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三城的守城,早已經匯聚定州,得知吐蕃要攻打新野,當即笑著道:“慌什么,我們三城的人已經準備好了,隨時支援新野,我就不相信了,她吐蕃能打得過四城守兵。至于涼州城,本就已經沒有任何用了,眼下也無需管它,廢城一座,眼下咱們先直接除了吐蕃之后,再把涼州城奪過來。
到時候乘勝追擊,直接將宛城和新羅都拿下,讓他們南詔和吐蕃好好看看。區區蠻夷竟然敢攻打大燕,我們不去打他們就是好事了。“
話說的格外的狂妄。
華蓁這邊早就算到他們的想法,得知四城守兵匯聚新野,也不著急。
她早就囑咐過敏敏,等到了新野,莫要急于進攻。
且先安營扎寨,每日只需叫陣便是。
只等三日后的信號。
所以敏敏帶兵到了新野城外,只是吩咐所有人安營扎寨,埋鍋造飯。
甚至連叫陣都懶得去,只是坐在大帳之中,看著新野城墻上四城守城談笑風生。
四成守城還以為敏敏這是瞧著他們四城匯聚,不敢進攻了,站在城門樓上大笑不止。
只等人馬到齊,便開城門殺出去,殺吐蕃一個措手不及。
而另外一邊,華蓁親自披甲上陣。
一聲銀色的戰甲,穿在華蓁的身上,倒是別有一番英姿颯爽的味道。
秦淮和寧老太爺護在左右,寧文寧武分別兩旁。
秦淵則是領著三萬南詔軍,和一萬的天策軍跟在華蓁身后。
大隊人馬直接朝著涼州城開去。
涼州城得知華蓁帶著人馬打過來,頓時有些慌了。
守城的陳昌看著送出去的請求支援的信,卻是沒有任何回音。
知道四城將領,這是想要放棄涼州城了。
頓時心沉到了谷底,想著當初自己二叔做的事情,心中越發恨得緊。
當初陳偉志和沈玉琳合計要讓南詔交出華蓁的時候,他就是不同意的。
這打仗并非兒戲,而且若是被蕭乾知道,定會問罪于他們。
現在倒好,反倒中了華蓁的圈套,二叔死了,陳林也跟著被炸死。
現在整個陳家只有他守著這八萬感染了瘧疾的士兵。
眼下面對南詔大軍,根本沒有還手之力。
瞧著涼州城怕是要失手在自己的手中。
陳昌面上再無半點血色。
站在城門樓上,看著端坐在馬上的華蓁,陳昌的聲音,多了幾分無奈,卻依然高聲喊道:“表妹數月未見別來無恙啊。”
聞言華蓁瞧著陳昌笑了笑:“別來無恙,只是我沒想到當初在晉國公府舅母的靈堂之上,那一鬧,陳將軍還把我當做表妹。我以為陳家二舅舅那一刀砍下來的時候,我們兩家的情分便徹底的被砍斷了。”
華蓁這話帶了幾分諷刺。
陳昌心中也多了些苦澀,看著華蓁苦笑著道:“表妹說的哪里的話,當初是我二叔有些魯莽,但我長平侯府不也是付出了代價,守在這荒僻之地。今日能再見表妹也是你我的緣分,保媒為何還要執著于那些仇怨。”
“表哥話都說道如此地步,若是我再念著那些事情,倒是我沒有氣量了。當初的事情,過去便就過去了,今日我不再提,表哥也莫要再說了。眼下表哥是涼城的守城將軍,我是南詔的永安公主,咱們便就攻勢公辦吧。”說著看了眼陳昌:“不知是表哥親自下來應戰,還是派何人應戰?”
陳昌聞言卻是笑了起來:“涼州城現在是什么情形,表妹心中該是清楚才是,眼下將士換了瘧疾根本無一戰之力,就算我想要應戰,卻也不能。只能高掛免戰牌了。”
說著便要人掛免戰牌。
華蓁卻是沒有理會,只是看了眼秦淮。
秦淮當即手握弓箭,對準了陳昌,直接一箭射中陳昌的心口。
頓時城樓之上亂做一團,秦淮放下弓箭:“最厭煩打仗的時候磨磨唧唧的。”
一旁的寧武聽著覺得很對自己的胃口,當即看了一眼秦淮:“說的不錯,老子也很煩這些磨磨唧唧的,要么打,要么降,掛什么免戰牌。”
說著高舉大刀,大喝一聲:“開門受死。”
秦淵瞧著寧武這般,頓時有些無奈。
只得發號施令開始攻城。
秦淮卻是沒有打馬上前,而是護著華蓁和寧老太爺。
攻城略地并非是他的任務,他的任務是保護好華蓁和寧老太爺。
寧老太爺也是許久沒有打仗了,看著眼前的一幕,頗有些觸景生情。
瞧著這當初都是他守著的疆土,現如今卻是要反過來,打自己打下來的城池。
心中頗有些不是滋味,但想著自己為大燕出生入死,最后落得這個下場,便也平衡了。
涼州城根本沒有還手之力,秦淵帶著人攻過去,涼州城很快便被攻破。
城中的百姓,早就逃得干干凈凈的,只剩下那八萬的軍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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