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啊,送我圣兵,我為什么不要?”
青帝宮的巔峰天君糾結了一番后,還是接下了圣兵。與其以后冒險搶奪,還不如現在安全接下。大不了承受凌道一個人情,以后不對付凌道他們就是。賭局輸了,是丟臉,好在沒有什么損失。
如果凌家子弟恢復過來,催動四件圣兵,青帝宮弟子出手搶奪的話,肯定會有傷亡,甚至傷亡慘重。到時候即便搶到凌道手里的所有圣兵,又有什么用?圣兵是能增強他們的實力,可天君身死,何嘗不是在削弱他們的實力?
“現在的年輕武者,一天到晚就知道爭奪圣兵,難道你們不知道自身的強大,才是根本,才是最重要的嗎?”
一道熟悉的聲音,由遠及近,傳了過來。凌道臉色一變,大魔神瞳孔一縮,前來的不是別人,正是前段時間想要拿下他們的夏冬秋,準備的說,是無相獸。青帝宮巔峰天君的危險程度,遠遠比不上夏冬秋。
上次,凌道和大魔神離開的時候,無相獸和魔天道主打了起來。當時,無相獸有傷在身,和魔天道主孰強孰弱,凌道無法推斷。無相獸現在能夠出現,只能說明魔天道主奈何不了無相獸,至于魔天道主有沒有事,還不知道。
“口氣倒是不小,話誰不會說,真有本事,你就別要圣兵,把你的圣兵給我們。”
“人比獸強,就強在善于利用工具,有兵器不用,是傻、是蠢,你明白嗎?”
青帝宮弟子不知道夏冬秋是無相獸,還以為夏冬秋和他們一樣,是人族武者。他們說話的確不怎么客氣,畢竟是夏冬秋數落他們在先。夏冬秋也就和他們差不多年紀,偏偏以一副長輩的口吻,教訓他們。
凌道和大魔神對視了一眼,紛紛和夏冬秋拉開了距離。夏冬秋的傷勢,肯定已經痊愈,凌道和大魔神聯手,都不可能打得過夏冬秋。甚至,即便凌家的天君插手,依舊改變不了什么。
“是傻、是蠢,呵……”
夏冬秋冷笑一聲,大帝一樣有七情六欲,何況,無相獸現在已經不是大帝,青帝宮弟子的話,已經將他得罪,他以前就睚眥必報,現在更不可能饒恕青帝宮弟子。先前頂撞夏冬秋的兩位青帝宮弟子,只覺得渾身發冷,如墜冰窖。
“什么時候,輪到你們來教訓我了?讓你們青帝宮的老祖宗來還差不多!”
青帝宮的老祖宗,指的當然就是青帝,哪怕無相魔帝在全盛時期,依舊不是青帝的對手。雖然無相魔帝沒有見過青帝,但青帝大概是什么境界,他還是知道的,以他的境界,肯定打不過青帝。
夏冬秋陡然出手,青帝宮弟子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畢竟夏冬秋就一個人,雙拳難敵四手,何況在場的青帝宮弟子足足有數十位。青帝宮弟子完全沒有料到,夏冬秋如此膽大妄為,完全不在乎他們有多少人。
“哎哎,別動手,有話好好說,你將我們提起來做什么?”
“我們師兄弟全在場,難道你還想將我們怎么樣不成?”
電光火石之間,夏冬秋已經出現在兩位青帝宮弟子的身前,還抓著他們的衣領,如同拎著小雞仔般,將他們提了起來。夏冬秋的出手速度,簡直快到了極點,不僅被他抓住的兩位青帝宮弟子沒有反應過來,其他青帝宮弟子同樣沒有反應過來。
“放手!敢在我們面前,動我青帝宮弟子,你是想死還是不想活?”
青帝宮弟子對其他帝品勢力弟子的時候,總有一種優越感。現在夏冬秋一個人,就敢對青帝宮弟子下手,明顯是激怒了他們。夏冬秋是巔峰天君不假,可在場的青帝宮巔峰天君少嗎?
換成其他武者,或許害怕青帝宮弟子的威脅,只是,夏冬秋根本不在乎。曾經,他自己,就可以匹敵一個帝品勢力,盡管比不上青帝宮,但青帝宮弟子還真沒有資格跟他叫板。就好像兔子在威脅獅子,即便是一群兔子,在獅子眼里,依舊沒有半點威脅可言。
“還敢威脅我?就憑你們?我就是想死,你們能殺得了我嗎?”
夏冬秋突然松開雙手,就在兩位青帝宮弟子以為得救的時候,夏冬秋的一雙手掌,轟在他們的胸口。兩位青帝宮弟子雙眼暴突,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他們怎么也想不到,夏冬秋會當著所有青帝宮弟子的面,對他們痛下殺手。
“砰砰”
兩位青帝宮弟子的胸口炸裂,前后通透,血雨飛灑,當場斃命。即便給他們服用療傷丹藥,依舊沒有恢復的可能。禍從口出,以前他們不懂,現在他們懂了,可惜,他們已經是個死人,懂也沒用。
“混賬東西,你是哪個勢力的,安敢如此?”
“找死,殺我青帝宮弟子,必須要用你的血,來祭奠他們,讓他們含笑九泉!”
青帝宮弟子一個個怒火中燒,要巔峰天君他們有巔峰天君,要圣兵他們有圣兵,區區一個夏冬秋,他們真沒放在眼里。夏冬秋敢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