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滅道鐘鐘魂所化的中年男子挑了挑眉,嗤笑道,“當年你的祖上,僅僅是貪狼帝君的奴才,怎么,現在你要強行將貪狼帝君的帝兵拿下?”
“貪狼帝君?你胡說八道什么,貪狼帝君明明是我祖上的下屬,怎么我祖上還變成了貪狼帝君的奴才?”
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怒道,祖上被說成奴才,他肯定不會給滅道鐘好臉色看。他這次帶來的,是大韓圣庭的帝兵天德戰袍,論防御,天德戰袍認第二,大韓圣庭的帝兵沒有敢認第一的。
這就是大韓圣庭現任圣皇的底氣,即便滅道鐘爆發出最強一擊,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依舊不會有生命危險。曾經,他身穿天德戰袍,迎戰一尊大帝,雖然他沒能戰勝大帝,但大帝同樣沒能將他怎么樣。
道主和大帝對決,不要勝,只要能夠不敗,就很了不起了。畢竟能夠戰勝大帝的道主,實在是寥寥無幾,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顯然不在其中。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之所以能夠擋住大帝的攻擊,主要就是因為天德戰袍的防御極強。
“你當著本皇的面,污蔑本皇的祖上,本皇豈能饒你?”
大韓圣庭的圣皇沒有半點猶豫,直接對滅道鐘出手。天德戰袍主要是用來防御的,對付滅道鐘,靠的是他自己的本事。滅道鐘要是對付他,他就催動天德戰袍,抵擋滅道鐘的攻擊。
帝兵,占了一個“帝”字,大韓圣庭的圣皇肯定不會掉以輕心。對付滅道鐘,大韓圣庭的圣皇一上來便是施展出了大韓圣庭的帝品武學。雖然大韓圣庭的圣皇不是逆天道主,但他施展的帝品武學,足以和逆天道主爭鋒。
七柄道劍從不同的方向攻擊滅道鐘,有的道劍攜帶雷霆之威,有的道劍裹挾熊熊烈火,有的道劍散發無盡冰寒,還有的道劍壓得虛空寸寸裂開。雖然七柄道劍看起來不一樣,但它們的威能盡皆不容小覷。
幸虧滅道鐘的鐘魂出手,護住了凌道他們,否則,單單是大韓圣庭現任圣皇攻擊的余波,就可以讓凌道他們粉身碎骨。大韓圣庭現任圣皇施展的帝品武學本來就強,更何況還有天德戰袍的加持。
“鐺”
滅道鐘的本體輕輕一震,浩浩蕩蕩的鐘聲,如同大河絕提,滔滔不絕。對付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和帝兵天德戰袍,滅道鐘的鐘魂當然不會掉以輕心。鐘波無形,但鐘聲如雷,轟隆作響,震動蒼穹。
鐘波和道劍的交鋒,撕開了虛空,天地靈氣暴動,本源炸裂,道則崩碎。可怕的碰撞,好似能夠毀天滅地,就連大韓圣庭的強者都是紛紛退到了遠處。大韓圣庭的圣皇和滅道鐘的對決,已經不下于大帝的交鋒。
“果然是貪狼帝君的帝兵滅道鐘,大韓圣庭真是越來越不老實了,他們怎么就不能擺正自己的位置?”
年輕書生的雙眼之中,倒映著一口大鐘,正是滅道鐘的本體。至于大韓圣庭的現任圣皇,在他眼里,仿佛不存在似的。雖然大韓圣庭是帝品勢力,但從他的語氣可以聽得出來他對大韓圣庭的不屑。
“怪不得堂主對滅道鐘稱贊有加,的確不是尋常帝兵可比,大韓圣庭有什么資格執掌滅道鐘?”
他覺得,整個大韓圣庭的價值,也比不上滅道鐘。要知道,滅道鐘可是能夠成長的帝兵,若是讓一尊大帝來催動現在的滅道鐘,足以橫掃大韓圣庭的十萬大軍。至于大韓圣庭的帝兵,沒有一件是他能夠看得上眼的。
大韓圣庭的圣皇正在和滅道鐘交手,其他強者肯定不能干看著。以圣皇本身的實力,再加上天德戰袍,對付一件沒有強者催動的帝兵,根本不需要他們幫忙。他們現在要做的,是拿下凌道他們。
“父王,把他們交給我吧。”
一位中年男子站了出來,圣皇和帝兵的交鋒,他插不上手,可是對付凌道他們,他手到擒來。大韓圣庭的大人物們點了點頭,以他圣王境巔峰的實力,拿下凌道他們綽綽有余。
他僅僅是用道則凝聚出三條鎖鏈,向著凌道、雪靈瑤和四不像飛去,便不用再管其他。不管是凌道,還是雪靈瑤,亦或是四不像,都不可能掙脫他的道則鎖鏈。天尊和圣王,相差了一個大境界,更何況他還是巔峰圣王。
“沒想到師弟竟然在場,這個事情我不能不管。”
年輕書生本來不打算動手的,可是看到凌道后,他立馬改變了主意。他聽師弟和師姐說過凌道,知道他們的師弟在蠻荒域出現過。雖然他以前沒見過凌道,但蠻荒誅仙勁的氣息,他絕對不會認錯。因為他們一脈修煉的功法,和蠻荒誅仙勁是同根同源的。
圣王境巔峰強者對凌道他們來說,非常厲害,不過,對年輕書生來說,弱的可憐。年輕書生僅僅是輕輕一指,犀利的指芒,便是切斷了大韓圣庭巔峰圣王的道則鎖鏈。大韓圣庭的巔峰圣王還沒反應過來,年輕書生的指芒,又是洞穿了他的身體。
“誰?是誰偷襲我?”
