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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0.氣到哆嗦?謝s哥和氏璧

請牢記域名:黃金屋 引鯉尊

  青玨色沒有推開她,只是看著她的后腦勺,露出了極為復雜的表情。隨夢小說w.suimeng.lā

  鯉笙還是不放心,看了眾人一眼后,又制成了一道屏蔽結界。

  “你肯定有辦法聯系到蟲老吧?告訴我,要怎么才能聯系到他我現在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跟他老人家說,你幫我聯系他!”

  青玨色立馬搖頭:“我沒辦法。”

  “什么?”

  “向來都是蟲老爺子聯系我,我這邊無法主動聯系他老人家。”青玨色聳聳肩,繼續事不關己。

  鯉笙急了,踮起腳尖,一把揪住了他的衣領:“騙人!你肯定在騙人!我求你了,我現在真的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問蟲老!”

  青玨色卻苦笑,“可我真的不知道怎么聯系他。”

  鯉笙委屈的甩開了他,很多事擠在心頭,令她幾乎喘不過氣來。

  使勁的拍打著胸口,卻怎么也無法讓情緒平復:“第五瞳怎么辦?那第五瞳怎么辦?你說啊,第五瞳怎么辦!”

  青玨色的吝嗇依舊清冷,看著鯉笙,無奈的嘆氣:“第五瞳的事情已經是定局,比起擔心他,你還是擔心下自己的身體為好。”

  “你的涅槃之力在經過這次的黑術之死后,力量應該被大大消減了許多。就算第五瞳把你救回來,可你的身體卻不能立馬適應生死之差……”

  “我沒事……!!”鯉笙還未說完,卻感覺眼前一黑,身體像是被什么東西套住,僵硬的迅速。

  不可置信的看著青玨色,還以為是他在搞什么鬼:“你做了什么?”

  青玨色再次嘆氣,伸手便制成了一個類似于盤香的東西,氤氳的霧氣立馬覆蓋在鯉笙面上。

  “好好睡一覺吧!”

  “喂,這是什么……!”

  就像是急速催眠的藥物,鯉笙都沒來得及反應,只覺得一股濃重的倦意席卷而來。

  腿一軟,便倒在了青玨色懷里。

  結界外的洛爵他們,看到鯉笙昏倒,自然沖了過來。

  青玨色揮袖打開屏蔽結界,毫不費力。

  待眾人沖過來時,便直接將昏死過去的鯉笙塞到了洛爵手中:“她的身體必須進入深度睡眠,不然無法徹底清除死亡后的戾氣。借由盤香之力,睡個十天應該不是問題。”

  說著,又深呼了口氣,剛要走,卻又覺得不解釋下的話,他心里也會有疙瘩。

  最終還是道:“第五瞳之事,很是遺憾。不過說真的,我不認為他那么容易死……”

  “現在還不是祭奠他的時候吧?”

  青玨色言下之意,自然是因為他深信第五瞳還活著。所以,才沒有擺出一副追悼已去之人的模樣。

  眾人看著他,看著他打開通道。

  “看你們遍體鱗傷,著實挺慘。怎么,不進來修整一下嗎?”

  眾人彼此相視一眼,看到對方都是滿身狼狽,也只能點頭。

  洛爵看著昏睡過去的鯉笙,視線輾轉,最后落在丟魂似的淺玉兒身上。

  青玨色說的沒錯,現在的他們,的確需要好好的修整一下。

  各種意義上。

  犬火走到淺玉兒身邊,拍拍她的肩膀,其實也不知道該說什么才算是安慰她:“玉兒,第五瞳他……”

  “這不是真的,我知道這是夢,第五瞳前輩肯定不會離我……他肯定不會舍棄鯉笙自己離開,所以,這肯定是夢。對吧,犬火?”

  淺玉兒抬頭,那雙清澈的眼睛,卻早就別瑩潤的淚水占滿,若是她眨眼,淚水就會涌出來一樣。

  “啪嗒”

  犬火伸手便捂住了她的眼睛,也只能用這種笨拙的方法阻止她流出眼淚。

  他,可不想眼睜睜的看著淺玉兒在他面前化成一紙飛沙……

  “玉兒,現在可不是哭的時候。我們的性命是爵爺的。你要明白。”

  聲音很淡,很重,很濃,很清淺,可一字一句卻是剜心的厲害。

  淺玉兒閉上眼睛,淺淺的點頭:“我知道。”

  如是說,卻將犬火的手從自己眼睛上拿下,那雙白瞳,已然不見波瀾。

  只是,當淺玉兒抬頭看向鯉笙時,那清澈無晰的眸眼卻映射著幾分瘋狂的嫉妒與恨。

  洛爵察覺到那眼神的目的,隨后將鯉笙抱緊。

  淺玉兒一愣,察覺到自己的視線過于裸露,急忙低下頭去:“玉兒不敢……”

  洛爵沒有回應,抱著鯉笙,進去了通道。

  身后之人,相繼進入,只剩下月下櫻與云圖。

  月下櫻看著周圍在大戰之后的荒涼之色,卻是愁容無限。

  云圖站到他身邊,笑了笑:“看你的樣子,怎么,莫不是后悔從桃源出來了?”

