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網頁，直接投影到屏幕上吧。”
張長弓此刻已經是怒火中燒，他也懶得動了，吩咐了張雨石一句。
張雨石點點頭，在電腦上操作了起來。
沒過幾分鐘，液晶顯示屏中就跳轉到了CSM的數據界面，排行榜也出現了：
Top1，上滬衛視，《國樂大典》，黃金時間平均收視率4.7！
Top2，央視一套，《小小演說家》，黃金時間平均收視率4.65！
Top3，江浙衛視，《大牌對王牌》，黃金時間平均收視率3.4……
CSM上占據前三位的，全都是國內最大的電視臺，說他們是扛鼎電視臺也不為過，但是偏偏就沒有橙光傳媒在里面。
而原本占據第一位的央視，因為《國樂大典》的介入，硬生生被擠到了第二位。
沒有？
看到這個數據，張雨石愣了一下。
于是他開始往下拉動鼠標，打開了整個榜單，‘嗖嗖嗖’地往下翻看。
終于，找到了！
Top9，橙果衛視，《電音英雄》，黃金時間平均收視率2.25！
看到這個數據，辦公室里所有人的臉色都不太好，特別是張長弓，那張臉陰沉地都能滴出水來了。
“姓朱的，你自己看，自己看！”
終于，張長弓忍不住了，他隨手抓起了眼前能夠看到的一切，一股腦的朝著朱子夜砸了過去。
在看到這么低的數據的時候，朱子夜就已經知道自己完了，哪還敢躲？
噼啪、咔嚓……
書、本、電腦、手機、臺燈……
這一堆東西，直接把朱子夜給砸倒在了地上，一瞬間就讓他腦袋上鮮血直流，那凄慘的模樣還真能把小孩兒給嚇哭了。
“爸，您做什么？”
張雨石也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給嚇到了，他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然這么瘋狂，毫不猶豫地動手把朱子夜給干.趴下了。
未免出現人命，張雨石趕緊過去把張長弓給攔了下來，這要是攤上人命官司，那可就完了！
“雨石，你別攔著我，讓我弄死這個王巴淡！”張長弓站起身來，甚至拿著椅子要過去砸他。
張雨石哪敢放手啊，緊緊拽住了張長弓，生怕他再亂來。
“啊，張董，別，別打，別打了！”
朱子夜蜷縮在地上，額頭上的血順著臉頰流遍了整張臉，讓他整個人看起來無比地猙獰。
“爸，您這是做什么啊？”
張雨石有些焦急地說道：“就算朱臺長做錯了事情，您也別這么做啊？要是真把他給打死了，到時候不是也得把您自己給搭進去嗎？”
“搭進去就搭進去！”
張長弓目眥欲裂，整個人就像是一頭暴怒的北極熊一樣，他掙扎著說道：
“為了拿下這檔綜藝節目，宣傳這檔綜藝節目，我花了多少錢？用了多少人脈？啊？就這樣讓這家伙給毀了，就算把他給賣了，都值不回這個價來！”
確實，從拿下這檔節目、準備、宣傳……花了張長弓至少3個億。
錢不錢的，還不是張長弓最在意的，他最在意的是，本來這檔節目是他拿來去贏劉子夏的，結果……一手好牌，被朱子夜這根攪屎棍子給攪地稀爛！
“爸，爸，您聽我說。”
張雨石攔著張長弓，說道：“錢沒了咱可以再賺，劉子夏那邊想要贏他的話，不還有的是機會？您呢，就當這件事沒發生過，消消氣，消消氣！”
一邊這樣說著，張雨石還不停地朝朱子夜使眼色，讓他趕緊走。
朱子夜見到這情況，知道現在想要去談這件事是不行了，再說頭上的傷口也要處理一下。
另外，有一些必要的手段還是要做的，畢竟……他可不甘心就這么灰溜溜地離開橙光傳媒。
這樣想著，朱子夜從地上跑起來，速度快得就像是兔子爹一樣，迅速沖出了張長弓的辦公室。
呼哧，呼哧！
張長弓還想要追出去，可是這時候朱子夜已經跑地看不到人影了。
張雨石把張長弓給強行攙扶到了沙發上，給他倒了一杯水，說道：“爸，您消消氣，為這么一個人，不值當的。”
張長弓陰沉著一張臉，一口喝掉了杯中水，說道：“這個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王巴.淡，什么事到了他手上，都特么地給老.子辦砸了！”
“爸，這件事不一定是他做的，還是要查一下地。”
張雨石坐在張長弓身旁，說道：“具體的照片是誰發出來的，還有這件事有什么人在推波助瀾，一切都還沒查清楚，咱們最好是……”
“還有什么好查的？”
張長弓打斷了張雨石，說道：“朱子夜坐上這個臺長的位置也有兩年了，該換換人了。”
呂承華之所以能在橙果電視臺當那么久的臺長，除了因為他是張長弓的小舅子之外，還因為呂承華辦事牢靠、能力一直都在線。
要不然的話，他恐怕不知道替張長弓背了多少口黑鍋了！
朱子夜這還能堅持兩年，也算不錯了。
張雨石愣了一下，說道：“爸，您的意思是說……”
“嗯。”張長弓點點頭，說道：“你去找郭總，讓他找一家獵頭公司，幫咱們公司挖一個新臺長，只要新臺長到位，立馬讓朱子夜滾淡！”
張老鬼，夠狠！
《國樂大典》和《電音英雄》的收視率都出來了，在網上搞得是沸沸揚揚的。
觀眾以及網友們，其實都特別驚訝這兩個天差地別的收視數據，有不少人甚至認為數據出錯了：
“我去，這個數據真的是有意思啊！”
“不會是CSM的數據出錯了吧？這都差得一般都多了。”
“不可能，CSM是官方數據，誰出錯，他們都不可能出錯……”
網友們在網上議論紛紛，很多不明真相的網友，或者并沒有入群的哈棒子們，也開始為《電音英雄》鳴起了不平。
終于有網友看不下去了，就把IKON成員和橙光傳媒工作人員的事情，曝光到了網上，并且還給這件事起了個名字，叫做‘不雅門’！
當然只是文字曝光，并沒有附上照片什么的。
畢竟照片就算傳上去了，也會馬上就被封掉，或者干脆就不能進行上傳，并沒什么意義。
這下子，可是引起網友們一片嘩然：
“我去，這件事是真的還是假的？”
“不是吧？那些棒子人都這么會玩的嗎？”
“無圖無真相啊，我想要看到證據，我們要證據！”
“你想看個屁的證據，你就是饞人家的身子了，是吧……”
當這個消息出現在網上的時候，打絕大部分的人都是持懷疑態度的。
畢竟這種事情應該是挺隱私的事情，畢竟誰閑著沒事干，在做這種事情的時候，竟然還會去拍照或者錄像什么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