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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6章:浪爺狂熱給太子戴綠帽?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史上最強贅婿

  作為一國之主,直接前往另外一個國家的領地,這壞規矩嗎?

  當然!

  而且是一種聳人聽聞的行為。

  一般而言,兩國君王如果要見面的話,都會在兩國邊境線上搭建一個高臺。

  而這個高臺的中軸線就是兩國的邊境線,兩國君王依舊在自己的國土范圍之內。

  當然還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國事訪問,一個國家的君主會進入另外一個國家。

  姜離帝主在位的時候,就有很多國家的太子甚至國君前往大乾王國訪問。

  但是姜離死了之后,東方諸國一切氛圍就變了。

  不要說君王之間很少互訪,就連太子少君也很少訪問他國了。

  寧元憲正在練字呢。

  而且還是非常生氣地練字。

  因為沈浪的那句話也傳到他的耳朵里面了。

  國君的字還不錯,但還不夠貴氣,哪一天我教他一種新書法,絕對貴氣。

  這下寧元憲不忿了。

  黃口小兒,大言不慚。

  你沈浪的詩詞才華無雙,這點我認。

  但是要論書法,你哪里比得上我?

  我寧元憲的書法絕對是一流,自成一家,這世上恐怕沒有比我更貴氣的字了,你沈浪乳臭未干懂個屁。

  寫完這幅字之后,寧元憲覺得越看越好。

  恨不得把沈浪抓過來,讓他睜開狗眼好好看看清楚。

  再拿出沈浪寫的字,國君不屑道:“沈浪的字太輕浮了,完全不值一提,不值一提,也不知道他哪里來的自信,竟然敢評點起寡人的字來了,真是大言不慚,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

  大宦官黎隼在邊上也不做聲,反正現在國君心情高興,他也就不用違心奉承了。

  在黎隼看來,國君的字是比沈浪好一些。

  但是都稱不上什么書法大家,頂多就是好看而已。

  國君的字極盡貴氣,恨不得每一個字都雕琢一遍。

  而沈浪的字則完全是神經病,有耐心的話時候呢,寫得比國君還要精致,沒耐心的時候呢,那個字簡直就不能叫狂草,十個字有一半要靠猜,跟鬼畫符一樣。

  總之這爺倆的書法水平,半斤八兩,都無法登堂入室!

  當然沒有人敢說真相,都把國君的字吹上了天,這讓寧元憲飄飄然,真覺得自己時候書法大家級的水平,所以特別喜歡給別人賜字。

  你家母親過大壽,寡人賜你一幅字。

  你家世子成婚?給你賜一幅字。

  你家三代單傳,這又生了一個孫子?來來來,寡人給你賜一幅字。

  國君是有多么恩寵這些臣子嗎?也不見得,他就是覺得自己字好,喜歡顯擺。

  收到字的人有的興高采烈掛起來,這畢竟代表國君恩寵啊。

  但有一些國之棟梁級的老臣卻非常無奈,比如尚書臺的宰相祝大人,他本就是書法大家,造詣極高的。

  而且國君對他感情深啊,不管他家里辦什么事情,都要賜字的。

  國君給你的字你就要掛起來啊,否則就是藐視君王啊。

  于是一整個大堂,密密麻麻都是國君寧元憲的字,整整幾十幅之多。

  別人一看還以為祝相的書法鑒賞水平怎么這么低呢,怎么滿屋子都是這樣艷麗的字啊?

  偏偏國君還自我感覺良好,動不動就去祝式家族的大堂欣賞自己的字,還說書法也是妙手偶得之,很多好字他現在也寫不出來了,自己想要看也只能來祝家,真是便宜了祝家了。

  祝相很無奈,他其實很想說陛下既然您那么喜歡的話,就全部都收回去吧。

  當然這話也只能在心中說說。

  祝相對寧元憲的感情很深的,此人不但是他的學生,還是他的女婿,算是他看著長大的,一方面是他的君主,另一方面也如同子侄一般,還是一種希望的寄托。

  每一次看到寧元憲如此自戀,祝相真的又是無奈,又是好笑。

  “把這幅字也送去給沈浪,去打他的臉。”寧元憲道。

  “遵旨!”大宦官黎隼心中無奈道。

  而就在此時,小黎公公飛奔而入,顫聲道:“陛下,吳王來了。”

  越王寧元憲一愕,懷疑自己聽錯了。

  這人這么不講規矩的嗎?就算君王出訪,也要先派出使團提前接洽,再由對方君主邀請,再挑選黃道吉日出訪。

  你吳啟就這么過來了?

