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裂天劍宗所有弟子聽著,今日我重劍門聯合真武劍宗和玄武劍宗,前來討伐你等。如果愿意投降者,只要站到我們這邊,便可逃得一命。而且從此之后,可以成為我重劍門弟子。如果負隅頑抗,那么只有死亡一途!
你們裂天劍宗,僅僅是小小的十品勢力而已,和我們重劍門根本沒法比。可是你們竟然敢和我重劍門作對,那么只有被覆滅的下場。今日我重劍門一眾強者前來,便是要將你們裂天劍宗夷為平地!”
鐘太清的聲音,在外面響了起來,以他本源境中期的實力,想要讓聲音傳遍方圓數里之地,都不是什么難事。鐘落岳僅僅是遠遠地看著,并沒有出聲,唯有出現鐘太清解決不了的強者,他才會出手。
重劍門有鐘落岳這樣的強者,那么安山氏肯定也有,只不過和鐘落岳到底孰強孰弱,就不清楚了。這次安山氏和裂天劍宗合作,所有的本源境武者,都是已經前來了。
原本重劍門有著六位本源境武者,分別是鐘落岳、鐘落海、鐘太蒼、鐘泰隆、大長老和鐘太清。可是現在,鐘落海、鐘太蒼和鐘泰隆已經身死,僅僅只剩下三位本源境武者。
安山氏比重劍門弱上一些,總共只有四位本源境武者而已。除卻安山太平之外,還有三位,最強的便是安山太平的叔叔,本源境后期的安山飛羽。剩下的兩位,僅僅是本源境前期而已。
好在裂天劍宗之中,也有一位本源境武者,那便是藏經閣長老。而且讓安山太平震驚的是,藏經閣長老竟然是本源境后期,一個十品勢力有這樣的強者,當真讓人覺得有些難以接受。
“裂天劍宗的確不是你們重劍門的對手,可惜你們不要忘了,安山郡是我們安山氏的地盤。上次你們重劍門的靈石礦脈,已經是我安山氏和裂天劍宗的,沒想到你們竟然耍賴,當真是有失威嚴。
如今本王在此,我倒是要看看,你們重劍門有什么本事。所有安山氏子弟聽令,全力阻擋重劍門弟子。如今是生死大戰,不用顧忌,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殺無赦!”
安山太平從人群之中走了出來,和鐘太清遙遙相對。隨著安山太平一聲令下,一個個安山氏子弟走了出來。御空境、沖霄境和真氣境武者,都不在少數,只是和重劍門相比,還是差了一點。
“所有裂天劍宗弟子聽著,今日是我們裂天劍宗的生死存亡關頭。如果我們擋不住重劍門弟子,那么我們裂天劍宗只能被滅,到時候大家都要死。你們要知道,在你們的身后,還有著你們的妻兒,你們的父母。
如果你們不拼命,那么導致的不僅僅是裂天劍宗的覆滅,還有你們妻兒父母的慘死。我們裂天劍宗的確比不上重劍門,可是如今有安山氏相助,你們有沒有信心擋住重劍門弟子?有沒有信心擊潰重劍門弟子?”
莊信聲嘶力竭的大吼著,他很清楚,擋不住重劍門,那么裂天劍宗只能覆滅。就和鐘太清所說的一樣,他們整個裂天劍宗都會被夷為平地。身為副宗主,莊信自然不想看到那樣的結果。
“大不了就是一死而已,我們誓死保衛裂天劍宗!”
“沒錯,裂天劍宗早就已經是我們的家,除非殺了我們,否則別想破壞我們的家!”
“師兄弟們,今日一戰,或許我們都會死,但我們會怕嗎?”
“不怕!黃泉路上,有諸多師兄弟相伴,也不會寂寞了,就讓我們盡情的殺戮吧!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了!”
不少裂天劍宗弟子都是慘笑了起來,和重劍門那些弟子一比,他們的實力的確不夠看。可是在這種氛圍之下,卻沒有人投降。并不是所有人都不怕死,而是身不由己,只能和重劍門弟子拼命。
各大勢力之間的戰爭,向來都是冷酷無情的,沒有什么對錯可言。在強者為尊的世界,沒有實力,就沒有人跟你講道理。重劍門強盛,就算滅掉裂天劍宗,其他人也不敢多說什么。
“小小裂天劍宗,膽敢在我們重劍門面前放肆,找死!”
“殺!將這些裂天劍宗弟子殺光,一個不留!”
“安山氏子弟敢阻攔我們,也不用手下留情,殺過去就是!”
重劍門弟子也是沒有退縮,向著安山氏子弟和裂天劍宗弟子殺了過來。就仿佛是兩股洪流一般,沖撞到了一起。他們當中也有不少人不想大戰,可惜他們沒得選擇。
場中響起了一陣陣金鐵交鳴的聲音,種種武學和劍法,被施展了出來。一個個武者之間的碰撞,血濺長空,這樣的戰爭自然容不得手下留情。一個不小心,就有可能身死。
“他們都已經動手,我們也不必閑著。就讓我先來討教一下,看看你們安山氏的本源境武者實力如何!”
