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謝臭美的流夜的五萬幣打賞,謝謝)
林灼先是一呆。
猛地發現了自己的身體猛地矮了一截。
兩條腿竟然連根被切斷了。
頓時間覺得非常冰冷,極度的空虛。
“啊……啊……啊!”
這種冰冷感覺,讓他忍不住發出凄厲的慘嚎。
盡管他知道自己命不久矣了,但此時還是感覺到無比的恐懼。
瘋狂地慘叫著。
靖安伯爵府的義子伍元爆緩緩走了過來,冷漠地盯著林灼。
他實在無法想象,僅僅眼前這個林灼,竟然可以讓靖安伯爵府死幾十個人。
伯爵大人總共九個兒子,一下子死了三個。十三個小妾,死了四個。
林灼感覺到體內的生命不斷地流逝,他拼命地喘息,但還是感覺到空氣不夠,大腦還是一陣陣昏眩。
完全可以清晰地感覺到身體在變得冰冷。
“為,為什么?”林灼問道。
對于靖安伯爵府派人來殺他,林灼早就有了心理準備。
但是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殺?
他正要進攻玄武伯爵府的金劍娘啊,伍元爆為何偏偏在這個時候出手殺他?
為何不能等到他蹂躪了金劍娘之后再殺?
伍元爆當然不會回答他。
閃電一般上前,手中利劍飛快劃出一個十字。
頓時,將林灼的身體切成了四塊。
整整齊齊的四塊,絕對對稱。
這絕對是一個處女座。
這次林灼連一聲慘呼都沒有發出,直接死了。
臨死之前,也不能感悟人生,真是好遺憾。
一個武士上前,遞給了伍元爆一壺油。
將油潑在林灼的尸體上,然后一把火燒掉。
片刻之后,林灼的尸體徹底化成了灰燼。
金劍娘望著這一切,心中非常驚詫。
她也和林灼一樣,心中充滿了疑問。
伍元爆為何要在這個時候動手嗎?為何不等到林灼攻擊她之后再動手呢?
“沈浪睡過你沒有?”伍元爆問道。
金劍娘臉蛋瞬間通紅,本能搖頭道:“沒有!”
伍元爆道:“那等到玄武伯爵府覆滅之后,你就是我的女人了。”
然后,這位靖安伯爵府的義子直接轉身走了,顯得非常冷酷。
金劍娘一愕,然后俏麗的面孔一白。
呸,呸,呸!
你全家都死光了,玄武伯爵府也絕對不會滅亡。
還有……
我金劍娘寧愿暗戀姑爺一輩子,也絕對看不上你這種丑男人。
其實伍元爆不丑。
但是在沈浪面前,大多數男人都是丑的。
玄武伯爵府內。
沈浪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他的x光眼睛,不但可以用來透視身體內部做手術。
而且,還能夠看到丹田和內力。
記得有一部聊齋先生的電視劇,里面有一句話特別露骨。
挖下的我兩只眼珠子等到小姐的馬桶里吧。
而現在,沈浪眼睛就完全緊貼著娘子的小腹下方。
然后他漸漸往上移動,在心臟的位置又停了下來,整張臉幾乎都躺在木蘭的胸口上。
木蘭忍無可忍,捧著沈浪的臉移開。
“夫君,你這是在看內力?”木蘭道充滿疑惑。
沈浪道:“娘子你急什么啊。人家楊過和小龍女練武的時候,還不穿衣服呢,我們這已經很保守了?”
木蘭道:“夫君,你確定這是要將我培養成天下第一高手的過程?”
“當然。”沈大師點頭。
沈浪剛才還真不完全是在耍流氓,他在用x光看木蘭體內的真氣。
當然,其實隔著一兩尺也看得清楚的,但是為了看得更清楚,沈浪決定貼著看。
用x光他看到了木蘭的丹田,筋脈,整個身體的內力流動。
“娘子,你右臂,左腿受過傷,還有左胸口……”說到這里,沈浪忽然炸了:“是誰?是誰打傷過你的左胸口,而且不是用劍,是用掌。我殺他,我跺了他,那地方只有我能碰的。”
木蘭先是驚詫,夫君不是在耍流氓,還真的能夠看出來啊。
因為沈浪真的說對了,這三個地方的筋脈都受傷過。
他是怎么看出來的啊?
因為表面上看,這些地方都已經痊愈了啊。
“打傷我胸口的是個女人啦。”木蘭道。
“哦,那我好受多了。”沈浪道。
“嗯?”木蘭皺眉。
沈浪又殺氣騰騰道:“她是誰?我跺了她。”
這不過這一次,表演痕跡就太濃了。
“鎮西侯爵府的種師師!”木蘭道。
鎮西侯爵府?
