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遠道主,你們知道文遠道主在哪嗎。”
凌道根本沒有想到,雷文遠在亂古域竟然擁有如此大的名氣,本來還以為,想要找到雷文遠,千難萬難,沒想到隨便走進個城池,一個個武者都知道雷文遠,要是能夠找到雷文遠,說不定雷文遠會有造化果。
都說文遠道主了,那雷文遠自然是個道主,造化果對天兵境武者來說,非常難得,一枚造化果,夸張點說,等于是武者的第二條命,造化果對天兵境武者來說,無比珍貴,對道主來說,就沒有什么作用了。
天兵境武者遭受重創,只要還有一口氣在,服用造化果,都可以痊愈,可是道主受創,服用造化果,對療傷根本沒有什么好處,造化果能夠發揮出的效果有限,道主明顯超過了造化果的效用極限。
“你說什么,你不會連文遠道主都沒聽說過嗎。”
雷文遠一臉鄙視,好似凌道是壓根沒見過世面的土著一般,他崇拜凌家的大帝,同樣崇拜文遠道主,一直以來,他都以自己的名字為榮,因為和文遠道主同名,可惜,他跟別人說自己叫雷文遠,別人根本不信,總以為他是打著文遠道主的名號吹牛。
“怎么,文遠道主很出名嗎,為什么你們都知道。”
凌道的話,等于是承認了雷文遠所問,他的確不知道文遠道主,要不是三絕道主讓他到亂古域找雷文遠,雷文遠在說出自己名字的時候,凌道根本不會有任何反應,他剛來亂古域,不了解亂古域的道主,自然正常。
只是,其他人都覺得不正常,因為文遠道主的名氣太大,身在亂古域,可以不知道其他道主,卻不能不知道文遠道主,三絕道主縱橫天武域,在偌大的天武域,都創下了不小的名頭,可是相對于文遠道主還是差了一籌。
“真服了你,連文遠道主都不知道,要我說,整個亂古域,文遠道主肯定是第一道主。”
雷文遠得意的說道,好似他就是文遠道主,是亂古域第一道主似的,讓凌道沒想到的是,其他人竟然全部贊同,一個反駁的都沒有,果然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三絕道主的好友,同樣是真正的強者。
“告訴你吧,文遠道主和太陰殿有仇,哪怕太陰殿派出一個個道主追殺文遠道主,結果文遠道主都是毫發無損,反而太陰殿損失慘重,最終,是坐鎮太陰殿的大帝親自出馬,對付文遠道主。
那一戰,震動了整個亂古域,道主和大帝之戰,自然是吸引了無數強者,所有人都是看好太陰殿的大帝,認為文遠道主必死無疑,然而,結果出乎所有人的預料,輸的不是文遠道主,而是太陰殿的大帝。”
能夠戰勝大帝的道主,哪怕是剛證道的大帝,肯定都是逆天道主,道主和大帝,差距太大,別看現在的凌道跨越一個大境界殺敵很輕松,越到后面,每一個境界的差距,便是越大,更何況是道主和大帝。
可惜,文遠道主想要殺死太陰殿的大帝,是不可能的事情,大帝已經凝聚出道心,只要道心不滅,大帝便不死,大帝不僅僅強大,而是還很難殺,即便是大帝間的對決,只要實力差距不是太大,都沒法將對方殺死。
“可悲的是,后來太陰殿的大帝竟然邀請另外一位大帝,聯手對付文遠道主,據說,文遠道主已經身死道消,兩位大帝聯手,他根本無法抗衡,要是給文遠道主時間,讓他證道,即便兩位大帝聯手,又如何。”
任誰都能夠聽的出來雷文遠對文遠道主的推崇,先前覺得雷文遠打著文遠道主名號招搖撞騙的人,都覺得氣消了,他們只是覺得雷文遠不尊重文遠道主,才會生氣,現在看來雷文遠不是他們想的那種人。
“呃……”
原以為能夠輕易得知文遠道主的消息,便可以盡快找到文遠道主,沒想到文遠道主竟然死了,三絕劍的劍靈,親自送劍魔前往亂古域,肯定不知道文遠道主已經死在大帝手中。
凌道本來還指望從文遠道主那里得到造化果,現在看來,只能靠天將榜第一的獎勵,一個月的時間,他首先要做的,便是提升境界,起碼要到天將境,單單是一個古帝宮,天才便是多的嚇人,更何況亂古域還有其他帝品勢力,太陰殿便是其一。
“雷兄,正事要緊,我們先趕往古帝宮吧,文遠道主的事情,你可以邊走邊說。”