  你以為這是逛菜場嗎?

  不過驚詫之余,寧元憲還是很高興的,甚至充滿了驚喜,這是巨大的外交勝利。

  一般情形之下,都是下國君主拜訪上國。

  二十幾年前艷州事變之后,吳國大敗,但是老吳王也沒有主動來訪越國,依舊是在邊境線上建造一個高臺,然后兩個國王進行談判。

  談判的結果對于吳國來說當然是喪權辱國的。

  吳國足足割讓了九郡之地。

  大喜之余,寧元憲本能就要把行宮內所有的臣子全部召集來,甚至還有集結幾萬大軍,一來給吳王一個下馬威,二來見證這一場輝煌的外交勝利。

  年輕的吳王已經做好被折辱的思想準備了。

  寧元憲的虛榮眾所周知,之前邊境會獵失敗讓他顏面盡失。

  如今越國大獲全勝,而且吳王有求于人,在顏面上當然任由寧元憲予取予求了。

  吳啟是抱著臥薪嘗膽的心態來求見越王的。

  既然寧元憲愛面子,虛榮得很,那吳王就索性滿足到極致。

  我堂堂一國之君都親自來向你妥協了,你寧元憲也就不要得寸進尺了啊。

  年輕的吳王已經決定了,接下來不敢是怎么折辱的事情他都可以做。

  比如被越國萬人圍觀譏諷。

  又比如親自給越王擊缶。

  又或者親自給越王倒酒倒茶。

  姿態他吳啟可以放到最低。

  但是談判一事上,他絕對寸步不讓。

  賠款可以,但是不要超過五十萬金幣。

  割讓土地絕對不行,半個郡都不成。

  吳啟已經決定了,寧元憲若不答應的話,他就賴在越王行宮不走了。

  就算幾個月我也能賴下去。

  反正我是一國之君,你總不能趕我走吧?

  但是進入了越王行宮了之后,一切都和吳王想象的不一樣。

  倉促之間,越王寧元憲迎接的儀式莊重,但絕對沒有任何欺壓之意。

  上百人的儀仗軍隊,加上十幾個重臣,越王寧元憲親自出迎,毫無折辱之意。

  吳王稍稍驚愕之后,趕緊上前躬身拜下道:“小侄吳啟,拜見越王。”

  但是他還沒有拜下去立刻就被寧元憲托住了。

  “吳王萬萬不可,論輩分你雖然小我一輩,但你我都是一國之君,只能平輩論之。”寧元憲道:“說來也真是好笑,吳王的名字和我王叔是一樣的。”

  吳王叫吳啟,寧元憲的叔叔叫寧啟。

  吳王立刻再一次拜下道:“吳啟拜見王兄。”

  寧元憲道:“好,吾弟真是英姿勃發,年少英雄,我前兩日派遣使臣邀請你來訪問我越國,王弟今日就來了,真是讓吾喜出望外,這一路上可還好走啊?”

  吳王道:“我剛剛接到王兄邀請,心中便無比期切和王兄的再一次見面,有勞王兄掛念,這一路上還算平坦。”

  媽蛋,寧元憲什么時候邀請過吳啟了?

  而且聽這二人的講話,就好像吳王萬里迢迢而來一般。

  其實就十幾里路,這一路好不好走,你心里難道沒數嗎?

  越王道:“王弟,你來者是客,你先請!”

  吳王退后一步道:“您是王兄,當然您先請。”

  兩個人不斷謙讓,最后越王挽著吳王的手臂道:“既然如此,那我們就聯袂而行!”

  然后,兩個大王就進入行宮之內!

  接下來,越王為吳王舉辦了歡迎宴會。

  兩個人只談詩詞歌賦,絲毫不談國事。

  吳王幾次吹捧沈浪詩詞之才,越王就幾次貶低沈浪。

  這就仿佛兩個家長在聊天。

  甲家長拼命夸獎乙家長的兒子,你那孩子真了不起啊,考試全班第一。

  乙家長就拼命貶低,不行不行,才考了98分,另外那兩分也不知道是怎么丟的,真是豬腦子一樣,沒什么出息的。

  總之這場宴會,賓客盡歡。

  然后,然后雙方換了一個宮殿,換上莊重但又不是上朝堂的衣衫。

  正式開始談判。

  人數很少,寧元憲這邊只帶了兩個人,吳啟也只帶了兩個人。

  吳王沉默了片刻道:“王兄,卞逍如何才能退兵?”

  非常開門見山。

  寧元憲道:“吳王能夠付出什么?”