越國排名第二的老牌貴族,比起玄武伯爵府他就是真正的大軍閥了。
種氏統帥十萬西軍,是抵御楚國中堅力量,這個家族完全稱得上是將星如云。
越國內有兩個家族尤其屌,哪怕國君也要讓之三分。
一個是艷州的威武公爵府,第二就是鎮西侯爵府。
沈浪道:“種師師這個賤人為什么要打傷你?”
木蘭道:“切磋武功!”
“娘子,你受傷的這三個地方表面上痊愈了,但是內部筋脈卻已經受損了。”沈浪道:“所以內力經過這些地方的時候都有遲緩消耗,對你的修為會有影響。”
木蘭驚詫,道:“確實如此,夫君你連這也能看出來?”
沈浪道:“等我準備好工具,我會將你這些筋脈的受損淤積處全部清理,讓你全身筋脈恢復通暢,這樣對你戰斗力至少能夠提升半成。”
接著沈浪又道:“娘子,你的內力真氣為什么是紫色的啊?”
木蘭真是完全詫異,不敢置信道:“夫君,你連這也看得出來?”
“是啊。”沈浪道:“這紫色的內力真氣是怎么來的?”
木蘭道:“天生的血脈啊,武道天賦本是天生的,當然后天的努力也非常重要。”
沈浪道:“那紫色的真氣代表什么?很牛逼嗎?”
木蘭道:“品級很高了,適合兼修劍術和戰場武道,是非常稀有難得的血脈。”
娘子果然牛逼。
木蘭道:“不過所謂紫色血脈,幾品血脈,肉眼根本看不見的,就只是一種形容詞,夫君為何能夠看到?”
對于夫君這個才能,木蘭真是嘆為觀止,甚至完全無法理解。
但是……夫君或許就是有這種奇奇怪怪才能吧。
沈浪也很意外。
自己的這個x光眼竟然這么厲害,連血脈和真氣都能看到。
沈浪道:“那最高品級,最牛逼的血脈是什么?
木蘭道:“當然是金黃色,這是武道天賦的巔峰了。”
沈浪道:“哪個人這么牛逼?有金黃色血脈?”
木蘭道:“舉世罕有,我的老師鐘楚客終其一生,都從未見過金黃色血脈者。”
大宗師那么牛逼都沒有見過?
他可是走遍天下,也打遍天下的啊。
那可能真是舉世罕有了。
這下沈浪心理舒服了一些,雖然我沒有金黃色血脈,但是別人也都沒有啊。
大宗師鐘楚客要帶著大傻走了。
玄武伯爵府遇到了巨大的麻煩,但是和他無關。
他一個大宗師從來不摻乎政治的。
一路上沈浪還想著,這金黃色血脈該是何等牛逼?
大概百年難得一遇吧。
那該牛逼到什么地步啊?
豈不是叱咤天下?
此時一個人影走來,沈浪抬頭。
本能動用x光仔細一看。
我日!
不是說金黃色血脈者舉世罕有,百年不遇嗎?
為啥我出門就遇到了一個?
他看得清清楚楚,那人體內流動的真氣就是金黃色的。
逆天的金黃色血脈。
大傻!
“嘿嘿,二傻,我要跟著師傅上山了。”
大傻張開雙臂抱著沈浪認真道:“二傻,你要努力。”
沈浪還處于震撼之中,沒有反應過來。
這,這啥情況啊?
不是說大傻武道天賦很高嗎?
但……沒有人告訴我,他的武道天賦會高到這個地步啊?
金黃色武道血脈?
要不要這么瘋狂?要不要這么夸張啊?
他又不是主角,憑什么這么牛逼?
難怪鐘楚客壓根不想摻乎玄武伯爵府的事情,急匆匆要帶著大傻上山。
他是怕大傻被第二個大宗師發現啊。
“二傻,你要努力。”大傻表情認真。
沈浪道:“認真什么?”
大傻道:“生娃。”
“呃!”沈浪拍著大傻的肩膀道:“你上山之后,一定要好好練武。”
大傻用力點頭。
沈浪道:“變厲害之后,記得千萬要把絕世武功傳給我啊。”
大傻更認真用力點頭。
金木聰走了過來,眼淚汪汪。
他是最舍不得大傻離開的。
吃飯睡覺打豆豆是這個家里的日常,他就是那個豆豆。
但是家里有一個好人,那就是大傻,從來不打豆豆。
現在這個人要走了。
“大傻,我舍不得你走,你有什么要和我說的?”金木聰問道。
大傻望著金木聰,認真道:“三傻,你也要努力。”
金木聰道:“努力什么?”
