞丐更強了。

  太離譜了啊。

  這十個乞丐半殘疾也就算了。

  關鍵是流浪時間太久了,整個心性全部懶散了。

  整個人幾乎都廢了。

  剛才他們練習拉弓,不到三十斤的小弓,沒有一個人能拉開。

  而且練習不到一刻鐘,就要休息兩個時辰。

  休息就休息,可以站著,最多就是坐著休息。

  而這群人竟完全癱躺在地上。

  毫無畏懼之心,面對沈浪和寧政,也完全視而不見,依舊在吹牛,吹得昏天黑地。

  瞧瞧此時這些人在干嘛?

  一個在摳腳,然后放在鼻子地下聞,還在惋惜最近洗澡太勤了,積年的老味不見了。

  還有一個在憋屁,憋到極致后,然后猛地放出來,然后惋惜說:又失敗了,又沒能崩出屎花來,最近吃得太干凈了。

  這群人已經不能用廢物來形容了。

  簡直就是……殘渣。

  苦頭歡道:“沈公子,對于這十個人,您有什么目標嗎?”

  沈浪道:“有啊,還有38天就要進行武舉考試了,我希望他們全部中舉。”

  頓時間。

  苦頭歡徹底呆了。

  頭皮發麻得整個頭蓋骨都要掀開。

  足足好一會兒,苦頭歡顫聲道:“沈公子?要不然您給我一副毒藥,我這就把命還給您?”

  救命之恩,不得不報。

  但是這件事情你就算把我殺頭一百遍,我也做不到啊。

  你讓我帶人上陣打戰,就算沒有刀劍,起碼也要給一根木棍啊,你這給我十坨屎算是怎么回事啊?

  沈浪道:“卓兄,你去仔細觀察每一個人,看看能夠發現什么?”

  苦頭歡上前,仔仔細細觀察每一個乞丐。

  這十個乞丐頓時停止了吹牛,被苦頭歡的暮光看得發毛。

  看什么看?

  老子就算最窮困潦倒的時候,也沒有賣過屁股啊。

  現在已經做上百戶官,更不可能去賣/屁股了。

  苦頭歡不但看,而且還動手捏,還用鼻子嗅。

  頓時,這十個乞丐嚇壞了。

  這是要干啥啊?

  “別動手動腳的啊,這光天化日的,你就算想要做什么,起碼也要天黑……”有一個乞丐拼命掙扎,不讓苦頭歡亂摸。

  “啪!”苦頭歡一巴掌拍下去。

  頓時,這個乞丐直接被拍在地上,一動不能動,就仿佛一只不斷顫抖的青蛙。

  整整看了一刻鐘,苦頭歡回到了沈浪的面前。

  沈浪道:“看出來了嗎?”

  苦頭歡點頭道:“看出來了,我在他們身上嗅到了熟悉的氣息。”

  這種血脈力量的氣息是非常玄而又玄的,大概也只有同類才能感覺到一丁點。

  沈浪道:“那你也知道,為何他們會成為這個樣子了?每一個人身體都是扭曲變形的。”

  苦頭歡道:“他們血脈的力量非常強大,每天都自然而然地吸收天地元氣,但是又得不到激活和釋放,所以就在體內進行報復性的反彈,致使身體扭曲,我以前也曾經遇到過。”

  沈浪道:“如果我能夠將他們體內血脈成功激活,甚至更上一層樓,那會出現什么結果?”

  苦頭歡道:“他們每個人都差不多三十歲了,血脈吞噬天地元氣至少已經二十幾年了,已經累積了非常多的能量,只要能夠順利激活,他們瞬間就能夠擁有強大的力量和精力。”

  就如同大傻。

  人家到現在都沒有正常練過武,每天就是擋劍。

  結果多厲害?

  上了戰場后,他的威力甚至超過了劍王李千秋。

  就算是單打獨斗,他幾乎可以擋住百分之九十九的高手。

  為何?

  就是因為鐘楚客大宗師把大傻體內的黃金血脈力量激發了出來而已。

  這股力量已經存在大傻體內十幾年了,只不過得不到引導,一旦激發出來,瞬間就會非常強大。

  這十個乞丐體內的血脈能量積攢了二三十年,一旦激活,雖然不至于像大傻這么厲害,但也絕對是很驚人的。

  沈浪道:“國都周圍的眼睛太多了,明天我就帶著他們出城,去一個偏僻沒有人煙的地方,對他們的血脈進行激活,然后密訓。”

  苦頭歡忽然道:“沈公子,我同意出城去偏僻之地,但是激活他們血脈能不能拖延兩日。”

  這話一出,沈浪不由得愕然。

  這是為何啊?