大長老第一個站了出來,沒辦法,他的實力最弱,只能第一個出手。他只是御空境前期而已,雖然比其他長老都要強,但是和鐘太清以及鐘落岳相比,卻是差了太多。
“好,就讓我來會一會你!”
安山氏的強者之中,頓時走出了一位本源境前期武者。他算是安山太平的堂弟,能夠成為本源境武者的,天賦都算不錯。畢竟安山郡這種小地方,修煉環境和資源,都是很匱乏的。
兩大本源境前期武者,當即便是騰空而起,在高空之中大戰了起來。大長老和這位安山氏的本源境前期武者開戰,便等同一個導火索,其他本源境武者自然也是坐不住了。
“本王閑的手癢,不如你我切磋一番,如何?”
安山太平看向了鐘太清,卻是冷笑了起來,他自然能夠看得出來,鐘太清僅僅是本源境中期而已。鐘太清的實力,還不如鐘太蒼,而鐘太蒼并非安山太平的對手。
“既然郡王有雅興,那你我便戰上一場!”
如今重劍門弟子正在和安山氏子弟以及裂天劍宗弟子交戰,安山太平直接和鐘太清請戰,那么鐘太清自然不能拒絕,否則的話,對士氣的影響很大,而且也是很丟面子的事情。
“玄鐵劍法!”
鐘太清一上來,便是施展出了玄鐵劍法,他自然聽說過安山太平的事情,如果大意的話,他連抵擋安山太平恐怕都做不到了。身為鐘太蒼的兄長,他自然也是修煉過完整的玄鐵劍法。
一柄玄鐵劍,在他的手中揮舞,仿佛一頭怒龍一般,極為凌厲。配合上他的本源力量,劍法威能極強。一般的本源境中期武者,恐怕還不是他的對手,可惜這些人當中,并不包括安山太平。
“雄山劍法!”
安山太平手中的劍,就仿佛化為了一座山岳,顯得極為沉重。整個虛空,好似都是承受不住這樣的力量,發出了吱吱的響聲。他體內的真氣,更是化為了連綿不絕的山脈,向著鐘太清鎮壓了過去。
他們兩人你來我往,交戰了上百回合之后,鐘太清明顯心有余而力不足了。在鐘太清的身上,已經有著兩道劍痕,雖然傷口不是很深,但是對他的戰力,已經是有所影響。
重劍門大長老和安山氏那位本源境前期武者的大戰,倒是平分秋色,誰也沒有占據上風。不過,安山氏這邊還有兩位本源境武者沒有出手,裂天劍宗的藏經閣長老也是沒動。而重劍門那邊,僅僅只有一個鐘落岳而已,怎么看都是重劍門落在了下風。
“幸虧重劍門死了三位本源境武者,否則這一戰,哪有這么容易?”
正在和鐘太蒼大戰的安山太平,卻是笑了起來。安山氏和裂天劍宗占據上風,自然是大喜之事。如果鐘太蒼、鐘落海和鐘泰隆還活著,戰局恐怕就不是現在這樣了。
更何況,凌道還斬殺了重劍門的不少長老,二長老、三長老、五長老、七長老、九長老,全部都是御空境巔峰實力。如果他們還活著,那么將會極為可怕,安山氏子弟和裂天劍宗弟子,都未必擋得住。
“鐘落岳,既然他們都已經交手,那我們也別干瞪眼吧。看樣子,你們重劍門這次將會一敗涂地,就讓我來擊敗你,徹底擊潰你們重劍門吧!”
雖然說那些弟子之間的大戰,裂天劍宗和安山氏并沒有占據什么優勢,但是只要重劍門的本源境武者全部敗了,那么重劍門肯定會落敗。安山飛羽正是看中了這一點,才會要求和鐘落岳一戰。
“我們重劍門將會一敗涂地?可笑,難道你以為你能是本門主的對手?”
鐘落岳斜睨安山飛羽,他根本沒有將安山飛羽放在眼里。他既然敢發動這樣的戰爭,那便是早有準備。如果連一個本源境后期武者都對付不了,那他還有什么資格做重劍門的門主?
“來了!”
就在這個時候,鐘落岳的眼中,卻是閃過一絲笑意。真武劍宗弟子和玄武劍宗弟子,終于是從其他兩個方向殺了過來。有了真武劍宗和玄武劍宗那些弟子和長老相助,那么裂天劍宗和安山氏,必然擋不住。
“怎么回事?”
“是玄武劍宗和裂天劍宗之人?”
“沒想到,他們竟然也來了!”
“管他誰來,反正只要是敵人,那便殺!”
裂天劍宗弟子和安山氏子弟,經過一陣慌亂之后,便是再度殺紅了眼。在他們的旁邊,已經有著一位位師兄弟身死。此時的他們,基本上都是渾身染血,有自己的血,也有敵人的血。
“安山飛羽,不知道現在,你覺得是我重劍門一敗涂地,還是你們裂天劍宗全軍覆沒?竟然還敢挑戰我,也罷,就讓你見識一下本門主的實力!就憑你,還沒有資格做本門主的對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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