大傻道:“努力娶媳婦,想我們長得這么丑的人,通常都娶不到媳婦的。”
金木聰心臟被刺中一刀,憤恨道:“你,你還是走吧。”
臨走之前,大宗師鐘楚客還是說了出來。
“木蘭,你絕對不是唐炎的對手。”
“或者說年輕一代中,根本無人是唐炎對手,或許五年后的大傻可以。”
“武癡唐炎十四年只練習一招天外流星,根本就是無解的。”
木蘭道:“老師,真的一點點希望都沒有嗎?”
鐘楚客道:“一點點希望都沒有,整個越國所有的年輕高手都去挑戰過唐炎,毫無例外全部都失敗。”
這話讓木蘭心中充滿了灰暗。
金山島之爭分為三戰。
她和唐炎的一戰尤其重要,甚至直接決定了勝負,決定了玄武伯爵府的生死存亡。
這天外流星劍法是天涯海閣的鎮派之寶。
南海劍王李千秋同樣是憑借這一招天外流星獨步天下,位列大宗師。
當然李千秋還修煉其他劍法武功,而唯獨唐炎終其一生就只練這一招。
沈浪忽然道:“大宗師,《天外流星》劍法是天涯海閣的鎮派之寶,幾十年不敗。但未必沒有破綻,未必不能破解。”
大宗師朝著沈浪望來一眼,沒有說話。
因為他一個武道大宗師和外行實在沒有辦法交流。
沈浪連一點點武功都不會,卻在那里說破解天外流星,實在是有些荒謬的。
這就不是讓人相信真實性了,而是會讓人懷疑他是否瘋了。
你沈浪哪怕再是一個天才,那也是謀略上的,你對武道根本就沒有一點點了解。
連皮毛都不懂,談何破解?
豈不是白日做夢嗎?
大宗師鐘楚客道:“木蘭,我的山門永遠是你最后的退路。”
然后,他帶著大傻走了。
木蘭壓力很大,幾乎有些要崩潰了。
每時每刻都在瘋狂地練劍,一直練到精疲力盡。
這個時候的沈浪沒有調戲她,而是用盡了所有的溫柔去安慰他。
當她精疲力盡的時候,沈浪用最專業的手段給他按摩推拿。
而且雙手按著她的腹股溝的時候,也沒有向中間移動一寸。
“夫君,我……我真的不行的,我真的打不過唐炎的,老師的話從來都沒有錯過。”、
“天外流星這一招真是無解的,我連蘇劍亭都打不過,更何況是唐炎呢?”
“和晉海伯爵府三戰之中,這一戰最最關鍵,若是輸了,金山島之爭我們就徹底敗了。”
“我若輸了會成為金氏家族的罪人。我們玄武伯爵府也基本上完了。”
沒有任何人是永遠堅強自信的,那只是在外人表現出來的而已。
任何人都有脆弱的時刻,只有在最親近的人面前才會表現出來。
沈浪重復問道:“寶貝,你相信我嗎?”
木蘭道:“我相信你夫君,在我眼中你是無所不能的。”
但是,沈浪對于武功一竅不通啊,他自己都手無縛雞之力呢。
說句實在話,他連天外流星這招劍法是什么都不知道呢。他連劍法的最基礎知識都不知道,更別說破解了。
這一招劍法,連大宗師鐘楚客都破解不了。因為他和李千秋有過一戰。
武道大宗師都沒有辦法破解的一招劍法,要說沈浪有辦法破,那真是瘋子的胡言亂語了。
真正的白日做夢了。
沈浪道:“娘子,破解天外流星,今晚或許便有結果!”
