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看向那黑色骷髏頭的時候,風哥、紫幽二人,也望向了它。
同時聽風哥開口道:
“這玩意兒有些詭異,看看!”
我點了點頭,紫幽雖然默不作聲,但也湊了過來。
緊接著,我們三人來到了這紫色骷髏頭前。
我并沒有直接用手去拿,而是用太元劍挑了挑。
頭頂的劍痕非常明顯,從表面看。
除了通體黑色,并沒有任何一點特殊的地方。
我們打量了一會兒之后,并通過各種試探。
確定這表面沒毒后,這才伸手去拿。
這東西落入手中,還有些沉。
左右打量,還是搖頭,除了顏色完全看不出有什么不同。
按理說,一般的法器,多多少少都會有銘文或者特殊的符文。
可是這上面,一個沒有。
“丁凡,你催動道靈力試試,看能不能使用!”
聽到這里,我點了點頭。
然后催動了一股微弱的靈力,然后將其注入在了這顆骷髏頭內。
結果還真別說,那靈力剛沒入骷髏頭,便被吸食了一個干凈。
果然,這骷髏頭是有些門道,只是我們還沒有掌握它的使用方法。
于是,我決定加大量的注入靈力,看看是不是還有什么變化。
可是,就在我準備加大注入靈力的時候。
那骷髏頭的頭頂,突然閃爍了一下,然后便出現了一道奇怪的符文。
這符文我不認識,風哥也不認識。
可是旁邊的紫幽見了,卻是嚇得花容失色。
嘴里突然嬌喝了一聲:
“快扔掉!”
說完,還推了我的手一把。
雖然我不知道為什么,但從紫幽的語氣,和直覺告訴我。
這不是什么好事兒,因此我下意識的一甩手,直接將這骷髏頭扔了出去。
結果這骷髏頭剛一出手,還沒飛出三米遠。
那出現的符文突然一閃,黑光涌現。
“轟”的一聲震響,整顆骷髏頭瞬間爆炸。
一陣黑氣在半空涌動,將方圓兩米包裹。
周圍的竹子染上那黑氣,瞬間枯萎,生命力被抽干。
我們幾人,全都被嚇得急速往后倒退。
好在丟得及時,要是被這黑氣包裹,肯定會在一瞬間變成人干。
隨著這骷髏頭的爆炸,迅捷門六人也被吸引。
紛紛望向了這邊,隨著那黑氣涌動。
它仿佛活過來一般,轉眼之間便化作了一顆朦朧的人形。
那人形黑影之中,雙眼閃動,好似有一抹幽光。
不僅如此,里面更是有個低沉朦朧的聲音傳了出來:
“爾等的罪孽,必將受到日月最為殘酷的制裁……”
聲音非常低沉,而且陌生,語氣之中帶著憤怒。
很明顯,這是個人。
應該是通過了某種特殊的秘法,化形黑霧人影,口述傳話給我們。
聽到這里,我下意識的問了一句:
“你是誰?”
“哼!日月至尊!”
并且隨著這個聲音的響起,朦朧的人影黑霧,開始消散。
很快的,便消散在了半空之中。
而那顆黑色骷髏頭,卻化作一粒粒白骨,碎了滿地……
我們所有人都望著這一幕,顯得很是懵逼。
日月至尊?
他是誰?
正當我一臉凝重的時候,身邊的風哥卻突然吐槽道:
“媽的,搞什么搞。嚇死老子了!”
風哥開口,我才回過神來。
然后我也附喝道:
“這東西太過詭異,說話的人,恐怕是日月教的大人物!”
畢竟敢用“至尊”自稱,我很想說,這家伙是不是日月教主化身。
說完,旁邊的紫幽卻開口道:
“你們怎么惹上了日月邪教?讓他們敢冒這樣的膽子,在這里伏擊你們?”
顯然,紫幽沒有聽到那妖道首領前面的話,不知道我們殺了日月教圣尊。
所以我苦笑道:
“上個月,把日月教圣尊給殺了。
現在被整個日月邪教追殺……”
我說得是云淡風輕,可是紫幽聽完,卻是驚得臉色大變。
不遠處的迅捷門六人,也是扭過頭來。
“你、你們殺了日月教圣尊?”
紫幽驚愕的質問道。
我點了點頭,不置可否。
緊接著,紫幽便用著怪怪的表情看著我。
我也不多說什么,感覺殺了那妖道,也沒多少成就感。
對于我的仇恨來說,滅了整個日月邪教,才能讓我興奮。
迅捷門六人見紫云宗大師姐紫幽如此驚愕,為首大師兄王青,便有些疑惑的追問道:
“日月圣尊很厲害嗎?”
我和風哥都沒搭話,紫幽卻是深吸了口氣兒,很是震撼的回答道:
“日月邪教之中,除了教主。便是日月圣尊與日子和月女。
其地位非常超然,你們說厲害嗎?”
迅捷門六人聽完,也都是倒抽一口涼氣。
如此看來,殺死這日月圣尊,就好似把某個大宗門的大長老殺了一般無二。
見他們都很驚訝的樣子,我心里苦笑。
這不過弄死一個日月教圣尊而已,要是讓他們知道。
我們擺平過狼牙山,硬闖過黑暗谷,他們豈不是會被嚇死?
擺了擺手:
“沒什么,不過今日之事,真的謝謝諸位了。”
我再次感謝。
其余人都淡淡笑過,只有那迅捷門大師兄王青突然開口道:
“丁凡道友,要是真感謝。
等一會兒大陣散開,我們出去了。
請我們師兄弟,喝一頓酒如何?
我三四五師弟,傷勢無恙。”
聽王青這么開口,我跟著就是“哈哈”一笑。
喝酒算個什么,直接答道:
“好,一會兒出去了,我請。紫幽道友,去嗎?”
話音剛落,紫幽便答道:
“如何不去?”
紫幽回答得很迅速,連她自己都感覺到意外。
平日里高冷入她,和其余人說幾乎話都感覺浪費時間。
可現在,竟然答應我去喝酒吃飯,實在是讓她感覺有些吃驚。
不過我卻沒有在意這些,而是望向了旁邊的風哥。
只是發現風哥表情有些并不同以往輕松,反而是帶著少許凝重。
不是左右觀看,好似有著心事。
看他如此,我猜想他可能還是在擔心海頭鏢的事情。
根據我和老風的判斷,能讓風哥心悸的,恐怕只有關押了他們十年的海頭鏢船老大吧!
想到這里,我便對著風哥問了一句:
“風哥,你是在擔心飛魚金鏢的主人嗎?”
風哥一聽這話,身體微微顫抖。
表情,都不自覺的變了一下。
顯然,我們猜對了。
而風哥皺了皺眉,也對我點了點頭:
“沒錯,他來了。
當初我們好不容易逃了出來,并傷了他的船員。
若是在遇上,極有可能再次被抓回去。
那金鏢,便是給我們的一個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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