  苦頭歡道:“一旦激活了血脈,他們就成為正常人了,而且還是擁有強大力量的正常人,他們的心態就完全變了。而一個人的磨難是寶貴的,他們現在是殘疾人,別看他們天天歡快無比,但內心早已經冰冷絕望。我想要趁著他們冰冷絕望的這兩天時間,把他們的紀律性也訓練出來,這樣才能刻骨銘心。”

  沈浪道:“怎么訓練?”

  苦頭歡道:“打,往死里打!”

  接著,苦頭歡轉身進入房間之內,找到一支鞭子,藏在袖子之內。

  走到院子外面,他朝著十個乞丐拱手行禮到了:“諸位弟兄,我叫苦一塵,從今以后就是你們千戶,大家就在一口鍋里面吃飯了,請諸位兄弟多多關照。”

  十個乞丐躺在地上有些不耐煩,但還是隨便拱手道:“好說,好說。”

  “我們一定關照你。”

  “雖然你是千戶,但沒有我們兄弟們幫襯,你這千戶也做不下去,所以你以后也要乖巧一點。”

  “對,對,對,要有個先來后到。你雖然是千戶,但畢竟是后來的,資歷沒有我們深。”

  “小苦啊,你知道做官最重要是什么嗎?要先學會做人!”

  苦頭歡笑道:“一定,一定,諸位兄弟的教誨我都記住了。”

  然后,他臉色猛地一冷,從袖子里面抽出鞭子,直接沖上去,對著十個乞丐狂抽。

  “啪啪啪啪……”

  “站起來,全部給我站起來。”

  他對著每一個人都狂抽。

  這劇痛,真是讓人屎尿齊出啊。

  頓時間,十個乞丐完全被打懵了。

  一個個鬼哭狼嚎,撒潑打諢。

  但是苦頭歡的策略就是,誰哭喊得最厲害,就專門去打他。

  直接將他抽得滿地打滾。

  真的打得屎尿齊出。

  這十個乞丐,先是嚎叫,然后是咒罵,然后是告狀。

  “沈公子,救救我們啊。”

  “五殿下,救救我們,要死人了,要死人了。”

  “我們不干了,不干了,散伙,散伙!”

  苦頭歡一見,目光直接盯著那個說散伙的人。

  “你說要散伙?”他目光仿佛擇人而噬。

  那個乞丐一哆嗦,顫抖道:“我們是來當官的,不是來受罪的,五殿下和沈公子都沒有管我們,你區區一個千戶又算得了什么?”

  苦頭歡寒聲道:“你說要散伙?”

  那個乞丐一抖道:“你逞什么官威?新官上任三把火,別以為我們不懂,你這種套路我們在丐幫見多了,你以為能夠嚇到我們?”

  苦頭歡寒聲道:“你說要散伙?”

  他的聲音越來越冷,目光殺氣越來越濃。

  頓時那個乞丐嚇得一陣哆嗦,但這群人都是滾刀肉,已經徹底一無所有的人,不管怎么樣也不能輸了陣勢,聽到苦頭歡的逼問,頓時寒聲道:“是有如何?散伙就散伙!”

  苦頭歡冷道:“你說要散伙,那就是逃兵,按照軍令,逃兵一縷絞死!”

他二話不說,直接找了一根繩子,攀在樹上,打了一個結  然后,一把提著那個乞丐的脖子,直接將他腦袋往繩子上一套。

  “既然做了逃兵,那就不再是兄弟了,到了地獄后不要怪我。”

  苦頭歡一踢板凳。

  那個乞丐的身體頓時垂落下來,懸掛在半空。

  從頭到尾,苦頭歡沒有任何猶豫。

  說要絞死,直接就吊死。

  那個乞丐拼命地掙扎,面孔漲紅,眼睛鼓出,舌頭吐出。

  剩下九個乞丐完全驚呆了。

  直接魂飛魄散。

  這……這是一個閻王啊。

  說殺人就殺人。

  說吊死就吊死。

  “你竟敢殺人?兄弟們跟他拼了!”

