嘩啦啦!
洗手間內,傳來了陣陣水流嘩啦聲。
米朵心知葉軍浪肯定已經是在里面開始洗澡,回想起葉軍浪此前掀開她薄被之事,她還真的是又羞又惱。
不過細想起來,她覺得葉軍浪倒也是沒有對她有任何非分之心。
昨晚葉軍浪一直陪著她,聽著她傾述著積壓在心頭的心事,這些事她還從未對外人說起過,也不知道怎么的昨晚就忍不住跟葉軍浪傾述了。
回想起來,她覺得昨晚葉軍浪對她還是極為照顧的,她喝得酩酊大醉,葉軍浪帶著她來到自己的住所里面休息。
如果葉軍浪對她真的有什么非分之想,那也應該是趁著她醉得一塌糊涂的時候,而是在凌晨回來的時候再這樣。
一念至此,她心里面倒也是好受了不少。
只不過,想起她身上就只是穿著貼身衣物,葉軍浪掀開被子來查看的那一幕,她仍舊是感到滿臉羞紅。
再怎么說,她也是個黃花大閨女不是,這樣的事只怕擱在任何一個女人身上都會感到羞赧吧。
這時,洗手間內嘩啦的水聲已經逐漸變小,直至變無。
這讓米朵驚醒過來——葉軍浪這是洗完了,她都還沒有穿衣服呢。
想到這,米朵連忙掀開被子,拿過來自己的衣服褲子穿上。
如果葉軍浪有幸能夠看到這一幕,那他將會發覺,原來美女秘書也不是安如媚所說的那樣飛機場,也是有著山坡峰巒的。
除此之外,她那雙大腿是真的長,極為的修長,這也就算了,居然還極為的勻稱渾圓,配上那雪白嬌嫩的肌膚,大體詮釋出了世間任何一個女人夢寐以求的性感曲線了。
米朵迅速的穿好了衣服褲子,她才不會讓自己的春光在這個家伙面前梅開二度。
哐當。
葉軍浪推開洗手間的門口走了出來,看到了已經穿好衣服的米朵,他說道:“你是打算還回家一趟呢還是直接去公司?”
米朵看了眼時間,現在也就是早上六點鐘左右,這個時間點去公司也太早了一點。
再說她昨晚酩酊大醉,身上、衣服上都是一股酒味,就這樣去公司上班,她還真的是受不了。
“我要回家一趟。我要回去洗個澡,換一身衣服,現在身上都是酒味。”米朵說道。
“行,那我送你回去吧。”葉軍浪說道。
“不用,你送我出去,我打輛車就好了。”米朵說道。
“上了我的車,我就不會半途而廢,送你回去也沒多大個事。”葉軍浪開口,拿起車鑰匙后說道,“走吧,再耽誤下去,你到家了洗澡收拾一頓,再去公司可就遲到了。”
米朵點了點頭,跟著葉軍浪走了出去。
轟隆!
上車后,葉軍浪啟動了車子,這輛掠奪者的引擎發出了陣陣宛如巨獸咆哮的聲音,聽在耳中顯得極為的震撼。
但,在如此大清晨的早上,這種巨大的引擎聲可以歸類為刺耳的噪音了。
比方說在對于隔壁屋子里的美女校長沈沉魚就是如此。
葉軍浪并沒有注意到,美女校長屋子的門口悄然間打開了一條縫隙,一雙仿佛匯聚著滿天星輝的明亮美眸正順著門口的縫隙朝外看著。
正好看到葉軍浪駕駛著掠奪者離去,也正好看到了坐在副駕駛上米朵那張精致美麗的側臉。
“這混蛋……”
門口后面,美女校長正在咬牙切齒,只覺得又有股火氣忍不住的冒上心頭。
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生氣起來了,昨晚不是說好了心如止水不要再冒火生氣的嗎?
或許沒有親眼所見的時候,還可以控制一下自己的情緒。
可親眼所見的時候,那種情緒將會直接沖擊內心,怎么控制也控制不住了。
車子已經走遠,沈沉魚仍站在原地,似乎沒有回過神來。
她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生氣。
生氣的原因無非就是在意了嗎?
只不過,她一直以來都不愿去面對自己生氣的根本原因,因為她覺得那不可能。
但是,如若真的不可能,自己現在看著那個混蛋跟別的女人在一起時,為何要會如此控制不住自己情緒的生氣呢?
——那是因為你在乎他!
沈沉魚的內心深處,突然冒出了這么一個聲音。
在乎?
不,我怎么會在乎他?
他就是個混蛋,頭一天就欺負人不說,后面更是屢屢招人生氣,我才不會在乎他!
沈沉魚立馬下意識的去否認,可在她看來,這種否認是顯得如此的蒼白無力、欲蓋彌彰。
如果真的是在乎,那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的呢?
她不知道,她也決定不要再去想這些問題,現在的她心亂如麻,什么也理不出頭緒。
“呼!”
沈沉魚深吸口氣,又呼了出來,她將心頭的雜念全都摒棄,她覺得不能再想這些問題了,今天還有很多事情需要去做呢。
錦繡府公寓小區。
這里就是米朵居住的地方,目前她在這里是租了一間房子住著,從家里搬離了出來。
葉軍浪也知道原因,自從米朵的父親答應了與林家的親事之后,她就無法在家里面住著了,否則整天面對的將會是她父親的哀求與催促。
在米朵的指引下,葉軍浪車子駛入了小區里面。
車子停下后,米朵解開安全帶,說道:“謝謝你了啊。”
葉軍浪看了眼時間,也就是早上六點半鐘,這會兒去蘇氏集團也還早。他是打算早上去蘇氏集團一趟,中午再返回江海大學。
“小朵,你看時間還早,我也不想去公司那么快。要不我上你去住的地方吧。等你收拾好了,一同去公司好了。”葉軍浪厚著臉皮說道。
“什么?”米朵驚呼而起,看向葉軍浪的目光充滿了警惕之意。
就知道是這反應……
葉軍浪無語的想著,他笑了笑,說道:“你不要誤會,我沒別的意思。再說了,你能去我的屋子睡覺,我上你住的地方坐坐喝口水也沒什么吧?”
米朵一臉無語的盯著葉軍浪,說道:“你總是這樣的厚顏無恥嗎?”
“沒有沒有,夸張了,偶爾才會這樣。”葉軍浪謙虛一笑,說道。
米朵咬了牙,像是經過了劇烈的思想斗爭,最終點頭說道:“好吧,那你上來吧。”
這話說完,一抹紅暈已經染上了她的雙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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