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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六十一章:拘在宮中說明緣由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鳳謀天下:毒后歸來

  華蓁這算是徹底聽明白了,說來說去,還是為了秦淮的事(情qíng)。

  自己不同意秦淮這門親事,所以太后便要利用她的親事來((逼逼)逼)迫她就范。

  華蓁聞言沒有說話,只是恭敬的跪在地上,低頭不語。

  她越是如此,太后心中便越覺得怒不可遏,想著秦淮從未違背過自己的意思,現在為了她幾次三番忤逆自己的意思,心頭便是一股子悶氣叫她心口生疼。

  更是堅定了自的決心:“這件事(情qíng)便就照著這么辦,好了既然皇上讓你進宮陪著哀家,已經著人收拾好了,你還是住在長寧宮,這些(日rì)子在宮里好好想想,等想清楚了,再來與哀家回話。”

  說完便揮揮手,示意華蓁出去。

  華蓁見著太后如此,心中更是不解。

  若是當真叫她進宮陪侍太后,那萬不該這剛進宮就被打發去長寧宮才是。

  現在瞧著太后的模樣,似是很不想見到她,既是如此,皇上又怎么會下次圣旨。

  這其中莫不是還有什么事(情qíng)不成。

  心中正想著,面上卻是不動聲色的應聲,跟著慈寧宮的宮女,朝著長寧宮走去。

  采荷依舊在長寧宮,早得了消息,華蓁要過來,便帶著闔宮上下大小宮娥太監跪在地上候著,見著華蓁進來很是恭敬的見禮,這才陪著華蓁進寢(殿diàn)。

  一進了長寧宮,華蓁就想起當初曹嬤嬤便是在此處被銀環蛇給咬死的,心微微的沉了沉。

  采荷素來是個慣會看臉色的,當即替華蓁斟茶,輕聲道:“郡主這寢宮里的東西一應奴婢在得了消息的時候,都著人換過了,這畢竟是宮里,若是郡主有什么不喜歡的瞧著不舒服的都得忍著,若不然叫人瞧見了,只會招來麻煩的。”

  華蓁聞言接過茶杯,點點頭:“謝謝采荷姐姐提醒。”

  “奴婢去看看小廚房可還有什么吃的,給郡主尋一些過來,先墊一墊,瞧著時候,離著御膳房傳飯還有些時間呢。”采荷笑著福了福(身shēn),華蓁這才點點頭。

  心中卻開始有些想不通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正困惑著,聽到門口小宮女進來稟報:“啟稟郡主,太子(殿diàn)下來訪,現在正在外面候著呢。”

  華蓁不由一愣,隨后想到,如今的太子已經不是當初自己初初進宮備受冷落的太子。

  自從趙(挺tǐng)落難之后,太子便是平步青云,成了皇上最為寵(愛ài)的兒子,這在宮中行走自然也不是以前那般,凡事小心翼翼。

  想必是得了自己進宮的消息,便就直接趕過來的。

  當即點點頭:“快請太子進來。”

  小宮女這才轉(身shēn),華蓁站起(身shēn)來,就見著太子笑著從外面進來。

  看起來很有些高興的模樣,見著華蓁笑著道:“蓁兒,有些(日rì)子沒見了,本還想著要去郡主府看你,未曾想,父皇下旨將你給接到宮里,便就趕過來看看,你可還有什么不習慣的。有什么需要的,只管跟表哥說一聲就是,莫要客氣。”

  華蓁聞言福了福(身shēn),恭請太子上座,這才笑著道:“多謝太子關心,蓁兒沒什么不習慣的,一切都很好。”

  “是啊,你打小便時常住在這長寧宮,當初不管父皇還是母后都特地交代過,這長寧宮里的東西就莫要變了,連著伺候的人都還是母后在世的老人,你也的確沒什么好不習慣的,是我多心了。”說著似是想起仁孝皇后一般,眼中多了幾分黯然。

  一時間華蓁也不好接話,只是靜靜的站在一旁。

  好一會,太子這才覺察,當即笑著道:“一時想起母后竟是有些失態了,讓蓁兒見笑了。”

  “太子今(日rì)可是進宮給太后娘娘請安?”

  聞言太子當即笑了笑:“我是聽聞你的進宮的消息,特意趕過來看你的。”

  說著看了眼長寧宮伺候的宮女,眼神很有些隱晦。

  華蓁當即會意,吩咐旁的人都下去,只留下采荷在一旁伺候。

  太子這才開口:“聽聞父王突然下次口諭,是有人在父皇面前說你與燕北世子交往頗深,更有人說瞧見過燕北世子去郡主府。如今父王正在頭疼與燕北聯姻的事(情qíng),聽聞蕭大小姐還曾去郡主府尋釁,這才只得將你召進宮中,該是怕若是這些傳聞當真,會不太好辦。”