  這十個乞丐每天都朝夕相處,當然充滿了感情,有人一慫恿。

  頓時,剩下九個乞丐直接沖上來,要救進行絞刑的那個乞丐。

  但是,苦頭歡擋在前面。

  于是這九個乞丐紛紛撲向苦頭歡,要和他同歸于盡。

  但是,苦頭歡一腳一個。

  直接將他們全部踢飛出去。

  一個個飛出十幾米,狠狠砸在墻壁上,吐出半口血。

  腦袋砸在底邊上,鮮血淋漓。

  而吊在樹上的那個乞丐,拼命掙扎,掙扎,掙扎。

  然后,掙扎的力度越來越小。

  舌頭吐出很長,眼睛充血,屎尿流出。

  寧政不忍,上前道:“苦將軍,念他是初犯,饒他一命吧。”

  頓時,剩下九個乞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道:“是啊,將軍,饒我兄弟一命吧。”

  苦頭歡寒聲道:“軍法無情。”

  寧政拜下道:“他們是我招來的,之前沒有管教過,所以這才說出散伙之話。俗話說有教無類,我們不能不教而誅!”

  苦頭歡道:“殿下,既然進了軍中,那就應該懂得軍法。不能因為不教就不去學,既然我是千戶,那練兵之事就交給我,殿下就算是主君,也不要過多干涉。”

  “是!”寧政更加卑微拜下道:“苦將軍,這一切都是你的權力。但是我沒能教好他們,我也有罪!”

  沈浪道:“苦將軍,這樣如何?殿下以發代頭,為這個百戶換得一命如何?”

  寧政二話不說,拔出匕首,把自己的一頭長發全部割斷。

  可不像是曹操,象征性割了一縷,而是直接全部割斷,就留下一頭短發。

  而此時,吊在樹上的那個乞丐已經不動了,仿佛已經死了。

  苦頭歡上前,一把將那個乞丐放了下來。

  聽他的心跳,已經沒有了,呼吸也沒有了!

  沈浪道:“趕緊做人工呼吸,做心肺復蘇。”

  然后,他把人工呼吸和心肺復蘇的辦法告知了苦頭歡。

  苦頭歡二話不說,對這個乞丐進行人工呼吸。

  按壓他的胸口。

  這個乞丐滿嘴唾沫,舌頭露出,滿口腥臭。

  但苦頭歡仿佛絲毫未覺。

  不斷地嘴對嘴人工呼吸,不斷地按壓心臟。

  整整十分鐘后!

  終于,這個人恢復了呼吸,恢復了心跳。

  剩下十個九個乞丐,頓時癱倒在地,喜極而泣。

  竟然真的活過來了。

  明明已經死掉的人,竟然救回來了。

  太神奇了!

  救活了那個乞丐后,苦頭歡面孔冰寒起身,一字一句道:“這次是寧政殿下以發相代,但殿下也只有一頭頭發,下一次你們難道要殿下斬首相代嗎?這是唯一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一次,殺無赦!”

  “聽到了沒有?”

  頓時,九個乞丐乖巧道:“是。”

  苦頭歡道:“現在所有人給我站直了,堅持一個時辰不要動。就算倒下了,也立刻給我站起來,誰要是動了,休怪我鞭下無情!我這個人心狠手辣,你要愿意死,我也愿意埋,任何不聽話的,我就一直打,要么打到聽話,要么打死為止!”

  然后,這剩下的九個乞丐就歪歪斜斜站在那里不敢動。

  但是他們那里支撐得住啊,不到幾分鐘就動了。

  苦頭歡沖上去,手中的鞭子瘋狂地抽打下去。

  那架勢,就是真的往死里抽。

  旁邊的一個乞丐嚇得猛烈哆嗦,充滿了尿意,他想要舉手去尿。

  苦頭歡猛地一轉身,目光如電朝著他射來。

  那個乞丐猛地一抖。

  不用去廁所了,因為已經尿了。

  苦頭歡絲毫不在意,就盯著他。

  你尿了不要緊,但也不能動。

  盡管距離武舉已經越來越近了,按說應該爭分奪秒立刻激活這十個乞丐的血脈。

  但是苦頭歡不急,那沈浪自然也不能急。

  在五王子府,所有人都要尊重苦頭歡的絕對權威。

  在軍事武道方面的事情,只要他決定了,沒有任何人可以質疑,沒有任何人會否定。

  知人善用,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要錢給錢,要什么給什么。

  寧政沒錢,沈浪也沒錢,但是天道會有啊。

  寧政決定奪嫡之后。

  天道會立刻在國都專門成立了一個辦事機構。

  這個機構只負責一件事情,專門給錢!

  沈浪要多少錢,給多少錢。

  只要沈浪的親筆條子,見條子就給錢。

  不僅僅是錢,還有任何物資。

  天道會不敢相信寧政能夠奪嫡,但是他們相信沈浪,沈浪說要投資,那他們就投資。

  因為從頭到尾,沈浪創造的所有奇跡,天道會作為戰略盟友,看得最是清楚,甚至比張翀還要清楚。

  而且萬一寧政奪嫡成功。

  那……整個越國的貿易權瞬間就變色,天道會直接就能逆轉,將隱元會按在身下。

  甚至天道會內部已經開始清算債務。

  想要看越國國庫究竟欠了隱元會多少債務,萬一寧政繼位要打壓隱元會,天道會要隨時準備接管這筆債務。

  什么叫接管這筆債務?

