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即使這里的紅塵女子,其樣貌和身段氣質,也堪比電視上的明星了。◢隨*夢*小◢說щЩш.suimEnG.1a
我越發的好奇,這個神秘的九窖,倒是是個什么樣的地方。
隨著我逃跑似的從拐角處跑了出去,映入眼簾的,卻又是另外一種景象,和我想象中完全不同。
本以為傳說中的九窖,只是魚龍混雜的小集市,畢竟隱藏在都市夾縫之間,在我腦海中頂多算是一個類似于趕集市場的樣子。
當我踏入這里的第一步時,就完全顛覆了我的想象。
眼前的房子全都充滿了古樸氣息,主要色調為黑,紅,青三色,所有房頂都還用的瓦片,房頂邊緣全是精致的木雕,有龍,有虎,有狼。
放眼望去,每間房子之間幾乎沒有間隔,除了有小道穿過,面積也都不大,并且大多是只有一層,少許有兩層的亭樓。
街道地面全是青磚鋪墊,和我進來的窄道子一樣,地面被磨的透亮。
估計是因為早晨,這里的行人并不多,但也依舊比外面要熱鬧。
我前后看了看,也分不清哪里是哪里,就隨便選了個左邊方向,往里面慢慢逛去。
街道很窄,兩邊開著門的古樸房子也不全是店鋪,也有人居住的地方,我看到好幾個老人,都搬著把椅子坐在門口閉目養神。
越往里面走,人也越來越多。
和我迎面撞過的行人里,確實各色各異,仿佛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故事,又都給人一種不愿讓人接近的距離感。
有渾身臟亂,瘸著腿的長發漢子,也有文質彬彬戴著眼鏡的商業人士,還有穿著古代長袍的負劍男子,更有身著警服的現代警察……總之,什么樣的都有。
雖然我只是個學生,甚至還穿著校服走在街道上,但這里的行人并沒有覺得奇怪,也沒有任何人對我感興趣。
這點讓我十分舒服,我從起先的緊張,逐漸心態放松的開始尋找目標。
往里走了大約六七分鐘左右,我看到了第一條岔路。
我四處查看了半天,確定了這里是真的沒有路牌子。
猶豫了會兒后,我還是決定先進去看看,反正沒人管我,大不了再走出來得了。
這條路的前面兩百米,兩邊都是很普通的店面,賣著香煙酒水之類的東西。
再往里走,我就聽到了鬧雜了的聲響了。
因為剛剛在街道上實在靜,此時的鬧雜,讓我極其不適宜,嬉笑聲,催促聲,喊罵聲……還有各種拍桌子與機器的響聲。
剛走沒幾步,我就看到了一個穿著白襯衣的中年男子,直接從屋里被踢了出來,重重摔在地上痛苦叫喊著。
他躺著的地上,還有一灘血水,細看之下,竟是他的小臂,已經被人砍了下來。
過了會兒,從屋內走出來兩名臉色慘白的精瘦男子,其中一人手里提著剛被砍的血淋淋小臂,隨手扔給了白襯衣男,冷聲說道:
“五爺說了,明天這個點之前,湊不齊八百萬的賭債,滅你全家。”
說完,兩名男子便轉身回到了屋內。
八百萬,我瞬間倒吸一口涼氣……
白襯衣男痛的滿頭大汗,但也沒有就此放棄,咬牙脫下衣服抱住斷臂后,就踉蹌著身子往出跑,只留下地上慘不忍睹的殘肢。
我這才明白,這里就是“賭街”了。
難怪這里即使白天,也如此熱鬧。
不過這條街雖然鬧騰,但全都是專注于在屋內,外面的街道人倒不多。
我想著這里的每條路應該都是相通的,再走回頭路實在不劃算,就干脆加快步伐往前走。
賭街比我想象中要長的多,真搞不懂,這么長的街道,但兩邊的每間賭屋都爆滿鬧騰,咋會有那么多人喜歡賭博……
這時候,我難得看到了有個打掃街道的老爺子。
心想,這該是個正常普通人吧。
于是加快步伐走過去,禮貌的笑著問道:
“你好,老爺爺。”
老爺子專注于掃地,我這話音落下,他頭都沒抬一下。
我尷尬的咳嗽了兩聲,伸手拽了拽老爺子的胳膊衣服,繼續笑著問道:
“老爺爺,請問“線街”怎么走?”
這次老爺子總算是停下了掃帚,眼神奇怪的打量了我幾眼,不知是不是錯覺,他抬頭看向我時,我竟然看到他的眼珠子呈藍色。
我微微一愣,等我眨了眨眼再去看時,他的眼睛已經恢復了正常,只是比常人明亮些。
老爺子開口說道:
“你去“線街”做什么?”
我直接說道:
“自然是找線索。”
老爺子始終盯著我,似乎想從我的眼神里看清楚我內心想法般,繼續問道:
“給誰找線索?”
我也沒什么可隱瞞的,直接說道:
“我爸媽,他們失蹤了,我要找他們只有這里。”
老爺子表情平靜,說道:
“失蹤了,咋不找警察?”
我無奈的嘆了口氣,笑著說道:
“哎,要是警察能幫我,我又何必找到這里來呢,老爺爺你到底知道“線街”在哪兒么?”
這老爺子頓了頓,最后總算是難得的擠出了微微的笑容,說道:
“自然知道,往前走拐過一條街走到盡頭,就是線街了。”
“就是這線街啊,規矩最多,普通人去了還未必能找到點兒什么,據說是要什么九窖函,方能真正的買到線索或雇人去查線索。”
九窖函?這徐有才沒有告訴過我啊。
我連忙問老爺子:
“請問九窖函在哪里可以得到?”
誰知這老爺子已經拿著掃帚慢慢走開了,一邊走一邊搖頭說道:
“我一個糟老頭子,哪里知道什么九窖函喲……”
我焦急懊惱的看著老爺子離開,腦中也不停在回憶徐有才的話,確定他沒有跟我說過什么九窖函的事。
這該如何是好?
我在這九窖里人生地不熟的,連路都找不著,別說是弄什么九窖函了。
后來想了想,反正已經走到了這里,不如先去線街去看看情況。
我剛邁起步子,就發現地上掉了個木牌子。
我彎身撿了起來,木牌子和這里的古房一種風格,上面雕刻了栩栩如生的動物圖案,正中央還印有一個奇怪的紅色圓章,圓章上的細紋看不懂,倒是最中央刻了“九”字。
我把木牌翻過來一看,頓時欣喜萬分,竟是“九窖函”三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