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穎回過頭向對方說了兩句,白人青年這才看向林源,上下打量了林源兩眼,伸出手道:“嗨嘍,很高興認識你。”
青年說的依舊是英語,不過這種常用的問候語林源還是聽得懂的,客氣的和對方握了握手。陳穎在邊上介紹道:“這是我的一位師兄,和我一起跟隨司米森教授一起研究肝病課題。”
陳穎正說著,一位五十多歲的白人從里間走了出來,白人身材高大,,足足比林源高出半個頭,遠遠走來就給人一種壓迫感。
“林源,這位就是司米森教授,司米森教授是英國著名的肝病專家,同時也是國際妙手沙龍的成員。”陳穎向林源介紹道。
聽了陳穎的介紹,林源這才急忙開始打量這位司米森教授,對于英國的一些名醫,林源知道的并不多,不過他卻知道妙手沙龍。
妙手沙龍也是一個閑散的組織,和濟世社差不多,不過和濟世社比起來,妙手沙龍的名氣那個就打多了,妙手沙龍是國際最有名的幾個醫療組織之一,放眼全球,能夠加入妙手沙龍的頂尖名醫絕對不超過三百人,加入這個組織的每一位名醫都是國際上赫赫有名的名醫。
這么說吧,渡邊一木也算是日本鼎鼎大名的心腦專家,腦科圣手,國際級名醫,但是卻也沒有資格加入這個妙手沙龍。
這個妙手沙龍成立于二十多年前,吸納成員很是苛刻,每一位成員都有一枚屬于這個沙龍的徽章,這個徽章就代表的是身份。
可以說妙手沙龍組織的徽章比起國際上任何一家醫院或者醫學院的認可都要更有權威,持有妙手沙龍徽章的醫生走到全國各地,都是很吃香的,即便是美國總統或者英國女王也會客氣對待。
這位司米森教授竟然是國際妙手沙龍的成員,由此可見他的能耐,陳穎竟然能跟著這么一位世界級的名醫學醫,也算是難得的機遇了。
陳穎和林源說話的時候,司米森已經邁步走了過來,陳穎急忙向司米森介紹:“司米森教授,這位是我老家來的一位朋友,特意前來探望我。”
“你好。”司米森笑著向林源點了點頭,并沒有任何的架子,顯得很是和煦,用的是不太純正的中文:“既然陳你的家中來了朋友,那么今天下午我給你放個假。”后一句司米森自然是向陳穎說的。
“謝謝司米森教授。”陳穎急忙道謝,去年的時候她離開國內,來到英國,一方面是嫌棄林源放不開,不主動,另一方面也是為了刺激林源,希望林源能主動一些,這一次林源前來英國,陳穎自然很開心,下意識的以為林源是專程前來找她的。
有了這個想法,陳穎自然是一刻也呆不住了,司米森給她放了假,她自然高興。
興匆匆的向司米森打了一聲招呼,陳穎就拉著林源去了自己的辦公室,那位白人青年有些幽怨的看著陳穎和林源,很想跟著去,不過可惜,司米森并沒有給他放假。
陳穎的辦公室并不大,外面是辦公的地方,里面有一個小小的休息室,雖然不大,卻很精致。
領著林源進了辦公室,陳穎隨意的道:“林源,你自己坐,我先去換衣服,然后帶你出去逛,倫敦可是有不少好玩的地方呢,對了,你什么時候到的倫敦,住在什么地方?”
“昨天晚上到的,住處已經安排好了。”和宋小萌確立關系之后,林源在感情方面也沒有以前那么木訥了,此時他自然看的出陳穎的興致很高,而且并不相信他是來參加英國皇室的閱兵儀式的,所以也沒有告訴陳穎自己現在住在普魯斯親王的私人莊園。
“倫敦和國內的時差差距很大,你昨晚剛到,休息好了沒有?”陳穎當著林源的面,脫了醫生服,露出里面的粉紅色短袖。
“睡了一晚上,休息的差不多了。”林源笑道:“你在這兒還習慣吧?”