  就是先出錢替越國國庫還了這筆錢,然后變成越國欠天道會這筆債務。

  大致結算了之后,天道會臉色都變了!

  寧元憲,你究竟是多么會敗家啊?

  你欠這么多錢,晚上睡得著覺嗎?

  于是,天道會再成立了一個組織。

  這個組織也只有一個功能,專門負責攢錢,隨時準備接管越國對隱元會的債務。

  這筆債務實在太大了,天道會又處于急劇的擴張期,戰略收復期,需要天文數字的金幣。所以想要攢出這筆金幣,哪怕以天道會的力量,也要積攢許多年了。

  但現在寧政奪嫡剛剛開始而已,還要不了多少錢。

  就比如這一次,沈浪索要二十匹千里馬,也就是兩萬金幣而已。

  天道會二話不說,幾天之內就給寧政府上送來了二十五匹千里挑一的駿馬。

  經過了五天的調教!

  這十名乞丐完全煥然一新,絕對令行禁止。

  就算身體扭曲殘疾,站得歪歪斜斜。

  但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站著不動兩個小時,一動不動。

  而且只要苦頭歡一聲令下。

  任何事情都要做。

  說倒下就倒下,哪怕前面是一坨屎,正好會砸在臉上。

  說站著不動,就一動不動,哪怕有一條蛇正鉆入他們的胸口。

  而且該睡覺的時候,也絕對不敢說一句話。

  因為一旦睡覺的時候說話,就直接把嘴巴縫起來。

  是真的用針線縫起來,整整三天時間。

  這三天時間只能用管子洗流食吃,不會餓死。

  苦頭歡練兵之狠,連沈浪都毛骨悚然。

  那十個乞丐見到苦頭歡,真的如同見到閻王,見到鬼一般。

  甚至做噩夢,苦頭歡都是唯一的內容。

  沈浪曾經秘密找苦頭歡談過。

  “卓兄,練兵不都講究恩威并施嗎?要讓人敬畏交加,而現在這些人畏你如鬼,但是也恨你入骨。”沈浪是疑惑,而不是質疑。

  苦頭歡道:“公子,所謂恩和敬是要在戰場上生死與共才能真正交心。平時靠解衣衣我,推食食我只能簡單地收買人心,不夠深邃和震撼。現在讓他們畏懼,就足夠了。”

  沈浪道:“一切你說了算,那現在進度如何?”

  苦頭歡道:“這群人已經有紀律了,可以離開國都,去偏僻之地密訓了,并且激活他們的血脈了。”

  次日!

  沈浪,苦頭歡,武烈率領一百名女壯士,帶著十個乞丐離開了長平侯爵府,離開國都。

  苦頭歡帶著銀面具。

  整個國都的民眾再一次見到了無比奇葩的一幕。

  整整二十五匹駿馬,千里挑一的超級好馬,讓人垂涎三尺。

  但是……

  十個乞丐,騎著十匹好馬堅持不堪入目。

  因為他們不是騎在上面,而是用繩子捆在上面。

  這些人壓根就不會騎馬,而且身體扭曲殘疾,也根本騎不上去。

  就只能用繩子捆著。

  眾馬奔馳。

  這些乞丐原本想要鬼哭狼嚎,但是一想到苦頭歡的可怕,頓時閉上嘴巴。

  就算嚇得屎尿齊出,也絕對不喊喊出聲,不然就要被縫住嘴巴,甚至更慘。

  但是苦頭歡一聲令下:“可以慘叫!”

  于是,十個乞丐尖叫連連,慘絕人寰。

  “駕,駕,駕……”

  “啊……啊……救命啊,救命啊,要掉下來,掉下來了……”

  玄武大道上,無數百姓紛紛停下看熱鬧。

  太荒謬了。

  太可笑了!

  距離武舉考試僅僅只有一個月左右了,沈浪你現在才開始訓練這些人的騎術,是不是有點晚了?

  而且你是這樣練騎術的?

  就是把人如同粽子一樣捆在馬背上?

  真是大開眼界啊。

  今年小丑特別多,但沒有一個人超過你沈浪啊。

  真的是好馬啊,可惜被一群廢渣騎了。

  總之,沈浪率人出城這一幕,簡直讓人不忍直視。

  太慘烈了,太尬了。

  就你這十個廢物,還要參加一個月后的武舉考試?

