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桂小鳳不知道海雪的壽元已經不是她可以比的,她就只知道,海雪跟她同年,卻比她敘顯年輕。
這個時代的人還沒有在臉上動刀,因此,她就只能猜到,海雪肯定是用了什么好的護膚品了。
而她早就習慣,只要是海雪的東西,她都能哄過來。因此,她已經在想著,怎么將海雪的那擦臉的東西給哄過來給自己用上,也認自己變得更年輕。然后在上流社會之中,怎么讓那些貴婦們嫉妒了。
海雪淡淡地答了一聲:“我在農村能有什么好東西可擦的?不過是我們這種人從來不算計人,不做虧心事,日子過得坦然罷了。”
她刻意將“農村”兩字加重了。
桂小鳳怔了一怔,是啊,她一直在農村,能有什么好東西?就算到了京都顧銘有好東西給她,最多讓她白一下,哪有可能讓她變得這么年輕?
她向來是個懂得自我調節的人,她馬上又想到了另一個方面:海雪就算再顯年輕,她現在也只是一個靠男人養著的家庭婦女,能跟自己這個處級干部相比?
聽到海雪后來兩句話,她心中又是格登一下,這話里怎么有些刺人?這不是海雪的風格,她說話向來都是很顧及別人的感受的。
難道,她這十幾年農村生活,改變了她?
桂小鳳收起了要寶貝的心思,掩藏起眼中的嫉妒,將手中的禮品往海雪手中遞,親熱地說:“小雪,這是我買的一點小禮品,送給你!你看,我知道你在農村經濟方面不稱手,還給你買了塊手表呢。”
若不是兩手都提著東西,她早上前摟住海雪了。
在農村十幾年,應該早就忘記了這些高級禮品的味道了吧?想到這些,她的眼中又顯示出了著高高在上的優越感。
誰知,海雪卻并不接她手中的禮品,也不將她往屋里讓,而是就站在院子里看著她:“桂小鳳,我今天沒有時間招待你,我家里今天有客人。”
一聽到有客人,桂小鳳的眼睛就亮了一亮:“是你的準兒媳婦來給你拜年了嗎?作為你的好朋友,我更應該去見見晚輩了。”說著,便想要轉過海雪,往屋里走。
海雪錯了一步,又攔在她的前面:“是我兩個大姑子帶著家人來了,你若是沒有急事,還是先離開吧,我今天真沒空招待你。”
桂小鳳終于發現了海雪對她態度的不對勁:這大過年的,她來拜來,海雪居然一再地要趕她走?
這不是她的風格啊。
要知道,海雪這人從小到大,身上總有一種大家閨秀的氣質,做什么事,說什么話,都是溫溫柔柔的,從來不當面得罪人。
這也是她最痛恨她的地方,憑什么,都是一樣在農村長大的女孩子,大家都是說好聽是質樸的,說難點就是粗俗的,就她一個人,卻總是帶著天然的貴氣。就象是舊社會的大家閨秀。
她就想要看看,她落魄之后,連飯都吃不飽的時候,還能不能保持這樣的高貴氣質。
讓她失望的是,她回海家村去看她的時候,她雖然變得很憔悴,但身上的那種氣質卻依然存在。
可現在,這個向來溫溫柔柔的大家小姐,居然在過年時節,不顧禮節地將她這個上門拜年的人趕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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