“還好。”陳穎一邊說著,一邊進了小房間,不過卻并沒有關門,聲音直接從里面傳了出來:“司米森教授和我爸是好朋友,他很照顧我。”
“你爸竟然認識妙手沙龍的名醫,以前怎么沒有聽你說起過。”林源笑問道。
“我以前也不知道。”說著話陳穎已經換了一身天藍色的連衣裙走了出來,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道:“其實我爸自己剛開始也不知道司米森教授這么厲害,他和司米森教授是在飛機上認識的,當時司米森教授被熱偷了錢包,下了飛機之后身無分文,我爸就順手幫了他一把,后來才知道他是圣瑪麗醫院的專家,不過卻不知道司米森教授是妙手沙龍的成員,我也是聽凱瑟說的,對了,他就是剛才師兄。”
說話的功夫,陳穎已經對著邊上的鏡子,簡單的打扮了一下,她本來就漂亮,也不需要刻意的濃妝艷抹,只是簡單的收拾了一下,就讓人不由的眼前一亮。
以前林源和陳穎認識的時候,大多見到陳穎穿的都是校服之類的比較保守的服裝,如今陳穎的這一身打扮,天藍色的連衣裙下擺在膝蓋上面,露出白皙圓潤的小腿,上面開著v字,隱約能看到白皙迷人的,當真是迷人的不可方物,縱然林源沒有什么別的心思,一時之間也看的有些癡了。
有人說男人是花心的動物,這話絕對不錯,林源雖然自制力好一些,卻也不是圣人,要說他截止現在一直能恪守本分的原因,可能因為他還是個處男吧。
有些東西其實都是相通的,大多數男人其實都有這樣的感受,要是沒有開始第一次之前,或許還能節制,一旦有了第一次,食髓知味,或許就不能節制了,再說,宋小萌林源現在還沒得手呢。
“看什么呢?”陳穎笑吟吟的白了林源一眼道:“走吧,我帶你出去轉轉,倫敦這個季節的氣候很不錯,這一陣氣溫一直都是二十度左右,風景也好。”
說話間,林源和陳穎一起出了辦公室,向著醫院門口走去,陳家并不是普通家庭,陳穎在英國的生活其實并不差,陳俊榮特意給陳穎配了車子。
兩人上了車,林源原本打算給王占軍打個電話,讓他先回去,后來想了想還是算了,王占軍估計不會同意,而且即便是他不打招呼,王占軍應該也會在后面跟著。
因為林源的到來,陳穎的興致顯得很高,一下午都很開心,陪著林源逛了倫敦好幾個地方,快到晚飯的時候,普魯斯打來電話,說是晚上準備了一個舞會,特意給林源接風洗塵。
西方人的生活方式和國內是有很大的差異的,在國內,請客吃飯,酒桌談生意是很正常的事情,中國的飯桌文化可以說是源遠流長,但是在西方,歡迎一個人,卻不是請客吃飯的方式接風洗塵,而是舞會。
原本陳穎已經選好了飯店打算和林源一起吃飯,不過接了普魯斯的電話,林源卻不得不去,畢竟普魯斯說了,這個舞會是特意給他開的,他這個主角又豈能不到場。
“怎么了?”見到林源掛了電話,陳穎好奇的問道:“你在紐約還有朋友?”
“不是告訴你了嗎,我是前來參加英國皇室的閱兵儀式觀禮的。”林源笑著道:“走吧,有人舉辦舞會,今晚上帶你當我的舞伴,只可惜我這個舞伴不會跳舞。”
“你就吹吧。”陳穎和林源大學四年,也算是老熟人了,說話也沒什么顧忌。
說著話,兩人找到車子,陳穎開車,林源坐在副駕駛指路,一路向普魯斯的莊園走去,半路上林源給王占軍發了一條信息,王占軍很快就回過來了,他果然跟在林源和陳穎后面。
陳穎按照林源說的地方開著,剛開始還以為林源只是去普魯斯的莊園附近,結果都快到莊園門口了,林源還沒有讓停車,陳穎這才覺得好像不對勁。
等到車子在莊園門口挺穩,就有兩位白人保鏢上前,林源打開車門下了車,兩人是認識林源的,急忙問好,林源重新做子,向陳穎道“開車吧,直接進去,這兒可是很大的,我們走進去可要走不少路。”
“林源,這兒是英國皇室普魯斯親王的私人莊園。”陳穎有些難以置信的道:“門口的保鏢竟然認識你?”
“我就住在這兒,他們自然認識我。”林源笑著道。
“你真是來參加英國皇家閱兵觀禮的?”陳穎此時有些信了,不過更加吃驚。
“這種事我有必要騙你嗎?”林源苦笑道。
兩人說著話,陳穎這才在吃驚和震撼中開著車進了莊園,在指定的地方停好車,兩人一起下了車,陳穎看著寬大的莊園,依舊有些心中發憷,雖說他們陳家在江中也算是小豪門,但是在普魯斯這樣的人物面前還真的有些不夠看。
“走吧,看什么。”林源微微一笑,帶著陳穎向里面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