大韓圣庭的巔峰圣王捂著胸口,四處張望,尋找將他打傷的人。很快,他就是看到了,站在遠處的年輕書生。單單是他一個的話,或許還要掂量一下自己是不是年輕書生的對手,可是現在,大韓圣庭的十萬大軍在場,他根本沒有任何顧忌。
“給你兩個選擇,一個是跪在我的腳下磕一百個響頭,另一個就是灰飛煙滅!”
他能夠看得出來,年輕書生的歲數不大,在場的強者比年輕書生厲害的,肯定不在少數。別人幫不幫他,他不知道,反正他的父親肯定會幫他。要知道,他的父親可是道主,年輕書生的境界即便比他高,也不可能高過道主吧?
“既然如此,那么,我也給你們兩個選擇,要么滾出我的視線,要么死在這個地方。”
大韓圣庭巔峰圣王的底氣來源于在場的大韓圣庭強者,年輕書生的底氣則是來源于自身的實力。不過,年輕書生不是單單讓大韓圣庭的巔峰圣王一人選擇,而是給在場的所有大韓圣庭強者選擇。
“不知死活的東西,我倒是要看看,你怎么讓我們死在這個地方。”
說話的同時,大韓圣庭的巔峰圣王已然出手。之前,他和年輕書生的交鋒,讓他明白,年輕書生不容小覷。不過他不怕年輕書生,因為他的背后,有大韓圣庭的道君和道主給他撐腰。他要做的,僅僅是不能給大韓圣庭丟臉。
若是他真的不敵年輕書生,大韓圣庭的強者不可能坐視不管。既然知道年輕書生的厲害,那么,他肯定不會掉以輕心。一上來,他施展的就是殺手锏,不求能夠擊敗年輕書生,只求不要輸的太慘。
他的雙出,如同一把巨大的剪刀,向著年輕書生剪去。道則交織,巨大的剪刀閃爍著烏黑的光澤,森冷的氣息直逼年輕書生。一座又一座圣殿高高飛起,鎮壓八方,巔峰圣王的威勢展露無遺。
然而,年輕書生僅僅是輕輕一點,巨大的剪刀便是轟然破碎。緊接著,犀利的指芒仿佛跨越了時空的距離,再度洞穿了大韓圣庭巔峰圣王的身體。這一次,不再是教訓大韓圣庭的巔峰圣王,而是取了大韓圣庭巔峰圣王的命。
“還有誰想死的?一起上吧!”
年輕書生懶得和大韓圣庭的強者浪費時間,不管別人說他以大欺小,還是說他恃強凌弱,他都不在乎。大韓圣庭的強者對凌道不利,那么,大韓圣庭的強者就該死。如果大韓圣庭的強者沒有對凌道出手,他根本不會對大韓圣庭的強者下殺手。
“還我兒命來!”
第一個對年輕書生動手的,正是死去的巔峰圣王的父親。他實在沒有想到,年輕書生竟敢當著他的面,殺了他的兒子。他可是大韓圣庭的王爺,帝品勢力里面有頭有臉的大人物,什么時候如此窩囊過?
道主出手,肯定不是巔峰圣王能比的。他雖然沒有帝兵的加持,但他的道器同樣不差。他的道器,是他自己煉制出來的,和他心意相合,故此,他可以發揮出道器的全部威能。
道器級別的戰刀,爆發出了無可匹敵的鋒芒,虛空直接被劈成兩半,大地淪陷,風卷殘云。鋪天蓋地的刀氣,好似滂沱大雨,從高空落下,砸向年輕書生。一條大道,從大韓圣庭道主的腳下,沖天而起,高聳入云。
“他是誰?為什么要幫我們?”
凌道可以肯定,眼前的年輕書生,他從來沒有見過。但他同樣可以肯定,眼前的年輕書生,是在幫他們。就是不知道,年輕書生和大韓圣庭的道主,究竟誰強誰弱。他倒是覺得年輕書生肯定能贏,因為他在年輕書生的眼睛里,沒有看到半點恐慌。
年輕書生給他的感覺,就是太淡定了,或者說是胸有成竹,一切盡在對方的掌握之中。即便面對的是大韓圣庭的十萬大軍,年輕書生依舊有信心全身而退,甚至是救走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