  月下櫻側眸看他,眉頭皺緊幾分,卻不回答。

  云圖又深吸口氣,眼神放的很遠,好像在看的不是遠處的景色,聲音壓低了幾分:“就算后悔,也沒有回去的路了。從成為這個身份的那刻起,我們別無選擇。”

  “你對第五瞳了解多少?”月下櫻不是個文縐縐的人,并沒接受云圖酸溜溜的那一套。

  話題接過,卻是事關第五瞳。

  云圖抬頭,有些不解,“第五瞳的話……說實在的,我不是很懂他。”

  “此話怎講?”月下櫻好像很感興趣。

  “嗯……我雖然跟鯉笙認識超過十幾萬年,可知道第五瞳之事,卻是從鯉笙從封印中被解救出來之后的事。而且,鯉笙的記憶全無,她與第五瞳的關系,全屏第五瞳一個人說,我……”

  “雖然不信,但卻在看到他為了鯉笙甘愿舍棄生命后,無意識的認為所有的一切定如他所言一般。你已經開始相信他的話了,對吧?”月下櫻的話題點很尖銳,明明在闡述事實,卻又讓人不得不想多。

  他這話里邊是不是還有其他的意思呢?

  云圖沒有回答,愣住了。

  月下櫻突然呵呵一笑,伸手便拍了拍他的肩膀:“沒事,我隨便問問。哈哈,看來你并沒有察覺到啊……咦?我是不是多嘴了?”

  笑著,月下櫻也步入了結界中,主演只剩下云圖一個。

  云圖托著下巴,反復將月下櫻的話想了八百遍不止,可就是不知道他到底想表達什么意思。

  “什么啊?是在懷疑第五瞳?真是,我這邊可是一直都在懷疑他的身份的好不好……”

  你難道不是認為他已經是同伴了?

  驟然,腦子中響起的聲音卻清晰的很。

  “同伴……額……好吧,我的確這么想了。可這有什么不對嗎?第五瞳為了鯉笙做了那么多的犧牲,若他真的有什么問題,肯定不會犧牲到這種地步吧?他是同伴,不足為奇……”

  “云圖,你還不進來?”

  天羽月炸毛的聲音從通道的另一邊傳來。

  云圖搖搖頭,懶得再去想,已經夠亂了,真的。

  急忙應聲好,便也跟著進了去。

  通道關上,而結界再次打開,瞬間將方圓十幾里籠罩入內,眨眼又與周邊景色相融,真假難辨。

  另一邊。

  赤凌風氣急敗壞的回到羅生門,還沒坐下,就甩袖將旁邊石燈橫掃到了黑水河中,引得黑水河中的三頭冥鱷,瞬間將那石燈咬成了稀巴爛,濺起了大大的水花。..

  “飯桶!都是些飯桶!”赤凌風來回踱步,邊走邊怒罵。

  回頭,一手扶著眼睛處的白紗,又惡狠狠的瞪向灸弛與烏沓:“明明差一點就能把無棱圖弄到手,你們兩個剛才在那拖沓什么!”

  灸弛與烏沓急忙跪下。

  灸弛道:“尊主,我們這一次只是在確認無棱圖之事的真假,能不能把人帶回來是其次吧?”

  “啪嚓”

  h話音剛落,赤凌風揮袖,便將另外的石燈橫掃到了灸弛面前。

  灸弛沒有躲閃,那足足幾百斤重的石燈便摔在他身上,卻因為防御結界的反彈而瞬間碎成了渣。

  灸弛急忙低頭作揖:“尊主……”

  “既然確認了,便要帶回來,這還用本尊說明嗎?!灸弛,你何時笨到連這種事都要本尊一一說明的地步了?!”赤凌風的火氣因為灸弛的不識趣而更加的大。

  邊說,人已經到了灸弛面前。

  由上而下看著灸弛,好像在俯瞰螻蟻般,嘴角揚起陰冷的笑意:“本尊看你悠閑的久了,正在考慮,要不要重新教育你一番才能讓你知道什么叫危機感?”

