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他們大驚小怪,也不是他們孤陋寡聞,而是眼前發生的一切,徹底顛覆了他們的世界觀。大韓圣庭的老古董在他們眼里,已經是大帝之下,無敵的存在,可是現在大韓圣庭的老古董不僅親自出手,而且催動了帝兵,依舊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
更重要的是,兩位老古董聯手催動帝兵,不僅沒能奈何得了年輕書生,反而被年輕書生打傷。他們的帝兵,一件被滅道鐘轟飛,另一件被滅道鐘砸到了地底。他們現在根本沒時間召回帝兵,因為他們要抵擋滅道鐘的鐘波。
“既然你們要我死,那我又有什么理由放過你們?”
年輕書生冷笑道,滅道鐘在他的身前,劇烈地震動了起來。他使用圓滿級的道催動滅道鐘,不亞于一尊大帝親自催動滅道鐘,當然,僅僅相當于才證道的大帝。換成破碎境的大帝,年輕書生肯定比不上。
帝尊殿堂的傳人,從來沒有心慈手軟之輩。年輕書生一開始沒動殺心,是因為凌道沒有受到什么傷害。可是現在,大韓圣庭的圣皇擺明是要他的命,他自然不會對大韓圣庭的圣皇客氣。
“鐺鐺鐺鐺……”
鐘波擴散,道則沖擊,大韓圣庭的圣皇是年輕書生的目標,大韓圣庭的三位老古董同樣是年輕書生的目標。圓滿級的道如同一條巨龍,盤踞在高空,俯視著大韓圣庭的老古董們和大韓圣庭的圣皇。
使用戰刀的大韓圣庭老古董再度出手,猩紅的刀光好似瀑布一般,垂直落下,聲勢浩大。他是在給其他兩位老古董爭取時間,如果他現在不站出來,等年輕書生解決另外兩位老古董,他同樣逃不掉,幫別人也是在幫他自己。
然而,他的攻擊壓根沒有碰到年輕書生,因為滅道鐘的鐘波實在是太可怕了。不管是刀氣,還是道則,亦或是刀芒,盡皆被鐘波掃蕩的干干凈凈。不是他的攻擊弱,而是滅道鐘的威能太強。
之前,滅道鐘單獨對付大韓圣庭圣皇的時候,遠沒有現在可怕。滅道鐘到了年輕書生的手里,爆發出的威能,已然不是大韓圣庭的老古董能夠抵擋的。其他兩位老古董已經來不及召回帝兵,直接祭出他們自己的道器,抵擋滅道鐘的攻擊。
“諸位,隨本圣皇一同出手吧!”
盡管不愿意相信,但是事實擺在眼前,他們大韓圣庭的三位老古董的確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現在他們要是不幫忙,等大韓圣庭的三位老古董死在年輕書生手里,他們就更加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了。
現在封鎖虛空和屏蔽天機,已然沒有任何意義。他們要防備的不是年輕書生逃不逃跑,而是年輕書生會不會將他們大韓圣庭的三位老古董打死。大韓圣庭的圣皇自知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所以第一時間將天德戰袍召了回來。
盡管天德戰袍是以防御為主,但他們全力催動的話,天德戰袍爆發出來的攻擊威能,同樣不可小覷。成千上萬的道則好似一條條小溪匯聚到了一起,變成了長江大河,源源不斷地沖進了天德戰袍之內。
只見大韓圣庭圣皇的身體陡然鼓脹了起來,僅僅是眨眼時間,就從常人大小變成了巨人。天德戰袍無風飄蕩,嘩啦啦作響,衣袖如天柱,轟然倒下,砸向年輕書生,衣擺如利刃,鋒芒畢露,斬向年輕書生。
“沒用的,你們注定要死,何必做困獸之斗?”
年輕書生的話音剛剛落下,滅道鐘便是爆發出了無比奪目的金光。滅道鐘終于爆發出滅道的能力,大韓圣庭強者們的道在金光之下,如同冰雪見到了太陽,緩緩消融。他們所掌控的道則,更是在瞬間蒸發,消失的無影無蹤,好像從來沒有出現過一般。
“不好,叔祖快救我,我感覺我的道要脫離我的掌控了。”
身為大韓圣庭之主,大韓圣庭的圣皇已經很多年沒有如此的驚慌失措,道是道主乃至大帝的根本,一旦失去了道,他的境界肯定會跌落,甚至永遠也不可能恢復。而且,覬覦他位置的大韓圣庭強者不在少數,若是他沒有足夠的實力,肯定坐不穩圣皇的位子。
可惜,大韓圣庭的三位老古董沒有一個搭理大韓圣庭圣皇的,不是他們不愿意搭理,而是他們現在自身難保。年輕書生催動滅道鐘發出的攻擊,針對的可不僅僅是大韓圣庭的圣皇,還有他們。
“噗”
最先扛不住的,不是大韓圣庭的圣皇,而是大韓圣庭的一位老古董。他是年輕書生的首要目標,承受的攻勢,比其他大韓圣庭的強者都要可怕。滅道鐘的鐘聲滲透他的全身,不僅分解了他的肉身,還毀滅了他的道。
緊接著,其他兩位大韓圣庭的老古董相繼驚恐的叫了起來,他們能夠感覺的到,他們的道正在消融,他們試圖阻止,可惜他們的所作所為盡皆是白費力氣。年輕書生和滅道鐘聯手,強的恐怖,完全超出了他們的想象。
“完了,我還不想死,大韓圣庭可以沒有你們,但不能沒有我。”
大韓圣庭的圣皇看清現在的局勢后,二話不說,便是抓著七皇子,準備離開這個地方。有大韓圣庭的十萬大軍給他頂著,想來他是有時間逃出生天的。只要他回到大韓圣庭,就不用再怕年輕書生。
以大韓圣庭的底蘊,對付年輕書生綽綽有余。當然,大韓圣庭的底蘊在帝尊殿堂面前,就是個笑話。好在他能肯定,帝尊殿堂不可能因為這個事情,殺到他們大韓圣庭。畢竟到現在為止,年輕書生都沒有受到半點傷害。
“現在才想逃?晚了!”
開口的不是年輕書生,而是滅道鐘的鐘魂。滅道鐘的體積陡然暴漲八萬倍,將大韓圣庭的所有武者統統籠罩在內。不論是大韓圣庭的十萬大軍,還是大韓圣庭的圣皇和七皇子,都只有一個下場,就是死。
落到滅道鐘的內部,他們的處境,比之前還要慘。大韓圣庭的圣皇一臉的絕望,因為他知道,他們接下來唯一能夠做的,就是等死。他們的心里,滿是悔意,早知道此行如此兇險,他絕對不會御駕親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