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冷磊的洗浴‘門’前逗留了一會之后,葫蘆哥的電話也打了過來,然后我把車啟動,向康哥家那邊趕了過去,等我們兩個返回賓館的時候,史一剛和楊濤還沒有回來,開了一天車,我也感覺較疲乏,一頭扎在‘床’沉沉睡去。。。手機端m.
第二天一早五點多,我被手機鬧鈴吵醒之后,開始洗漱,還沒等收拾完呢,房間響起了敲‘門’聲,我過去打開‘門’,葫蘆哥邁步走了進來:“收拾完了嗎?”
“快了,咱們是直接回龍城嗎?”我用‘毛’巾擦著濕漉漉的頭發,側身問了一句。
“等等吧,史一剛他們也在收拾呢,一會找個地方,咱們吃點早飯,然后出發。”
“嗯,好!”我隨口應了一聲,開始換衣服。
下樓之后,楊濤已經把車啟動了,史一剛和糖糖兩個人坐在后座,卿卿我我的,早晨這個時間,路邊已經有很多小早點攤支了起來,我們挑了一個賣豆漿油條的小攤,把車停在了邊。
剛一坐下,糖糖看著我笑了:“飛哥,你離開家這段時間,有沒有給小妍打過電話啊?”
“小妍是誰?你對象啊?”葫蘆哥喝著豆腐腦,見縫‘插’針的問了一句。
“我發現你都這么大歲數了,怎么還這么八卦呢!”我懟了葫蘆哥一句之后,看著糖糖:“小妍出什么事了嗎?”
“也沒有了,是你們這次離開這么久,她總給我打電話,問你在外面是不是還好、有沒有出事什么的。”
“太忙了,沒顧得聯系她。”我笑了一下,把話題翻了過去,糖糖也發現我不愿意提起小妍,懂事的嘟了下嘴,不做聲了。
我們幾個人吃著飯,東拉西扯的聊著天,我已經很久沒在這種路邊攤吃東西了,聞著清晨清新的空氣,看著車來車往,感覺特別舒服。
吃過了飯之后,葫蘆哥直接躺在了后座,開始補回籠覺,這陣子我一直開夜車跑長途,也‘挺’累的,跟著在后面小憩,而史一剛見到糖糖之后,倒是蠻興奮的,自告奮勇要開車,早九點多的時候,我們進入了龍城鎮,路過鎮子心的時候,我發現牛萬成的鑫海洗浴和鑫聲KTV都已經重新開業了,兩個店的外墻都掛滿了慶祝的條幅,隨風獵獵擺動著。
我們沒有在鎮停留,直接回了飼料廠,我這幾天折騰的特別累,總有一種緩不過神的感覺,于是打發史一剛帶著葫蘆哥去見東哥他們,我則是自己溜回了宿舍睡覺。
美美的補了一覺之后,我終于回復了‘精’神,再一看時間,都已經下午三點多了,掏出手機一看,有一條東哥發來的未讀短信,說晚直接去鎮的飯店集合,要給葫蘆哥接風。
我在‘床’鼓搗了一會手機之后,房‘門’被一下推開,隨后‘花’熊大步流星的進了房間里面,大大咧咧的往我旁邊一坐:“啥時候回來的?”
“午!”我伸了個懶腰之后,也跟著坐了起來:“以后說什么都不出遠‘門’了,太累!”
‘花’熊呲牙一笑:“哈哈,我可是聽說,你們這一路都炮火連天的!”
“你別‘亂’說,這種話如果傳到糖糖耳朵里,史一剛非得跟你玩命!對了,普哥恢復的怎么樣?”
“還可以,已經可以慢步走路了,是不能劇烈運動,也不能飲酒,只能吃一些簡單的流食,如米粥、‘雞’蛋羹什么的。”‘花’熊心情明顯不錯:“今天東哥要給那個什么葫蘆接風,普哥和晉鵬他們都已經去鎮了,廠子里只剩下咱們倆了。”
我點了下頭,也坐起來開始穿鞋:“對了,牛萬成那邊怎么樣了?”
“別提了,這孫子又躲起來了!”
“又躲了?”我聞言一愣:“次咱們砸了他的店,他躲過一次了,現在東哥把丁賀都給傷了,他難道一點報復心理都沒有嗎?”
“這些我也不清楚,不過以我對牛萬成的了解,他不應該這么慫啊。”‘花’熊也一頭霧水的開口:“按照普哥的分析,牛萬成之所以一退再退,應該是不想再現在這種關鍵時刻節外生枝。”
“什么關鍵時刻?”
