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就因為他沒有愛上你,而怨憎他,如此處處相逼么?蕭靈均你當真是個心腸歹毒的女人,只因為不如自己的意,便就是全要趕盡殺絕。”
“是又如何?順我者昌逆我者亡。”蕭靈均說著眼中多了幾分狠意。
只是東郡王的雙眼已經被她著人給挖了,自是瞧不見她的模樣。
只得嘆了一聲:“善惡到頭終有報,你日后一定會自食惡果的。”
一句話頓時徹底的惹惱了蕭靈均,蕭靈均當即走上前一把狠狠的扼住東郡王的咽喉:“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殺了你。”
聞言東郡王的嘴角卻是多了幾分冷笑:“我的生死不早就在你手中了么?”
說著臉上一副坦然似是絲毫不懼生死一般。
看著東郡王如此,蕭靈均的手越手越緊。
東郡王只覺得自己快要不能呼吸,臉色也憋得通紅。
突然間蕭靈均松開了手,得到了自由,東郡王卻沒有半點輕松,相反臉上卻是多了幾分失望和無奈。
“差一點我就被你給騙了,你想死,想激怒我殺了你,告訴你不可能。若是你死了,那得多無聊啊,我得讓你好好的活著,特別是讓你知道他們都會死,都會為自己所做的一切付出因有的代價。”
說完直接摔門出去。
隨后便有幾個侍女進來,扶著東陽王躺在床上。
東陽王知道自己的計劃失敗了,他想以死解脫的心思被蕭靈均看穿了。
蕭靈均定會加派人手看著他,這房中本就沒有任何可以自殺的利器,便是吃飯的碗,一應都是木頭的。
為的就是防著他自殺。
蕭靈均要留著他,要折磨他,只有這樣才能讓她的心中有一絲愉悅,一切都只因為秦淮選擇了華蓁。
如今她不能報復秦淮,所有的賬便要從他的身上討回來。
所以他本該是死在宮變之中,卻是被蕭靈均給偷偷救了下來,挖了他的雙目藏在府中。
這種日子,比殺了他更要難受。
蕭懷瑾自是不知道此刻蕭靈均對自己的算計,自從天策軍投靠了南陽王之后,燕北王徹底惱怒,將蕭懷瑾給禁足在蕭家別苑之中。
每日只有七月在身邊伺候著。
蕭靈均除了吃飯休息,大多數時間都是自己一個人呆在書房之中。
七月知道世子定是在思念南詔的永安公主,算著時間,寧家的人應該是到了南詔了。
若是永安公主知道世子廢了這番大的功夫,救出沈家的人,心中定是高興才是。
透過窗戶看著蕭懷瑾一封一封的看著當初他們之間的信件,那些信他不知道看了多少遍,怕是早已經爛熟于心了。
心中更是不忍。
既是這般身份,明知道會發生這種事情,世子為何還要動情。
既然是動了情,為何還要將她放走,現在獨留自己一人嘗盡這相思之苦。
正嘆了一聲,外面侍衛進來。
七月當即面露警惕。
“什么事?”
“剛剛宮里傳來消息,王爺得知南陽王派人去了南詔,惱怒不已,準備即日調集兵力去攻打南陽王。”
聞言七月不由皺了皺眉,心中想著畢竟關系大燕的朝政,此事該是馬上告訴世子才是。
正準備上前敲門,卻是蕭懷瑾直接從里面將門打開。
蕭懷瑾穿著一身玉色的衣裳,比起之前瞧著消瘦了不少。
只有一雙眼中,依舊如故,閃著讓人不能忽視的光澤。
七月剛準備開口,卻是被蕭懷瑾制止。
就見著蕭懷瑾直接問向前來送信的侍衛:“消息可確定了?”
“恩,這是李大人派人送來的消息,今日早朝王爺在朝堂之上發了好一通怒火,說南陽王是大燕的奸臣,已經讓人調集兵馬準備攻打南陽王。”侍衛說著,面上的神色很是嚴肅。
蕭懷瑾聞言當即問道:“父王現在何處?”
聞言侍衛想了想:“應該還在宮中,還未回來。”
說完就見著蕭懷瑾徑直朝著門外走去。
七月當即跟上。
倒是侍衛出聲想要阻攔:“世子,您現在要去哪,您還在禁足,王爺有命,世子不可以出別苑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