  吳王道:“公開賠禮,從今以后越國為兄,吳國為弟,戰爭賠款二十萬金幣。”

  這話一出,寧元憲沒有說話,越國禮部尚書卻一陣冷笑。

  真是荒謬,這樣的條件你也開得出來?

  吳王你謀奪我越國的雷洲群島,派遣三萬大軍攻打我怒潮城,而且是不宣而戰。

  不僅如此,你還親率三萬大軍南下逼近上野城,一副要和我國決戰的樣子,逼得我王陛下都御駕親征了。

  也就是我越國強大,上天庇佑,否則這次只怕要遭遇滅頂之災。

  若這次輸的是我越國,你吳王只怕獅子大張口,不但要我們承認雷洲群島屬于你們,而且還要割讓起碼五郡吧。

  現在你吳國輸了,竟然只愿意賠款二十萬?

  真是荒謬,天下還有這等便宜的事情嗎?

  做夢!

  越國禮部尚書一陣大笑,就要開噴。

  然而寧元憲一舉手。

  “吳王,我不要你賠款,也不要你割土,卞逍可以退兵。”寧元憲道。

  吳王一愕道:“那王兄想要什么?”

  寧元憲道:“盟約,從今以后吳越兩國結為兄弟之邦,沒有誰是哥哥誰是弟弟,都是平等的。”

  吳王驚詫。

  這個結果,他更是難以想到。

  但是很快他就明白了。

  越國此時最主要的敵人不是吳國,而是楚國。

  經過兩場敗仗,吳國暫時對越國已經失去了威脅。

  但楚國依舊勢大,咄咄逼人。

  眼前這個局面,很容易形成吳楚聯盟,對抗越國。

  所以,寧元憲提前截胡了。

  他不要吳王割土,也不要賠款,只要一個盟約。

  甚至這個盟約都可以未必是真的。

  寧元憲道:“吳王,我知道你們父子一直把艷州之變當成巨大的恥辱,沒有一日不想著奪回九郡之地,沒有一日不想著一雪前恥。賢弟也不必臥薪嘗膽了,我們兩家聯手先擊敗楚國,那九郡之地你可以從楚國割走啊。”

  接著,寧元憲拿來了一張地圖,指著楚國的疆域道:“賢弟,你要哪九郡,就在這個地圖上圈出來。

  這話氣勢沖天就仿佛已經已經徹底擊敗楚國,立刻分贓一樣。

  吳王陷入了沉默。

  他當然知道所謂的盟約是虛的,完全只是一個政治姿態而已。

  至于兩國分割楚國更是無稽之談。

  對于越國來說,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平息南毆國之亂,好好治理天西行省,修生養息。

  越國需要一個安寧的外部環境。

  所為的見好就收,便是如此。

  現在的越國不是擴張期。

  而且越王的這個提議,也確實提供了一種可能性,吳越聯手共伐楚國。

  當然距離這個目標還非常遙遠,中途不知道會有多少反復和變故,但起碼是一個良好的開始。

  越王在占盡上風的時候,表現出了非常高的姿態,倒是頗有不戰而屈人之兵架勢。

  越王需要安定的外部環境,吳王又何嘗不是?

  這一次他經歷了如此巨大的失敗,也需要收復殘局。

  而且國內新老交替,權力過渡也可能會出現一定的動蕩。

  如果這一次贏了那一切好說,偏偏又輸了。

  吳王想要重新恢復至高無上的權威,確實需要很長的時間。

  越國需要修生養息,吳國又何嘗不是?

  所以吳王僅僅思考了片刻功夫,就直接伸出手道:“王兄,從今以后吳越兩國,就是兄弟盟邦。”

  寧元憲握住吳啟的手道:“從今往后,吳越兩國,守望相助!”

  兩個大王真是雷厲風行。

  很快就簽訂了盟約。

  當然,吳王在看到盟約封面的時候,還是心中暗罵了一句娘賣批。

  因為這盟約一明一暗。

  明面上的盟約,就是吳越兩國結為兄弟之邦。

  暗地的這份,索性就叫做吳越伐楚密約。

  吳王可以想想,雖說是密約,但只要簽訂之后不超過一個月,保證傳遍天下。

  哎,隨便簽吧。

  吳王無奈了片刻,也就在這份所謂的吳越伐楚密約上簽字了。

  這樣秀的操作在地球上也發生了很多次的。

  比如二戰的時候,德國和蘇聯還簽過秘密盟約呢,結果還不是打成一團腦漿。

  次日!