徐家。
張晉道:“父親說過了,不管發生了什么,我張家絕不退婚。”
徐芊芊心中感動,溫柔道:“夫君,謝謝你!能夠尋到你,是芊芊一生之幸運。”
張晉道:“父親和鎮北侯,晉海伯,隱元會三方的談判都成功結束了。國君的旨意很快就要下來了,玄武伯爵府覆滅已經進入倒計時了。周圍的權貴勢力都虎視眈眈,就等著玄武伯爵府倒下,然后猛地撲上來撕咬尸體,奪走一塊肉吃。”
徐芊芊道:“夫君和公公肯定能夠分到最大的一塊。”
張晉道:“徐家也不例外,玄武伯爵府倒下之后,三萬畝桑田會歸你們。當然名義上你家是要花錢買的,但是這筆錢可以向隱元會借貸,就用這三萬畝桑田抵押。”
玄武伯爵府還沒有覆滅,但是蛋糕都已經分好了。
聽到這話,徐芊芊頓時呼吸一促,身體有些發熱。
她最愛的就是財富。
三萬畝桑田,完全是一筆天文數字的財富,而且能夠源源不斷地產出生絲,搖錢樹一般。
“多謝夫君,多謝公公。”徐芊芊美眸火熱望著張晉。
接著,她問道:“玄武伯爵府覆滅在即,公公謀求艷州下都督一事,是不是要開始了?那就需要大筆的錢了。”
張晉點了點頭。
徐芊芊柔聲道:“夫君你相信我,雖然我徐家的大作坊被燒了。但只要我們這一次能夠按期交貨,我們的金子招牌就保住了,這才是我們最大的財富。到時候我就用幾十家店鋪加上徐繡這個招牌向隱元會借貸金幣,讓公公去謀求這個艷州下都督職位。”
張晉柔聲道:“我相信你。”
對于徐芊芊來說,時間真的很緊迫了。
交貨的日期越來越近,來自各國各地的商人,都陸陸續續來玄武城了。
尤其是那些西域商人。
這些人可都是叫了定金的。
聽說徐家大作坊被燒掉了,這些商人不由得色變,擔心徐家會交不出貨。
為了讓這些商人放心,徐芊芊帶著他們去了作坊參觀。
并且亮出了殺手锏!
她先展示了紫色絲綢。
就是用沈浪給的配方染成的!
這些商人完全震驚了,不敢置信望望著徐芊芊。
“這種紫色太純正了,太美妙了,讓我想到了家鄉的薰衣草田。”
“比起如今市面上的紫色絲綢,簡直不知道美麗了多少倍。”
”這簡直是一場顛覆,這批紫色絲綢上市之后,保證會風靡整個世界,其他所有的紫色的絲綢全部會變成垃圾!”
“徐小姐,這個紫色染料配方是你們研究出來的嗎?”商人們問道。
徐芊芊道:“當然!”
商人道:“你們徐家真是天才,這個紫色配方完全價值連城。”
徐芊芊道:“紫色絲綢僅僅只是我給諸位客人的第一個驚喜,還有更大的殺手锏。”
幕布猛地一扯。
頓時,彩虹色的絲綢亮相。
陽光照射在上面,真的就仿佛彩虹掛在空中一般。
這些商人徹底驚呆了,幾乎失語,驚艷到極點。
“天那?這種顏色完全不屬于人間。”
“徐芊芊小姐,你們是將天上的彩虹偷來了,一定是這樣的。”
“這彩虹色的絲綢,一定會讓無數女子瘋狂的。哪怕公主和王后也會為之癡迷。”
“徐芊芊小姐,您家的大作坊燒了是非常不幸。但是比起這兩個配方而言,那個大作坊根本算不得什么。”
“有這兩種顏色的絲綢,您隨時可以建成更大更多的作坊。”
“這些絲綢,才是您取之不盡用之不竭的財富。”
“徐家不但不會白敗,反而會更加興旺發達,您會成為越國首屈一指的超級豪商的。”
聽著這些話,徐芊芊心中陰霾徹底散去。
她柔聲道:“這些新染料的成本極其之高,所以這紫色絲綢,彩虹色絲綢的價格會很高,比尋常高出幾倍。”
一個西域商人露出迷人一笑道:“徐小姐,我們不談價格,我只問您能給我們多少貨物。”
接下來,這些商人紛紛揮舞著金錢,爭搶徐家這些新絲綢的份額。
盡管這些絲綢還沒有完全織出來,但是短短一刻鐘,就已經被爭搶完畢。
而且是比普通絲綢高得多得多的價格。
徐芊芊光定金就收了五萬金幣。
徐芊芊望向玄武伯爵府的方向,心中充滿無窮的恨意。
“沈浪,你看到了嗎?我們徐家的這個難關很快就要過去了,我們的金子招牌不但沒有倒下,反而更加值錢了。”
“反而你玄武伯爵府,已經覆滅在即!”
“沈浪我等著金氏家族毀滅的那一天,我一定會在你的尸體上踩上一萬腳,然后唾棄你的墳墓!”
與此同時!
沈浪站在玄武伯爵府最高處。
木蘭道:“夫君,你在看什么?”
沈浪淡淡道:“徐家大概很快就要被滅門了。”
接著,沈浪道:“娘子,我們走吧!”
木蘭道:“去做什么?”
沈浪道:“破解逆天無敵的天外流星劍法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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