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以為想到了關鍵的郝大東很是理解地點頭:“我知道,顧師長,他太優秀了。木秀于林,風必催之,你小心些也是能夠理解的。”
他雖然故意將問題引到了顧東行身上,但萌玉還是理解了他的意思,不由哭笑不得。
實際上,這些人她還沒放在眼里,被她放在眼里的人,是她一直感覺到有一個隱在暗中的神秘人暗中對付她。
以前,她一直認為,在暗中對付自己的人就是江懷玉。
但在很明確地知道江懷玉因受傷躲進了仙門之后,她那種被人暗中針對的感覺卻依然存在。
特別是萌玉后來遇到的身邊人發生的一些事,比如青文的事,鵬飛的事,阿信的事,表面上看起來,每一件事的發生都有原因,似乎都跟她無關,但她總感覺,如果沒有人推波助瀾,這些事應該就不會發生。
如果只是一個人有事,那是巧合,兩人有事,甚至三個徒弟都有事發生,那就不是巧合,而是人為了。
甚至,這一次跟眾軍嫂出去,車子被做手腳,她也懷疑到了那暗中的力量。
也因此,在老首長自己寫下保證書之后,她就作了決定,以后無論是誰,只要想找她治療,就必須簽下一份保證書,無論發生什么事,都不能追究她的責任。
對方無法對付她,如果轉為對付她的患者,那就不可控制了。
得知了萌玉要求保證書的原因,郝大東不再有意見,只是在萌玉答應給他父親治療之后,他提出了要求,希望能夠在過年前上京都,替他父親治療,畢竟,早治療一天,他父親就能少頭痛一天。
萌玉原本的計劃是這里過年,還準備了很多“年貨”。如果要替郝根生治病,就得回京都。
不過,顧東行的父母在京都,過年期間能夠回去團圓也不錯。
她看向顧東行。
顧東行想了想說:“原本今年是打算在這里過年的,既然郝副軍有需要,咱們就一起回去過年吧。
正好,我有二十多天的假,就一起休了。”
原本他結婚有一個月的假,后來卻結婚三天又出了任務,加上婚前籌備了幾天時間,因此,那次的假只休了一個星期。
郝大東看了看表,說:“今天已經15號了,19號過年,事不宜遲,現在才十點鐘不到,咱們今天晚上就走吧。”
萌玉想了想,說:“你打算怎么走?”
郝大東道:“我父親的頭痛這幾天正好發作,當然是越快越好。我馬上去買幾張今天晚上飛回京都的飛機票一起回去,你看可行?”
萌玉卻不想跟那母女兩個坐一趟飛機,說:“你們自己坐今天晚上的飛機回去吧,我們想辦法自己回京都,明天早上八點,在軍區大院里見面。”
郝大東還想說:“這不好吧,從G市到京都今天晚上就一趟航班,你們不坐這趟飛機,你們怎么回去?”
萌玉翻了一個白眼:“我們自己飛回去不行啊?”
顧東行連忙打斷萌玉的話:“我們有辦法回去,明天早上八點,軍區大院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