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放已經回到蘇南市,這對衛正冬來說并不是一件好事。
衛正冬狠狠的瞪著眼前的程成,冷聲的說道:“我讓你查李凌峰的消息,查的怎么樣了?找到他在哪里了嗎?”
程成有些尷尬的笑了一下,弱弱的說道:“我已經把所有的人都派出去打聽他的下落了,可是,到現在還沒有任何的消息。李凌峰還真的很會躲啊,只怕想找到他沒有那么容易。”
“哼!”衛正冬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蘇南市能有多大?想找一個人有那么難嗎?而且,你不是說要抓李凌峰的‘女’兒來引李凌峰現身嗎?抓到了嗎?沒有吧?你不但沒有抓到他‘女’兒,而且,他‘女’兒還跑到我們的場子里鬧事,這些天害的我們每晚都沒辦法正常營業,損失了一大筆錢,你知道嗎?”
“衛先生,我派過人去了,本來就要成功了,可是,不知道哪里竄出來一個人,打傷了我們所有的人,還害的他們被抓緊了警局。”程成說道,“那個人的身手很好,我們的人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好,好啊。你不但沒有抓到她,還害的那么多人被抓緊警局。那么多人,又是多大的一筆開支,你算過沒有?”衛正冬憤怒的說道,“行了,我不想再聽你解釋。你自己說,你上次是怎么像我保證的?現在你沒有做到,你應該知道該怎么辦了吧?”
深深的吸了口氣,程成說道:“我答應過衛先生,如果我沒有做到的話就提著腦袋來見您。我對不起衛先生,我無話可說,只有自刎謝罪了。”話音落去,程成從懷中掏出一把匕首,就朝自己的‘胸’口刺去。
不是程成不怕死,而是他十分的清楚,如果自己不表態的話,惹的衛正冬真的動怒,只怕自己會死的更慘。所以,他先動手,這樣,讓衛正冬看到自己的忠誠,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果不其然,就在程成的匕首快要刺進自己的‘胸’口時,衛正冬一把擒住抓住了他的手。匕首只是劃破了皮‘肉’,如果衛正冬再慢一步的話,匕首就真的刺進了身體了。程成暗暗的叫“好險”,不過,心里卻是松了口氣。
“如果不是看在你這么多年來對我忠心耿耿,一直無怨無悔的替我辦事的份上,我絕對不會輕饒了你。”衛正冬說道,“林放已經回來了,如果不出我所料的話,李凌峰一定會去找他。你給我好好的盯緊林放那邊,一定可以找到李凌峰。這是你最后一次機會,如果再失敗的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是!”程成連忙的跪了下來,說道,“我一定盡心竭力,絕對不辜負衛先生的期望。”
淡淡的揮了揮手,衛正冬說道:“好了,廢話少說,出去吧。”
“是!”程成應了一聲,轉身走了出去。、
伴君如伴虎,這個道理程成自然是十分的清楚,他也想改變這樣的一個狀態,可是,心里卻又十分的清楚,自己根本就不是衛正冬的對手。如果衛正冬想要殺自己,那就跟捏死一只螞蟻那么簡單,他如今唯一可以走的路就是老老實實的替衛正冬辦事,根本就沒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程成離開后,古嗔從外面緩緩的走了進來,徑直的走到衛正冬的面前坐下。看了衛正冬一眼,古嗔‘陰’聲的說道:“李凌峰是我的,你不準碰他。他出賣我,我要親手殺了他,讓他知道出賣我會有什么后果。”
衛正冬微微的愣了愣,呵呵的笑了笑,說道:“自然。只要我們找到李凌峰的下落,第一時間就告訴古老,讓古老報仇雪恨。不過,林放已經回來了,說不定他會護著李凌峰,沒那么容易得手呢。”
“哼,那小子算什么東西,我根本就沒把他放在眼里。我遲早有一天也是要找他算賬的。”古嗔憤憤的哼了一聲,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衛正冬說道:“我收到消息,國安局的人都已經離開了,古老可以放手大干一場,我一定會全力支持你。原本,國安局派了幾個人保護李凌峰的,可是,后來全部撤走了,我估‘摸’著應該是出了什么大事,所以他們不得不離開。短時間內應該是不可能回來了,古老可以不必有這方面的顧慮了,完全可以放開手腳大干一番。”
