掛斷電話后,我馬不停蹄的朝著家園方向趕去。
此時夜已黑透,沿途經過哪些小村莊時,已經零零星星沒幾家燈亮了。
異勢力的禍亂,不僅擾亂了修行界,也擾亂了普通百姓的生活。
現在飄行在半空,時不時都能察覺到修士的氣息,這要放在以前根本不敢想象。
我暗自嘆了口氣,遂調息提速,以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徐家村。
剛落下,隱藏的防御陣門,便緩緩的打開了。
徐子宣早早就待在村口等著我,她身后還站著大牛二牛、陳元真以及蝎子等人。
我心里感動,隨口笑著說了句:
“這么晚了,還不休息呢你們。”
徐子宣翻了我個白眼:“明知故問。”
此時,身后幾名徒弟趕緊說道:“迎接師父回家呢!哈!”
“你不知道師父走了,師娘都郁郁寡歡了……”
徐子宣白皙的臉頰一紅,轉頭故作生氣的瞪了他們一眼:
“別喊師娘了啊,顯得我很老似的。”
“是是是!”
“我們再也不敢喊師娘了……”
“滾蛋!”
眼見徐子宣抬起修長的腿預踹,幾人哄笑著趕緊跑開了。
我欣慰的笑了笑,自然知道幾徒弟的想法。
他們看到我好好的回來便放心了,隨便開了玩笑跑開,是為了留給我和徐子宣更多的私人空間。
徐子宣故作生氣的雙手叉著:
“你那幾個徒弟,越來越不像話了啊,看我那天不收拾收拾他們……哼!”
我走過去,伸手摟住徐子宣,鼻尖傳來屬于她獨特的清香熟悉味道。
只有和心愛的人相處時,才會感覺無比的踏實。
我用鼻尖輕輕蹭著徐子宣的腦袋:“子宣,我有禮物送給你。”
徐子宣頓了頓,隨后把身子往后傾了傾,為了能看到我的臉。
說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說送禮物的話,之前從未有過。
對于女孩子來說,沒有什么比收禮物更開心的事了。
雖然很驚喜,但徐子宣還是假意“切”了聲:“你個大直男,還想起來送我禮物呢?”
我微笑著盯徐子宣,滿臉認真。
徐子宣見我不像是開玩笑,便試探性的問了句:“搞了把重武器回來?”
我哭笑不得的搖了搖頭。
徐子宣沒耐心的催促說:“快點!快點拿出來!別賣關子啦!”
于是,我松開了摟住徐子宣的手。
從戒指里,神神秘秘的悄悄拿出了水滴項鏈,先用手遮擋著。
“給我看!”
徐子宣焦急的猛然伸手,還想搶過來,卻被我早有防備的躲了過去。
我也不再逗徐子宣了,直接把手送到了徐子宣的眼前。
隨后緩緩的伸開了手掌。
頓時,項鏈冒出如大海般湛藍色的光芒,在黑夜里如星星般矚目。
徐子宣終究是女孩子,當看到這水滴項鏈時,也瞬間被俘虜了目光。
她漂亮的眼睛里,好似印上了水滴項鏈的圖案,越亮。
我輕聲開口介紹說:
“它叫鮫人淚,是曾經海底鮫人族的寶貝。”
“從這一刻起,它歸你了!”
徐子宣顯然有些驚喜,估計怎么也沒有想到,在這個戰亂的時間段,居然會給她買一條項鏈回來。
她微微張著嘴巴,無比感動的看向我。
我見她始終不伸手,便主動把項鏈拿了起來,湊到徐子宣身前,環繞她白皙的脖子戴了上去。
說來也巧,這項鏈的長度剛剛好。
戴在徐子宣的身上如量身定做般,整個顏色和外貌氣質,也十分般配。
我稱贊的豎了豎大拇指:
“合適!真美!”
“這鮫人淚不好聽,你給它重新取個名字唄?”
徐子宣情不自禁的重新把我緊緊抱住,感動的眼眶都遮起水霧。
好半天,她才搖了搖頭:
“不取,就叫鮫人淚,挺好!”
“將來要是某一天,你傷害了我,我就把項鏈還給你,到時候再改名字叫我的淚!哼!”
我微微笑了笑,輕撫著徐子宣的長發:
“看來這輩子,項鏈無法改名字咯!”
想了想,我又說道:
“對了,這鮫人淚據說還有控制水域的功能,前提是你得激活它!”
徐子宣驚訝的問道:
“控制水域?”
我堅定的點了點頭:
“沒錯!”
“我買項鏈時,南潯古鎮的陳奕杰親口告訴我的,這是海底鮫人族的寶物,能簡單的控制水我覺得也沒問題,你試試看?”
徐子宣半知半解的點了點頭。
遂用纖細的手指捏著水滴項鏈,問道:
“怎么激活呢?”
怎么激活……我拍了拍腦門,居然忘記問了。
稍稍琢磨了會兒后,我有些尷尬的不確定的說道:
“要不……你試試滴一滴血?電視里不都這么搞的么……”
徐子宣無奈的白了我一眼,但又對水滴項鏈太過喜歡,所以沒跟我計較。
她還是拿出了小刀,照著我的法子,劃破指尖,小心翼翼的在水滴項鏈上滴了一滴溫血。
溫血在水滴項鏈上輕輕晃了晃,雖然像是被吸收了般,緩緩的鉆進了水滴項鏈里。
表面光滑,已看不出任何滴血的痕跡。
徐子宣不死心,又滴了兩滴,依舊如此。
可是這項鏈,沒有任何變化。
我見她還準備試驗,心疼的趕緊上前拉住她的手,說道:
“別試啦!等我下次去南潯古鎮時,再問問那老頭具體的用法。”
因為水滴項鏈的事情,所以我暫時也沒有把鬼王妹妹的《霸體訣》給徐子宣。
我想等抽時間,自己先好好的研究研究,確定沒有問題后,再送給她也不遲。
站在村口膩了會兒后,我們便牽手進了村子。
把防御陣門小心翼翼的關好,開始漫步在漂亮的村落中。
現在已經凌晨,大家該修煉的修煉,該休息的休息,村子里靜悄悄的。
就連寒鴉樹雪地里被小向日葵蹂躪成兔子模樣的雪妖,也疲憊的躺在了池塘邊睡著了。
我和子宣邊走邊聊各自身邊發生的事情,當她聽到我又被和尚抓走去馴靈宮時,頓時擔憂的問道:
“這和尚今后不會纏上你了吧?”
我搖了搖頭:
“和尚是大能力者,跟我們不再一個水平線,或許他的事情比我還多。”
“據說他還是羽帝的兄弟,眼下羽帝失蹤這么久,他肯定也焦急的在滿世界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