  聞言華蓁心猛地一沉,蕭懷瑾雖說時常出入郡主府,但大多數都是在郡主府里,便是守在外面的侍衛都不曾得知,根本不會有人知道。

  只有蕭靈均登門的那兩次有人瞧見過,可是皇上怎么會知道,并且因為這個緣由將自己拘在宮中。

  見著華蓁眉頭緊皺,太子輕聲勸慰道:“蓁兒,此事你也莫要想太多,許是這中間有什么誤會,等過了明(日rì)的宴席,父皇給燕北賜婚之后,這自然不會再拘著你的,好在這長寧宮你也是熟悉的地,便權當是進宮散散心住兩(日rì)就是。”

  說著頓了頓,看著華蓁的雙眸更是炙(熱rè):“還有我打算請父皇賜婚。”

  聞言華蓁猛地愣住看著太子:“皇上這前段時間才剛給太子賜婚姜娉婷,再過些(日rì)子,姜小姐就要入住東宮了,太子這個時候想的不該是如何迎接姜小姐才是么?”

  聞言眼中的神色變了變,隨后看著華蓁,眼中的神色帶著幾分不容置疑的堅定:“你知道我的心思,蓁兒娶姜娉婷是父皇的意思,并非我本意,在我的心中一直只有你一個人,便是未來的皇后,也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

  說的堅定無比似是,這一切都是他真心實意一般。

  華蓁瞧著太子如此,卻是透過他的雙眼,看到背后的算計。

  微微笑了笑,聲音輕柔的開口:“太子心中有的不過是權利罷了,太子之所以會有這種想法,不過是想將寧家牢牢的握在掌心,一切只因為太子(殿diàn)下不敢去賭,不敢賭若你我分庭抗禮,寧外祖父究竟會站在誰的那邊,不敢去賭寧家的兩位表哥究竟會向著誰,所以才想要娶我。什么真心,不過是用來哄騙我的幌子。”

  看著太子的心思被洞穿,臉上的神色越來越差,華蓁卻是笑了起來:“若是如此,太子(殿diàn)下著實無需這般,無需當著我的面說那些話,你該知道你是騙不了我的。”

  華蓁說著,聲音透著幾分冷意。

  一旁的采荷頓時嚇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瞧著太子的臉色越來越難看,很有些害怕太子會因為這幾句話生了怒意,到時候會對華蓁不利。

  心中想著,暗自扯了扯華蓁的衣袖,華蓁卻是沒有理會,只是看著太子。

  好半晌太子面上的(情qíng)緒穩定下來,瞧著華蓁,問了句:“你當真要如此么?”

  “蓁兒不知太子的意思,還請明示。”

  “我知道你與蕭懷瑾之間的關系,蓁兒,你是個聰明的,該知道父皇如今對燕北的心思,與蕭懷瑾扯上關系對你沒什么好處。”太子說著,神色很有些(陰陰)鷙。

  華蓁卻是嘴角微揚:“所以是太子告訴皇上我與蕭懷瑾之見交往過密讓皇上起了疑心的?”

  沒想到竟是被華蓁發現,太子當即不說話,看向一旁。

  華蓁見此嘴角的冷笑更甚:“今(日rì)祁王登門我便覺得好奇,皇上明知道祁王與我之間不合,知道沈玉歆和我的事(情qíng),怎么會好端端的派祁王登門,現在算是明白了。這是太子在威脅和試探蓁兒呢,不過怕是要讓太子失望了,蓁兒對著大燕江山的歸屬沒有半點興趣,對寧外祖父的抉擇也沒有半點興趣,所以還請太子莫要將這些心思放在蓁兒(身shēn)上。

  太子該是知道,蓁兒的(性性)子,素來不喜歡被人算計。而且現在被算計久了,我這(性性)(情qíng)也不如以前和順,如今是有仇必報,并且記仇的很,若是太子再如此,蓁兒絕不會逆來順受,到時候還請太子受住了。”

  說著站起(身shēn)來,聲音極輕,卻一字一句叫人聽得清清楚楚:“太子還請記住,當初我能救了你,讓張廣反水,我自然還留了證據,證明這件事乃是你故意為之,誣陷的祁王。也是瞧著姨母的份上,蓁兒這才沒有將事(情qíng)抖摟出來,還望太子莫要壞了咱們表兄妹之間的(情qíng)分。”

  這一句話頓時叫太子變了臉色,看著華蓁,好半晌說不出話來。

  就在采荷覺得太子要發怒之時,太子卻突然笑了起來。

  這一笑如沐(春chūn)風,似是跟剛剛判若兩人一般。

  連說話的語氣都溫柔和軟:“蓁兒說的哪里話,你是我親表妹,我自是待你最親近,怎么會壞了咱們之間的表兄妹(情qíng)分。至于父皇那里,定是受了旁人的挑唆,我一定會幫你向父皇解釋清楚的。”

  華蓁聞言笑著福了福(身shēn):“既是如此,那蓁兒就先謝過太子(殿diàn)下。”

  說完這才親自將太子送走。

  采荷從未見過這樣的太子,很有些害怕,看著太子走后,瞧著華蓁,很是擔心的問道:“郡主,這般會不會有什么不妥,奴婢剛剛瞧著太子的模樣,只怕話是這般說,但心中說不得已經記恨了郡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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