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馬三良被十幾個保安,雙手反扭,捉了起來。
臨走前馬科長還特不甘心,掙扎大喊,“局長,陳局我冤枉啊,這小子壓根就是個騙子,將來您會后悔的!”
這個馬三良,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
陳局也懶得跟這人解釋,大手一揮,“帶走,你的調令很快批復下來,以后醫療中心沒你什么事了,滾。”
滾?!
聽到這里,馬科長渾身一顫,整個人眼珠子生出一股無比怨毒。
陳玉梅看了嚇一大跳,馬三良這一肚子壞水,此事怕不能善罷甘休。
然而南哥卻好像個沒事人一般,自始自終沒看馬三良哪怕一眼,這會兒正和陳局談笑風生。
“呵呵,原來是陳局,怎么你認識我?”
楊三南心里無比納悶,自己楊少的名號,怎么傳到小小白塔鎮來。
陳局一聽,拉住三南的手更緊了,“楊少你這貴人多忘事,上次在陳將軍家庭宴會,咱們還見過吶!”
那都三月前事情,三南退伍前,順路參加陳上將家庭晚宴,當時陳嘉興就在場。
曾經見識過楊三南無比風光,就算是位高權重陳上將,也都對他待為上賓,一口一個楊少喊的無比親熱。
“喔,你是……”
三南這才有點想起來,一摸腦門,哈哈一笑。
陳嘉興哪得怠慢,趕緊笑道,“就見過楊少一面,當時我就記下了,這次能夠見到,簡直三生有幸。”
“在京城我就聽說,楊少醫術是一絕,今天這里親自見到,鄙人更加信服,五體投地。”
洛河縣衛生局局長陳嘉興,一生中從沒這么賣力拍馬屁,但今天這個馬屁,他拍得心甘情愿。
京城陳上將,那是個什么地位,抖抖腳,諾大個京城都要震三震的人物!
那天的家庭晚宴,像是他這種小地方的人物,只能屈居末席。
可楊三南,他是真真實實瞧見,當時雄踞上位,就連陳上將都一直夸個不停。
這顯然是個能人,特級軍醫實至名歸。
“呵呵。”
三南聽了也不說話,只淡然一笑。
愈是這樣,陳局長就顯得更加熱情,攥住三南的手,比攥自己老婆更賣力。
“楊少這次回來,發揚中醫事業,鄙人舉雙手贊成,一定竭盡所能,全力配合。”
說道這里,陳局眼神一頓,綻放異彩,從懷里鄭重其事掏出一封信函,當場簽字。
玉梅眼尖,側身那么一望,當場小心肝怦怦直跳,一片酥麻。
只見信函抬頭上書,白塔世界中醫大會。
舉薦信,“茲有白塔青年圣手楊三南,實為杏林中不可多得鬼手奇才,老朽陳嘉興舉薦,空降大會,以振我華國泱泱中醫!”
麻痹。
世界中醫大會,每十年一屆能夠得到資格參與的,莫非我華夏中醫之名門大家。
哪一個不是國手級,不是圣手級。
這次在白塔舉行,陳嘉興借花獻佛,特批還名不見經傳的楊三南參加。
“楊少,這次中醫大會我有一個舉薦名額,在我看來,簡直非你莫屬。”
陳局長擦吧汗水,一臉小心翼翼,將信函送到南哥手中。
南哥瞥眼看了看,一臉輕松,好似并不在意。
只淡然收下。
好像這種事情,以三南軍中人脈,想要參加,簡直不費吹灰之力。
軍委也是這個意思,但三南習慣低調,對此向來無意,這次算是看在陳局面子上,勉為其難參加一次。
陳嘉興混跡官場,也是深諳此道,這時笑得更加熱情,“楊少,有你在我就萬事放心了,為了表示感謝,我這里特批一塊地,作為你的醫館開業所用。”
瞌睡來了送枕頭。
三南無心之舉,卻贏得陳局長投桃報李,大手一揮批下白塔鎮口岸最好的一塊地,作為三南醫館會址。
“楊少這是地皮,屬于白塔一絕,口岸風水俱佳,請您一定收下!”
陳局長一臉客套。
軍中一代天驕,能夠與自己建立聯系,在他看來,簡直三生有幸。
小護士陳玉梅看了驚得掉了一地下巴,芳心猛顫,當時濕得渾身香汗一片片。
在三南歸來之前,別說是陳局長,就算是小小一個馬三良都夠她受的,從來沒想過,這些人在南哥跟前,竟是這種樣子。
“呵呵,那我就卻之不恭,收下了。”
三南淡淡一笑。
陳局眼色大喜,卻欲言又止,“楊少,那個我這里還有樁事情,不知你現在方不方便?”
陳局說完,瞧了瞧一臉美艷如花小護士陳玉梅。
像是有什么難言之隱。
三南眼珠一轉,隨手掏出一張卡,不由分說遞到還在滿心震驚中的陳玉梅手中,“玉梅,這里五萬塊,麻煩你走一趟幫我置辦些醫療器材,爭取在最快時間內診所能夠開業。”
趁著遞卡功夫,三南順手一捏,玉梅芳心亂顫,只感到渾身充滿了力量。
“呃,我一定用最短時間,籌備起來。”
本以為只是個小小退伍兵,哪里知道南哥這么老大背景,此時的陳玉梅嬌軀有著使不完力量。
一陣香風拂動,玉梅早已跑得不見影了。
陳局這才哈哈一笑,“楊少對女人好像很有一手啊,這人緣好得令人嫉妒真是個風流人物。”
三南深眸幽幽一轉,淡淡一笑,“這算不了什么,陳局長有話就直說吧,我還趕時間。”
陳局擦吧汗水,拉著三南坐到一旁,將一切全盤托出。
“實不相瞞,我家遇到難事了,是如此如此!”
陳局滿心焦急,好像真的遇到急事一樁。
這次非要南哥出馬不可,原來他的侄女,最近生了怪病,請盡名醫無數,也都束手無策。
這次楊三南,可能是他最后的希望了。
“錢不是問題,他爹李程現在搞地產開發,有的是錢,只要能夠治好,價格隨便楊少開一開。”
“不知楊少能否屈尊,隨我走一趟?”
向來在洛河縣,在白塔鎮令人高攀不起的陳大局長,第一次這么求人,眼神無比期盼,但楊三南卻滿臉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