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強疼的大聲慘嚎,看著左腿中央那森白的骨頭,讓他頓時頭皮發麻。。。
大聲哀嚎了一聲后,身體軟倒在地暈了過去,一看就是疼的,都把骨頭給打斷了,楊三南下手可謂是狠到了極點。
在場的同學除了個別的男生,幾乎全部蒙住了眼睛,有兩個膽小的女同學甚至驚然嚎叫起來。
作為一個小女生,何時見過這種陣仗,簡直就是血腥無比啊,想不到外表來看笑得這么燦爛的男生。
心里竟然這般毒辣,不就是用言語得罪你了嗎,竟然下了這么重的手,還把人家的左腿給打斷了,好可怕的手段。
那些驚然嚎叫的女生,一刻都不想在教室里面呆了,她們太害怕了,教室里面有個恐怖的家伙,怎能讓她們在待得下去。
女孩子對于自己的人生安全格外的看重,不然不會這么害怕,紛紛從教室里面跑了出去,一分鐘都不想在待下去了。
那些知道楊三南手段的男生基本上見怪不怪了,楊三南的恐怖他們早就聽聞了。
今日一見,果然如傳聞說的那樣,楊三南的手段真是恐怖至極,但凡是得罪過他的人,無一不遭受他的毒辣手段。
要是你能承受這種下場,楊三南可能會對你刮目相看,就拿張德來說,主動挑釁楊三南,最后吃了虧,還得到了楊三南的贊揚。
這就是典型的會做人,在跟對手碰撞之后,知道自己幾斤幾兩,馬上就在對方面前裝孫子,給足了對方面子。
要不然張德怎么會以小小年紀,就成為了武道高手,這都是有根據的。
楊三南也挺佩服張德的,此人拿得起放得下,他跟姚強不同的是,他比姚強更加穩重許多。
都是為自己的弟弟報仇,可是姚強可會耍嘴皮子,真的跟楊三南對戰,他是一點膽子都沒有。
反而張德卻不一樣了,說來找楊三南報仇,馬上就過來了,然后不等楊三南先出手,立刻朝著楊三南攻擊。
張德的這種性格在楊三南眼里有種熟悉的感覺,因為楊三南早期習武,也是這種張狂的性格。
只要是他決定了的事情,就不會在發生改變,說跟哪個人決斗,就不會中途改變自己的想法,這是原則上的問題。
不然豈不是讓別人看了笑話,跟張德不一樣的是,一般情況下,他不會在對手跟前吃癟。
哪怕是敗了,也不會敗的那么凄慘,張德那天雖然敗的很凄慘,但是得到了楊三南的贊揚,這點對于張德來說,已經很讓張德自傲了。
不過現在最重要的是姚強的下場,同是為自己的弟弟報仇,姚強在為出手的情況下,竟然遭受楊三南如此對待。
可能這個世上就屬姚強最為憋屈了,斷了一條腿,將會對他接下來的生活造成無法想象的阻礙。
現在說后悔已經更加晚了,因為楊三南根本就不會給你后悔的機會,所以才有了姚強斷腿的一幕。
有的學生已經去找老師了,現在已經到了上課的時間,剛才上課的老師已經過來。
不過是個新來的老師,比較年輕,看到班里有人在打架,那名老師的膽小比較小,并沒有出來阻攔。
最后看到楊三南竟然把同學的左腿給踢斷了,更是嚇得逃之夭夭,說什么都不愿意在待下去了。
就連自己過來給學生們上課的事情都給忘了,在那名年輕的老師眼里,保住自己的性命才是王道。
至于去勸阻學生不要打架這事上,那名男老師連想都沒想,楊三南一看就事不好招惹的主,可不是在學生面前失了德行。
男老師的膽小,讓很多同學都看到了,見楊三南打斷了姚強的左腿,竟然嚇的連課都不上了。
這讓許多同學豎起了中指,鄙視那名來上課的男老師,甚至有很多同學當場決定,以后但凡是那名男老師的課程堅決不上。
就是這么任性,作為一名老師,連學生在班上肆意打架的事情都不管,甚至還被嚇得逃之夭夭。
這種老師,不配教育他們這些天之驕子,在場的學生都認為自己非常的優秀,這種膽小的老師,只會讓他們覺得惡心。
所以個別的同學見到膽小的男老師被嚇怕了,紛紛結伴而行,去找別的老師了。
畢竟姚強的左腿被楊三南給踢斷了,僅僅事這一點,他們也要找老師過來主持公道。
他們也不知道楊三南和姚強二人是誰挑起的禍端,反正在他們眼里,現在姚強是受害者,楊三南活蹦亂跳的。
有名膽子大的那同學,不覺得楊三南有多恐怖,見楊三南還待在那不走,趕緊走到楊三南身邊說。
“楊同學,你趕緊走吧,你闖了這么大的禍,有的同學去叫老師了。”
“趁著老師還沒有過來,你還是趕緊走吧,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咱們的班的老師,有很多都是不講理的存在!”
這名男同學的心腸挺好,楊三南聽后會心一笑,對著那名男同學點了點頭。
“沒事的,難道你不知道我的威名嗎,在整個港城大學別說是老師了,就連校長現在都不敢隨便動我!”
“我剛才當著這么多同學的面,給了這小子一腳,踢的他左腿斷裂,還有什么事是我不敢做的,校領導來了都鎮不住我。”
楊三南的話絲毫沒讓男同學覺得楊三南在吹牛筆,因為楊三南說的是事實,眼前姚強的一幕,就是最好的證明。
楊三南真的可以在港城大學為所欲為,這就是誰的拳頭打,誰就能得到尊敬。
男同學現在就非常尊敬楊三南,因為對方的拳頭足夠大,能讓他刮目相看的人,在整個港城大學沒幾個。
“你很不錯,謝謝你的告知,我想我還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好,我等會就會走的!”
楊三南對著男同學點了點頭,然后最后瞪了姚強一眼,徑直朝著班門口走去。
現在不走,他怕等會還會再生事端,他是不怕學校的老師甚至是校長,只是他不想在生事而已。
畢竟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總是太高調了也不好,誰不想耳根子清凈啊,他也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