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事確實與永安公主有關,那公主便按照南詔的律例,敢如何處置全看王法。若是與永安公主無關,也不算是傷了公主與永安公主的母女情分。”秦淵說著雙手抱拳恭敬的看著金城公主。
金城公主則是看向宰相:“不知宰相意下如何?”
聞言宰相點點頭:“秦將軍所言甚是。”
“既是如此,那就將永安拘禁在公主府之中,自今日起不可踏出公主府半步,除了本宮之命,誰也不可與她接觸。”說著看向華蓁:“永安,你可聽到了?”
“永安遵旨,謝母親。”
說完金城公主這才站起身來:“剛剛永安有句話也是我想說的,眼下這件事很明顯,就是有人要讓咱們南詔自亂陣腳,便就是要我們南詔君臣離心,好趁虛而入。今日的事情,我念在諸位都是為了南詔的江山社稷,為了南詔的黎明百姓,便不做追究,但若是再有下次,本宮決不輕饒。”
說著目光落在宰相身上。
宰相當即低著頭,不敢說話。
等金城公主離開,華蓁這才站起身看著宰相:“張相爺今日可真是辛苦了,當真不知道相爺背后的人到底給了相爺多少好處,讓相爺如此陷害與我。”
“永安公主這是在說什么,請恕臣聽不懂。”
“聽得懂也好,聽不懂也罷,我說的什么,相爺心中清楚。若是不清楚,相爺也不會站在此處,只是有件事讓我著實有些想不明白,相爺背后的人到底想要什么,如此費盡心機將我關在牢中,他又能得到什么?”
說著似是想到什么,當即捂著嘴:“哦,我明白了,這監牢之中可不比公主府,本就是個混亂復雜的地方,說不得會出什么岔子,就算是沒有死在那些個意外之上,也會染上不治之癥。相爺我說的可是?”
“那也難怪,相爺一沒要母親如何處置,二沒讓永安以死謝罪,偏生只是讓母親將永安押入大牢,原想著相爺這般也當真算是合情合理,現在想來倒是永安愚笨了,將相爺看的太過良善,著實有些對不起相爺。誤會相爺,還請相爺見諒。”
宰相聞言頓時愣住,看著華蓁:“公主到底在說什么?”
“看來相爺有些事情真的不清楚呢。”說著嘴角微揚,靠近宰相身邊,用很輕的聲音說道:“有些事我不得不提醒相爺,若是我出了什么事,這天策軍定是要亂的,天策軍是何等的英勇,想必相爺也有所耳聞,畢竟這天策軍可是與南詔打了這么多年的仗了,一個個可都是驍勇善戰的很。
到時候王都只怕會翻了天,若是沒了南詔,不知道相爺該何去何從。就算大燕許下達官厚祿,可是做旁人的棋子就真的比做南詔的宰相要好么?”
說完轉身離開。
秦淵和秦淮則是看著宰相,秦淵眼中也露出幾分笑意。
宰相見此,面上更是難看不已。
當即轉身要走,秦淵則是笑著上前:“張相爺別著急啊,一起走一起走。”
另外一邊,南詔大王遇刺的消息還沒有傳出去,蕭靈均已經得了消息。
快步朝著燕北王的書房走去。
燕北王剛從朝中回來,正在書房與幾位謀士商議如何對付南陽王的事情,見著蕭靈均進來,當即臉色微沉:“怎么了?”
聞言蕭靈均上前恭敬的福了福身,又給幾位謀士見了禮,這才說道:“啟稟父王,我們安插在天策軍中的人得手了,如今南詔王白玉已經身中奇毒,南詔上下亂做一片,朝臣集體上朝讓金城公主將華蓁收押,雖說現在還不知道那邊如何,但眼下是個絕佳的機會。白玉受傷,金城公主勢必不能親自出戰,華蓁和天策軍遭受牽連,南詔如今能對敵的便就只有秦淵手中的那五萬人馬。
想要拿下南詔這是個絕佳的機會,靈均特來恭賀父王,即將能收復南詔的疆土。恭喜父王,賀喜父王。”
燕北王聞言頓時大喜,剛剛臉上還有些不悅,此刻一掃而空,站起身來:“不虧是我蕭乾的女兒,好啊,好啊!”
幾個謀士也跟著附和,夸贊蕭靈均。
蕭靈均則是站在原地,不驕不躁,當真有幾分天之驕女的風采。
燕北王當即決定,即可派兵攻打南詔。
對于南詔金城公主臨時起意,背叛了他們之間的盟約,早就已經成了他心中的一塊心病。
自也早就想要除掉南詔除掉金城公主。
如今這么好的機會,他自然是不會放過。
吩咐人調集兵馬馬上攻打南詔。
剛準備吩咐下去,卻是被蕭靈均攔住。
“父王。”
聞言燕北王不由看著蕭靈均:“怎么了?你還有什么事?”
“父王若是想要攻打南詔,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