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地所有人驚呆,一個個面面相覷。
就在群眾震撼之時,孔少鞠躬完畢,接著他的眼神環視全場一周。
那股光芒,帶出壓力,好多人膽怯的挪開了眼睛。
不敢觸及!
孔少出身華國最強的猛虎特戰軍,雖然是個眼神,但說是槍子也不過。
加上他的出身,更加令人不敢正視!
“好了,希望大家能夠保守這個秘密,首長習慣了低調。”
孔少話音落下,他腳下一塊地磚,嘎然碎裂。
那模樣要多囂張,有多囂張,雖然說首長習慣了低調,可他孔少習慣高調。
看上去是請求,不過許多人都打了個冷顫。
看起來,要是敢泄露秘密,一定比斐國棟還慘。
這一刻,噤若寒蟬,每一個人的心里都在震顫。
與孔少比起來,還是那個破爛之人,那位高階首長,平易近人。
這個時候,大家分外想念破爛之人。
剛才的一幕,驚鴻一瞥,已經給群眾造成巨大震撼。
首長身上,那股人性的光輝,令人難以忘記。
而這個時候的楊三南,已經抱著小女孩,進入一條小巷。
掩映在城市高樓之中,一條弄堂,破舊至極。
衰敗!
臟亂差的代名詞,說是貧民窟,也再不過份。
這就是孫茹的居住地了。
“大哥哥,我到了,這就是我住的地方霓虹街!”
小女孩奶聲奶氣道。
她這個年紀,還不知道攀比,也不知自卑為何物。
可是三南看了一眼,萬分沉痛,這么小,住得這么差。
生下來起點就低。
要不是這樣,剛才也不會差點被人欺負死。
也許是不幸中的萬幸,遇上蘇老師,遇上了自己。
“大哥哥,一起進去吧,我姐姐也在家里,她也是個大學生喔。”
孫茹驕傲道。
黑色的眼睛中,透出一股無比傲然,聽到這里,三南嘴角泛出一抹玩味。
“大學生么?”
他也是個學生,雖然不在乎這個身份,但有人在乎。
百姓的在乎。
這也是寒門,跳入上層的一種捷徑。
難怪乎孫茹,會如此的驕傲。
“大哥哥,進去看看吧,我姐姐可是長興大學的喔!”
麻痹震撼!
長興大學么,滇省最好的一所大專院校。
傲立一省!
這種地方,能夠考進去的話,也算是很難得了。
三南震驚中,笑了笑:
“當然,看看。”
這一笑他的眉梢,起了皺紋,看起來溫潤如風。
那皺紋帶出一種超乎年齡的成熟感,性感。
也許這世上,三南才是帥氣無比的男子,他的帥氣,剛毅沉穩,時而邪意乖張。
就算是五歲小女孩,也看得一呆,“大哥哥,你好帥喔,我姐姐一定很喜歡你喔!”
麻痹。
這是做媒還是做媒,三南摸摸孫茹腦袋,呵呵一笑。
很快兩人進入霓虹街,最破爛一所房子。
那里面燈光昏黃,可以看得見,一個十八少女,坐在小馬扎上寫字。
她雪白修長的玉腿,順著地面,放了下來,三南看了一震,這好長的美腿。
比一些明星,絲毫不差,甚至還要超過。
孫天嬌的美,是不加修飾的美好。
她的整個人,紅唇白齒,嬌艷的好像花兒一樣。
只是一件簡單吊帶,顯現出一股怦然心動,她的上圍不算是突出,一只手就能牢牢抓住。
但絲毫不能減少她的美,反而楚楚可憐,令人一眼愛上。
她的腳趾上,吸搭著一雙粉色拖鞋,給她的整個人帶出一股跳脫。
極其震撼!
咕咚——
三南看得一震,出于一種本能,他吞了口口水。
“姐姐,我帶人回家了,這位是楊哥哥。”
孫茹大喊一聲,像是只小鳥般,撲入孫天嬌懷里。
兩人極其的親昵,儼如姐妹花。
“呵呵!”
三南習慣性撓了撓腦袋,這種場面,他第一次遇到。
曾經習慣了奢華,他的東西都是最貴的,最好的,第一次進入這等場面,他還有點不習慣。
實在太破舊,太寒酸的房子,難以想象,一個女孩子,在這等地方成長起來。
偏偏那女子身上,散發出一股純潔的美好。
令人想要呵護!
“年輕人進來坐吧,謝謝你這么晚送我家茹茹回家。”
一個白發蒼蒼老婆婆,為三南拉開一把凳子。
這一刻,三南感到無所適從,真沒想到,在省會城市長興市,會有這么窮的一家子。
還有這么溫暖的一家子。
屋里陳設極簡,簡陋無比,看得出來,唯一算是值錢家具,就是放在房間中央的一臺黑白電視機。
上面發出雪花,正在播放一臺節目,上面沐天南一臉微笑,介紹著長興這些年的發展,以及取得的成就。
三南就那么靜靜坐著,他的唇角,泛出一縷溫暖。
如果自己,可以過平靜的生活,哪怕一天一刻,也是好的。
很快孫茹,繪聲繪色,把今天晚上的一幕講了出來,孫天嬌聽了大吃一驚。
她想站起來,但一雙美腿,卻一瘸一拐。
看到這里,三南大吃一驚,怎么是個瘸子!
這個時候的他,不知道該嘆息吶,還是嘆息。
也許這就是所謂上蒼的惡作劇吧。
太美好的東西,令天都嫉妒。
孫天嬌就是如此,她的一顰一笑,每一個眼神都極其的有教養,完全看不出出身于貧民窟。
但偏偏命途多舛,她身患頑疾。
是個小兒麻痹,一雙美腿,半瘸。
可即便這樣,也一點不減她的美麗妖嬈,她就好像一朵白百合,令人心顫。
“謝謝這位先生,感謝你救助小茹。”
孫天嬌走了過來,她的酥胸一顫,鞠躬一下。
態度極為誠懇,三南忙擺手:
“舉手之勞,呵呵,我這就走了,有空會來看你的。”
三南不多逗留,他只想保留此地平靜。
他是個討厭麻煩之人,卻偏偏逃不過麻煩,一生之中很多時候,偏偏與麻煩為伍。
這個時候的楊三南,趁著夜色溜掉,生怕自己的逗留,會打破這安寧。
走出霓虹街道以后,他的嘴角泛出一縷玩味,一種冷淡:
“出來吧!”
“鬼鬼祟祟的,跟我這么久,你不嫌麻煩我還嫌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