  “尊主,眼下還是以引鯉樽為重啊!”烏沓急忙提醒。

  說實在的,他其實不想管,只是想到一旦灸弛在這種時候被懲罰,那什么事便要落在他身上。

  豈不是要累死了?!

  見赤凌風不說話,看來也是在等一個臺階下,烏沓又急忙拉著灸弛一起磕頭道:“尊主,雖然這一次我們沒有得到無棱圖,但洛爵所喜歡的女人身中黑術,黑術只有施術者能解。這樣一來,我們只要等著洛爵拿無棱圖來換她女人一命即可……”

  “以我對洛爵的了解,他肯定會找其他辦法。”灸弛一開口,立馬又把整體氛圍給破壞了。

  烏沓扭頭看了他一眼,沖他使眼神,讓他別多嘴。

  可是灸弛當沒看見,又用氣死人不償命的口吻道:“尊主也該知道他男人年紀雖小,但卻詭計多端,每一次都能置之死地而后生。黑術雖然破解起來困難,可他手下那么多精英,要找到突破的法門,定然不難……”

  這個男人是不是瘋了?好像以不氣死赤凌風不罷休啊?

  烏沓暗暗捏了把冷汗,又瞥向一臉認真的灸弛,輕輕咳嗽了聲:“灸弛,你再說下去,會變得跟驚墊一樣……”

  提到驚墊,灸弛的臉色立馬雪上加霜。

  可見拳頭握的緊緊的,低下了頭:“驚墊……”

  烏沓急忙點頭:“不要重蹈覆轍,這可是你跟我說的!”

  然而,灸弛抬頭,眼神中已經滿布怒火,握緊的拳頭嘎嘎作響,骨節泛白:“尊主,驚墊不過是犯了件小錯,他的懲罰已經夠了吧?”

  赤凌風也不是個好惹的主,他知道灸弛的一切不滿都來自于他對驚墊的處罰。

  也對,因為一件小事就罰驚墊在黑方呆幾個月,那的確不是一般人能承受住的。

  而且,驚墊的能力,在黑方呆幾天就是極限,這分明是想弄死他。

  而幾個月都不見驚墊出來,這只能證明他已經……

  灸弛與驚墊的關系不錯,自然憤怒。

  赤凌風呵呵一笑,倒是收斂了火氣,甩袖,一腳踩在黑水河岸,一手漫過虛空,掏出一塊四角形的靈石,往空中一扔,“虛妄石沒有反應,說明他沒能熬過去。雖說是本尊懲罰他在黑方呆上些時日,可最終還是要怨他自己沒本事出來。”

  “你看烏沓,當時不就成功突破了自己么?”

  烏沓雖然在笑,其實也在暗罵不止。

  當時他呆了幾天,怎么能跟幾個月比?!

  灸弛聽聞這一席話,火氣依然沒有平復,剛要起身,卻被烏沓狠狠按下。

  “尊主,那我們下一步該怎么做?”

  灸弛低著頭,渾身氣到顫抖。

  赤凌風當然注意到了,可對于灸弛,他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權當沒看到了。

  甩袖,生風,踏步回到黑晶王座上。

  一手磨砂著黑晶椅,揚起臉,一手磨砂著突然開始酸痛的雙眼,“洛世奇雖說想與我們聯手,但他那點小心思,本尊清楚的很。想必知道本尊與洛爵有過節,想利用本尊來給他鋪平路。哼,本尊怎么可能任由他擺布?沒了他,本尊自然還有其他方法得到引鯉樽。比起洛爵那點恩怨,本尊為他所傷的一雙眼睛到現在都隱隱作痛,此仇才是必須得報的……”

  說到這里,明顯的咬牙切齒,可見對洛世奇的仇恨有多深。

  烏沓沒敢說什么,反正一切都由著赤凌風鬧就是。

  在看灸弛,除了氣的渾身哆嗦,好像慢慢恢復了冷靜。

  再抬頭時,眼神中已經恢復了平日的清冷與淡然。

  作揖,起身,行云流水的動作:“屬下知道怎么做了。”

  烏沓一愣,跟著起身,卻是一臉困惑。

  知道怎么做是怎么做啊?

  赤凌風看到灸弛冷靜下來,很是滿意的點點頭:“灸弛,作為本尊的心腹,你該清楚,有些情緒,還是讓它消失的好。”

  謝謝哥哥的打賞,好像吃了冰棍一樣!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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