他可不是去古帝宮觀戰的,而是要參加天將榜爭奪戰,要是去的晚了,錯過報名時間,那他肯定和造化果無緣,好在他的一聲雷兄,讓雷文遠眉開眼笑,自然是點頭答應了下來。
雷文遠報出自己的名字時,其他人都是不相信他,或者覺得他用文遠道主的名號招搖撞騙,名字是爹娘起的,和他有什么關系,他就叫雷文遠,難道偌大的亂古域同名同姓還有錯了。
“你放心,我對古帝宮可熟悉了,保證帶你走最近的路。”
不管雷文遠是不是在吹噓,但他肯定認識古帝宮,只是凌道不明白,雷文遠為何如此熱心,要是雷文遠找他要靈石或者其他好處,他還可以理解,偏偏雷文遠什么都不要,防人之心不可無,他和雷文遠素不相識,自然不能大意。
劍魔已經朝著這個地方趕來,他和凌道記憶相通,只要凌道能到古帝宮,劍魔肯定也可以,其實兩個身體和一個身體報名,區別不大,因為他兩個身體實力差不多,一個爭奪不了第一,另一個肯定也不行。
雖然凌道還有一副無相石刻沒有使用,但天將榜爭奪戰,必然不給使用,要不然,出身于帝品勢力的天才弟子,拿著一件圣器或者道器,其他人根本沒法和他們斗,天將榜爭奪戰是面向所有亂古域武者的,自然也有小勢力的弟子。
“找到雷文遠了嗎,那個臭小子,欠了我們天靈閣那么多靈石,還想一走了之。”
天靈閣,遍布整個亂古域,是亂古域最大的賭場,日進斗金,根本不足以形容天靈閣每天的收入,哪怕是帝品勢力,每天得到的靈石,都沒有天靈閣多,好在天靈閣的閣主很聰明,每年都會給各大帝品勢力大量的靈石。
除了帝品勢力,其他勢力可不敢打天靈閣的主意,因為天靈閣同樣是一品勢力,曾經有一品勢力覬覦天靈閣的財富,對天靈閣下手,結果卻是那個一品勢力被踏為平地,天靈閣只是斗不過帝品勢力,其他勢力天靈閣真的不怕。
“有消息了,那個賭鬼昨天還忍不住在元化州的天靈閣賭了一晚上,又欠了一屁股債,現在應該還沒有跑遠。”
其實,就算凌道不讓雷文遠帶路,雷文遠都要前往古帝宮,因為雷文遠欠下的靈石太多,唯有爭奪天將榜第一,得到造化果,他才有可能還清所有債務,一枚造化果的價值,絕對不低,足夠他還賬。
再者,古帝宮是帝品勢力,天靈閣的強者就算有天大的膽子,都不敢進古帝宮抓人,雷文遠當然知道天靈閣的強者在抓他,之所以愿意帶著凌道,便是因為他覺得凌道的實力還不錯。
雷文遠穿梭于各大賭場,自然見過形形的人物,凌道是年輕,可他身上散發的氣勢,絕對不弱,只是一般人感覺不到,其實,雷文遠是高估了凌道,凌道的氣勢之所以強盛,是因為死在他手里的天尊,已經不是一個兩個。
“我們必須盡快離開元化州,因為天將榜爭奪戰即將開始,要是耽誤了時間,肯定不好。”
他想離開元化州,天將榜爭奪戰只是次要原因,主要原因自然是因為他在元化州的天靈閣欠了大量的靈石,元化州是不大,可是元化州的天靈閣同樣有天尊坐鎮,以他的實力,對上天尊,想要逃走都是奢望。
凌道點了點頭,雷文遠說的正是他想要說的,劍魔還遠遠地跟在后面,他更想早一步抵達古帝宮,可惜,雷文遠低估了天靈閣的情報能力,天靈閣的強者,已經擋在他的前方,準備將他拿下。
“不妙,我們還是換其他路走吧。”
雷文遠始終有著一種不好的預感,以前他被別人追殺,就是如此,他相信自己的直覺,即便他不知道前面有天靈閣的強者在等他,他都是覺得要是不改變路線,肯定會碰到追殺他的強者。
“怎么了。”
凌道疑惑地問道,還沒等雷文遠回答,他便是臉色一變,因為他感受到了一股股強大的氣息,以極快的速度向著他們所在的地方趕來,加上雷文遠先前的話,他已經可以斷定,那些強者是沖著他們來的,準確的說是沖著雷文遠來的。
他來亂古域的時間很短,也就和百里家族的強者有矛盾,現在百里家族的強者已經死光,自然不可能來追殺他,那些強者肯定是追殺雷文遠的,怪不得雷文遠那么熱情,看來是想拖他下水。
“小子,直覺很準嘛,可惜,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