“國安局?哼,我從來都沒有怕過。”古嗔不屑的說道。頓了頓,古嗔看向衛正冬,說道:“你小子也別跟我玩什么‘花’樣,對付李凌峰和林放是我心甘情愿的,你不要以為我是被你給利用。我告訴你,不要以為你救了我就可以跟我玩心眼,不然的話,老夫下一個殺的就是你。”
“哪里哪里,我怎么敢呢,古老誤會了。”衛正冬呵呵的笑了笑,說道。眼神中沒有任何一絲的恐懼,絲毫沒有將古嗔的話放在心上。既然衛正冬敢動國安局的手里救走古嗔,自然也就沒有怕過古嗔,只不過,古嗔如今還有價值,就讓他得意一時吧。一時的勝敗并不能決定什么,誰能夠笑到最后,誰才是最后的勝利者。
“那就最好不過了。”古嗔冷聲的說道,“記住,有李凌峰的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說完,古嗔起身站了起來,揚長而去。
看著古嗔離去的背影,衛正冬的眼神里散發出一絲的殺意,冷冷的哼了一聲。
舒舒服服的休息了一夜。第二天一早,林放起‘床’洗漱后,徑直的趕往了怒放集團。不管怎么說,這也算是林放的公司,雖然是做甩手掌柜,但是,卻也不能什么都不理吧?而且,雖然紅姐那邊也已經調了一個人過來協助許清雅,但是,怒放集團的前身是金鼎實業,是受到過重創的,想要短時間恢復,只怕還是有些難度的。
到了怒放集團,眼看著一切都進入正軌,有條不紊的進行著,林放的嘴角不由的勾勒出一抹笑容。
走進許清雅的辦公室,只見許清雅正專心致志的坐在辦公椅上看著資料。臉‘色’明顯的有些疲憊,對一個從來都沒接觸過公司管理的人而言,怒放集團的開始是非常有難度的,許清雅必須要比其他人付出更多的努力。
“昨晚又熬夜了?”林放輕聲的問道。
“中途睡了一會。”許清雅說道,“什么時候回來的?怎么樣?事情辦好了嗎?”
“昨天回來的。”林放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事情哪里能夠做的完啊,就算是天天做,一輩子也做不完。你也一樣,要懂得注意休息,我可不希望你這么辛苦,累的倒下去,以后還有更多的事情需要你做呢。”
“我有分寸的,沒關系。”許清雅說道,“我對公司的管理一竅不通,知道的也僅僅只是一些皮‘毛’而已。現在你找了個人過來幫我,那我就更加應該珍惜這個機會,好好的學習。我也想有一天我自己可以真正的獨當一面,可以……可以幫到你。”
“你當然可以幫我,不過,你也要小心自己的身體才是。”林放說道。頓了頓,林放問道:“怎么樣?公司現在的情況如何?”
“基本上已經走入正軌了。礦山那邊已經有條不紊的進行著,第一批貨物已經‘交’到了客戶的手里。實業那方面也開始慢慢的恢復,我想,用不了多長時間咱們就可以盈利了。”許清雅說道。
微微的點了點頭,林放說道:“第一批貨物‘交’完之后,那些人如果再找你簽合同的話,記得一定要抬高價格。我們已經從他們那里拿到了前期運營的資金,現在該是將我們先前所損失的補回來的時候了。”
“他們會不會不愿意?”許清雅微微的愣了一下,問道。
呵呵的笑了笑,林放說道:“當然會不愿意了。不過,他們就算再不愿意也必須要同意。貨物就算不賣給他們,還會有很多的人要,他們也很明白這個道理。而且,貴買貴賣,這個道理他們不會不懂。生意是生意,可沒多少人情可講。”
“我知道了。”許清雅微微的點了點頭,說道,“稍后我會開個會,跟公司的管理層商量一下具體的步驟。為了填補金鼎實業留下來的那股爛攤子,我們的確損失了不少,必須盡快的找回來才是。”
點了點頭,林放說道:“其實,今天我過來還有另外一個重要的原因。我是想跟你商量一下,咱們應該另外的找其他一個生意嘗試一下。我們不能固守在金鼎實業原來的路子上,應該要有自己的特‘色’。只有這樣,我們才能夠真正的擺脫以前金鼎實業的框架,做出自己的特‘色’。”
“那你想做什么?”許清雅問道,“而且,公司現在根本就沒有足夠的資金卻擴展其他的生意。在這個時候‘抽’調大額的資金出來做其他的事情,我覺得有些不太明智。我們應該先穩住好現在的局面,等公司真正盈利后,才用盈利去擴展其他的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