“市里和縣里那邊已經下件了,鎮里已經召開了會議,打算整合龍城的旅游資源,雖然以前民間一直在流傳龍城開發的事,但那畢竟是謠言,但現在是政fǔ發聲,意義肯定不一樣了,現在暗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在盯著這塊‘肥’‘肉’,牛萬成現在投鼠忌器,肯定不想在這之前,把手的底牌都跟咱們耗盡。”
我頗感意外:“我以前真是小看這個牛萬成了,真沒想到他這么能隱忍。”
“是啊!能走到他們這個層面的人,考慮的都較全面,肯定不會傻‘逼’‘逼’的跟咱們來個魚死破,畢竟咱們雙方的爭斗,都是基于能讓自身更好發展的前提,他肯定不會為了爭一口氣,選擇意氣用事。”‘花’熊說著笑了一下:“不過事情也不會全部都按牛萬成的計劃走,估計一會在飯桌,面幾個大佬該有個決案了。”
“走,去看看熱鬧!”我穿好鞋之后,跟‘花’熊一起下了樓。
東哥給三葫蘆接風的地點,選在了鎮子最豪華的飯店,在我們來龍城之前,大普是很少來鎮子心的,即使來了,也從來不往白、牛兩家的地盤去,而今天,他則是沒有絲毫遮掩,出現在了眾目睽睽之下。
到了飯店之后,我和‘花’熊直接樓,推開包房之后,東哥、二哥、大普、明杰、晉鵬、史一剛、楊濤還有李巖等人都在,他們一大桌子都已經喝了,房間里面烏煙瘴氣,一群人吵吵鬧鬧的,特別熱鬧。
東哥聽見開‘門’聲之后,笑著看向了我:“飛哥現在身份高了,吃飯都得派人接你了唄?”
“那是,你也不看看我現在什么地位!”我呲牙一笑,笑著坐到了二哥在身邊給我留的空位。
“來,你告訴告訴我,你是什么地位!”東哥往邊推了一下二哥,示意我坐到他身邊。
“算了,我是個弟弟,能有啥地位啊!”我看見東哥面前擺著的白酒杯,頓時慫了,我這點小酒量,在酒桌還真不敢跟他們放肆。
“哈哈!”眾人看見我沒敢過去,頓時一笑。
“小崽子,進‘門’看見我,也不知道打個招呼啊。”坐在東哥身邊的大普也開口了,他養傷的這段時間,人整整瘦了好幾圈,都有點瘦脫相了,臉‘色’也異常蒼白。
“嗬!我算發現了,現在誰都能欺負我!”我聽完普哥的話,作勢要起身:“啥意思,你也想跟我喝點唄?”
“得!我一個殘疾人,我惹不起你!”普哥也被我逗笑了:“你等我傷好了,我好好伺候你昂!”
“好了,大家先別鬧,咱們今天的主題是給三葫蘆接風,既然人到齊了,咱們一起跟三葫蘆走一個!”
“敬三哥!”
“葫蘆哥!干了!”
眾人紛紛附和,干了杯的酒。
我們這邊正喝著酒呢,服務員推‘門’走了進來,開始繼續菜,很快在每個人面前都擺了一碗鮑魚撈飯,葫蘆哥抬起筷子扒拉了一下碗里的鮑魚:“這是啥JB玩應,長的像個B似的,看著咋這么惡心呢?”
“先生,這是新鮮的鮑魚,是我們用專業的運輸車,從大連運過來的,也是本店的特‘色’之一!”
‘嘎吱’
葫蘆哥夾起那塊鮑魚咬了一口,“呸”的一口吐掉,臉‘色’頓時變了:“這是啥破玩應啊,一股腥味,怎么恍惚間讓我想起了,我十八歲時候‘舔’過的白帶異常那個老娘們呢?”
“哈哈!”眾人聞言再次一笑,那個服務員臊的臉都紅了。
葫蘆哥又看了看接下來的海參,眉頭愈發緊鎖:“這又是啥玩應啊,JB長尖銳濕疣了?”
“葫蘆哥,你能不能別惡心我!”剛咬了一口海參的楊濤聞言,直接把嘴里的東西吐了。
“你們自己看看,這是我惡心嗎!”葫蘆哥說著,夾起一塊海參放在了鮑魚,伸手一指:“你信不信,這么放,明天早它倆都能生個孩子出來。”
“我發現你咋這么難伺候呢,我們山接你的時候,你帳篷里放的那兩個饅頭都長‘毛’了,我看你也吃的‘挺’開心,咋的,一進城,身價還漲了唄!”史一剛拽過葫蘆哥的餐碟,把里面的海參往自己碗里扒拉:“兜里分B沒有,敗家可是‘挺’利索!”
葫蘆哥也沒理會史一剛的調侃,依舊厭惡的看著桌的飯菜:“對,我是鄉下人,沒見過世面,但是我爹對我說過一句話,我記得很清楚,他說‘花’天酒地都是假的,只有饅頭稀飯才是真的。”
“服務員,把這桌菜撤了,把菜單拿來!”普哥見葫蘆哥吃不慣這桌菜,直接吩咐服務員撤桌,隨后看著三葫蘆:“兄弟,想吃什么,重新點!”
“先生,這是菜單。”
“不用看菜單!來個蘸醬菜,燉倆羊腰子,再整一盤鹿‘肉’,剩下的隨便幾個燉菜!”葫蘆哥隨意的揮了下手:“酒也換了,不要瓶裝的,給我來二斤純糧的農村小燒。”
“得!”史一剛頓時汗顏:“還以為能跟著蹭點好的呢,結果連廠里的食堂都不。”
“來者是客,今天葫蘆哥說的算!”我也跟著笑了:“你一個蹭飯的,別挑菜了。”
我們這邊等菜的同時,東哥再次接過了話題:“牛萬成的事,想必大家都清楚,我也不多說,今天主要說一件事,昨天午我傷了丁賀之后,牛萬成再次選擇了隱忍,對于咱們來說,這不是一個好現象。”
大普也點了下頭:“楚東,什么意思,你直說行。”
東哥放下筷子,認真的看著我們:“我的想法是,主動出擊,爭取一‘波’直接把牛萬成擊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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