  簡直是瘋了。

  別說一個月,就算十年也沒用。

  就你這堆垃圾,還要去密訓?

  然后,本來已經稍稍偃旗息鼓的御史們再一次紛紛彈劾。

  請求國君剝奪這群人文武監生的身份,剝奪他們參加恩科考試的資格。

  再一次要讓沈浪向天下謝罪。

  跪在圣廟之前三天三夜。

  十個乞丐綁在馬背上出城的這一幕,國君也看到了,他在皇宮的最高處眺望到的。

  然后,整個人都要氣瘋了。

  丟人,丟大人了。

  憑什么啊?

  你沈浪胡作非為,卻要我寧元憲丟人現眼?

  他忍得好辛苦,才沒有派人沖出去將這十個乞丐全部斬盡殺絕。

  接下來幾天的朝會,都不能消停了。

  這群御史又要天天噴了。

  寧元憲又只能硬著頭皮裝傻,當作什么事情都沒有發生。

  但他已經在心中立誓。

  等恩科考試結束,沈浪找的那十一個乞丐全部落榜之后,他一定會下令將這十一人斬殺成為十幾截,這樣才能解他心頭之恨。

  沈浪找的這個秘密地方距離國都一百多里。

  是一個巨大的湖泊,中間有一個湖心島。

  上面有一個廢棄的莊園。

  這個莊園也是天道會提供的。

  在這里密訓能夠絕對的保密了。

  因為莊園里面有圍墻,周圍都是湖面,任何人都不能窺探。

  當然!

  沈浪也有些想多了。

  就你這十一個垃圾乞丐,鬼才會來窺探你密訓。

  這就仿佛索馬里足球隊擔心巴西隊來偷窺你訓練一樣可笑。

  想要我們窺探你戰術,起碼要要先進世界杯再說,索馬里足球隊連非洲杯都沒有參加過呢。

  湖心島莊園的地下密室內!

  十個乞丐惶恐不安。

  他們整整齊齊躺在石床上,而且全身都被捆綁了。

  接下來,沈浪要給他們集體注射黃金血脈蠱蟲,要激活他們的血脈力量,甚至改造提升血脈級別。

  之前他在苦頭歡身上是成功了。

  但是在這十個乞丐身上能不能成功?

  有自信,沒把握。

  但只能成功,不能失敗。

  一旦失敗!

  那一切都付之流水。

  一個多月后,恩科考試泡湯。

  所謂五王子奪嫡,徹底淪為一場笑話。

  沈浪和國君的賭約,也徹底失敗。

  “呼……”

  沈浪長長呼出了一口氣。

  然后準備開始!

  苦頭歡寒聲道:“接下來,不管發生了什么,任何人不得出聲,否則割掉舌頭!”

  頓時,十個乞丐咬緊牙關,夾緊屁股,唯恐發出一點點聲音。

  這個苦閻王說到做到,他說要割舌頭,就一定會割的。

  沈浪拿出十個針管,每一個針管里面只有一毫升左右的黃金血脈蠱蟲。

  正是開始!

  沈浪動作神速!

  一個一個連著注射。

  短短兩分鐘內,全部注射完畢。

  一毫升的黃金血脈蠱蟲,全部注入了十個乞丐的體內。

  然后,是徹底的寂靜!

  緊接著是如同戰鼓一般的心跳聲。

  這些人的心跳起碼加速了兩三倍,而且非常響。

  在這密室內,十個人的心跳聲,真的仿佛鼓聲。

  緊接著……

  “噗噗噗……”

  每個人開始噴血。

  鮮血如同噴泉一般,從嘴里直接飆射出來。

  然后……

  身體皮膚開始龜裂。

  鮮血不斷涌出。

  “可以喊叫……”苦頭歡下令。

  頓時,地下密室傳來了無比凄厲的慘叫聲。

  撕心裂肺。

  讓人毛骨悚然。

  然后,沈浪見到了驚悚的一幕。

  這些乞丐扭曲的身體,活生生被抽直了。

  不僅如此,這群人的血脈開始用力鼓起,仿佛隨時都會脹裂爆炸。

  “啊……啊……啊……”

  無邊無際的痛苦!

  “砰砰砰砰……”

  然后捆綁住他們的堅固繩索,紛紛斷裂!

  不成功便成仁!

  要么收獲十具尸體!

  要么收獲十個超級強者,創造前所未有奇跡,驚爆所有人的眼球。

注:第一更送上,我去吃飯然后寫第二更!諸位大佬,求支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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