  吳越兩國在邊境上筑建高臺,當著文武百官,當著幾萬大軍的面,兩位國君簽下了《吳越盟約》,然后傳告天下。

  吳越兩國正式結盟。

  天下震驚!

  太意外,太突然了。

  不就之前你們還打得你死我活的,死仇啊,現在竟然好得像穿一條褲子似的,你們也未免變臉太快了。

  楚國使者還沒有趕到越國,就收到了兩國的公告,頓時幾乎吐出血來。

  一半使團返回楚國,請楚王旨意,另外一半使團繼續出發前往越國。

  但這一次出使真是前途堪憂。

  寧元憲下手太快了。

  本來楚國是想要和吳國聯手,在外交上狠狠宰越國一刀。

  誰知道寧元憲直接截胡了。

  正所謂應了那句話,在戰場上得不到的東西,在談判桌上也得不到。

  這下子楚國定然是有麻煩了。

  沈浪剛剛離開白夜郡的第三天晚上,就迎來了第一個客人。

  武安伯爵府世子薛磐,而且他身邊還有一個絕色小美人。

  之所以說是小美人,因為她看上去最多只有十七歲左右,非常地羞澀,時時刻刻都低著小腦袋。

  沈浪望著薛磐。

  此人就仿佛換了一張臉,望著沈浪的目光充滿了親近,就仿佛兩人是知己故交一般。

  幾個月前,薛黎去玄武伯爵府退婚。

  薛磐跟著隱元會去逼債,試圖將金氏家族逼向絕路。

  不僅如此,二十年前金宇伯爵借貸一百萬金幣,雇傭了一萬大軍和一整支艦隊去圍剿海盜仇天危,結果全軍覆滅,給金氏家族帶來了滅頂之災。

  要論和金氏家族的仇恨,薛氏家族比蘇氏家族更大。

  而且金氏家族對薛氏家族恩重如山,對方真的是毫無理由的背叛,最無恥的出賣,幾乎將金氏家族置于死地。

  而蘇氏家族,一直到木蘭退婚的時候,兩家才正式翻臉。

  但沈浪之所以先找蘇氏家族復仇。

  一是因為趕上了,蘇劍亭偷襲玄武伯爵府傷了岳母。

  二是因為國君內心痛恨蘇難。

  而薛氏家族卻不一樣。

  武安伯薛徹是國君的最底細,為他掌管天下情報事務。

  燕難飛也是薛氏家族之人,雖然明面上是越國六大宗師之一,而且是南海劍派掌門。

  然而南海劍派就仿佛是黑水臺的分號。

  再加上薛氏家族和種氏家族的絕對盟友關系,還有三王子寧岐的存在,薛氏家族表面上聲明不顯,其實非常強大,根深蒂固。

  蘇氏家族表面強大,實際也強大。

  而薛氏家族低調,就仿佛一座冰山,看到的只有水面上的一點,剩下百分之九十都在水下。

  沈浪一定要滅薛氏。

  但是從難度上,可能比蘇氏家族還要大一些。

  之前的薛磐在金氏家族面前,何等冷漠傲慢。

  而今日,他的面孔盡管有幾分矜持,但是卻充滿了笑意。

  “恭喜妹夫,建立不朽功勛。”薛磐道。

  沈浪微笑還禮,也沒有說話。

  薛磐道:“妹夫,你這次進國都一定會經過瑯郡吧。”

  那是肯定的。

  此時三王子寧岐率領三萬大軍鎮守瑯郡,原本是打算封堵蘇難叛軍的。

  現在是肯定不需要了,蘇氏叛軍已經全軍覆滅。

  沈浪點了點頭。

  薛磐道:“三王子殿下想要請您吃一頓飯,特讓我前來邀約。”

  沈浪道:“一定要去嗎?”

  薛磐道:“當然不是,完全看妹夫自己的意愿,只不過三王子殿下真的求賢若渴。”

  上一次沈浪出使羌國成功的時候,三王子也曾經派人來拉攏過,但是態度很敷衍。

  這次就顯得很真誠了,派來了薛磐這個真正的嫡系。

  薛磐道:“妹夫,我知道我之前做的事情不光彩,但是沒有辦法,我們薛氏家族完全要服從陛下的旨意,陛下讓我們做什么我們就做什么。”

  那二十年前,你薛氏家族出賣我金氏的時候,難不成也是國君的意志?

  薛磐道:“當然我知道,妹夫很難對我薛氏家族釋懷,但是慢慢來。有一件事情妹夫或許需要知道。”

  沈浪道:“是苦頭歡刺殺我岳父之事嗎?”

  薛磐道:“對,那么妹夫可知道苦頭歡的真正身份是什么嗎?”

  沈浪道:“愿聞其詳。”

  薛磐道:“他的名字叫卓一塵,是卓昭顏的義兄,所以他是太子的人,去刺殺金卓侯爵也死活太子的意志。”

  沈浪驚聲說道:“竟有此事?”

  薛磐道:“千真萬確。”

  沈浪顫抖道:“太可怕了,簡直是駭人聽聞,苦頭歡竟然是太子的人,這個消息也未免太驚人了。太子竟然派人去刺殺我的岳父?從此之后,我和他不共戴天。”

  薛磐道:“沈妹夫,我們雙方都有共同的敵人,不如先在一個壕溝如何?”

  接著,薛磐道:“我知道舍妹薛黎不懂事,給金氏家族帶來了巨大的傷害,但是薛氏和金氏家族的聯姻依舊可以繼續下去,夢夢你過來。”

  那個絕色小美人走了過來。

  “這位是我的妹妹薛夢,嫡妹,是父親最寵愛的掌上明珠。”

  沈浪仔細看這個女孩。

  論長相,論溫柔,眼前這個女孩確實超過了薛黎。

  薛磐道:“金木聰世子才華橫溢,名滿越國,和我妹妹薛夢是天作之合,就讓這二人結為夫妻如何?”

  沈浪一副非常心動的樣子,笑道:“薛夢小姐,金木聰可不像我這么帥,你真的愿意嫁給他嗎?”

  這話真心無恥。

  薛夢低聲道:“我已經偷偷去看過胖哥哥了,我……我蠻喜歡他的。”

  沈浪道:“那可太好了,不過這件事情我做不了主,需要稟告岳父岳母才行。”

  薛磐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三王子殿下虛席以待,妹夫經過瑯郡的時候一定要前往一敘。”

  沈浪道:“我盡量,盡量!”

  薛磐道:“那為兄告辭了。”

  沈浪道:“薛兄好走,慢走!”

  絕色小美人道:“沈浪姐夫,再見!”

  沈浪柔聲道:“薛夢妹妹再見。”

  絕色小美人又朝沈浪揮了揮手。

  薛磐帶著妹妹離去。

  次日,沈浪繼續前行!

  晚上,又包下了整個官驛。

  之前他每一次雖然包下了官驛,但是驛站里的官吏完全當他不存在一般,避之如同蛇蝎,惹不起躲得起。

  而這一次,他沒經過一處,地方官吏紛紛來派馬屁。

  還沒有到達官驛,里面的官吏就已經提前幾十里來迎接,那股子殷勤,那股子討好,簡直連太守都享受不到的待遇。

  沈浪吃過了晚飯,然后回到自己房間之內。

  劍王李千秋就住在隔壁,沈浪進房間之前,劍王低聲道:“你房間內有人,而且是一個女人。”

  沈浪一愕。

  莫非是我的木蘭寶貝嗎?

  她知道我憋的太狠了,所以來撫慰我內心的灼熱和空虛嗎?

  沈浪這次是憋得真久,差不多一個月了。

  整個人簡直就要炸了一般。

  推開門。

  果然一個女人背對而立。

  這背影妖嬈絕倫,魔鬼曲線。

  “沈公子來了?我已等候多時了。”女人轉過身來。

  正是太子的外室卓昭顏。

  “薛磐已經去見過沈公子了吧。”卓昭顏柔聲道:“不過我相信沈公子肯定什么都沒有答應他。”

  沈浪道:“卓小姐來意如何?”

  卓昭顏道:“太子殿下非常欣賞沈公子,真真地欣賞。我知道沈公子之前和太子殿下有誤會,但是誤會可以解開的,不是嗎?”

  沈浪道:“苦頭歡去刺殺我岳父,這么大的誤會也能解開嗎?太子把我妻子金木蘭視為禁臠,這么大的誤會也可以解開嗎?”

  卓昭顏柔聲道:“當然可以!”

  然后,她輕輕一扯。

  緊身的絲綢裙子落下,里面什么都沒有穿,露出了雪白如玉的軀體,一絲不掛。

  然后她玉臂如蛇一般纏繞上來,絕美的臉蛋貼了上來,柔聲道:“沈公子,春宵一刻值千金,莫要辜負了啊,有什么事情日后再說。”

  注:今天更新近一萬四,一路奔波這絕對是竭盡全力了。看在糕點這么拼命的份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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