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里只好耐心地跟狗兒說:“狗兒乖,我沒有想要賣掉你,我剛才身上散發出惡意,是因為我想起了那個鐘家祥,我剛才帶你走的時候他沒有阻攔,現在更是跟在我們的后面,我懷疑,他心里說不定正憋著壞主意呢!”
狗兒回頭看了看后面,并沒有看到人,但他知道,以鐘家祥的尿性,自然不會允許自己就這么脫離他的掌控。
他跟著后面,應該是想找到干媽,然后敲詐干媽。
不過,干媽連百寶囊這樣的寶貝都拿得出來,他見了干媽,只要被干媽扁的份,因此,他并不怕會給干媽帶去麻煩。
反正,他要跟干媽走,干媽遲早會對上鐘家祥。
不過,他看不到鐘家祥,小里哥哥能看到,見到跟蹤而來的鐘家祥算計的樣子會產生惡意,倒是正常,因此,他對小里說的倒是有些相信了 不過,他還是想自己帶著大白大黑跟在小里的后面走,不想讓小里抱了。
只是,他的腿太短了,因為長年營養不良,四歲多近五歲的身體還不到人家三歲高,只能跟著小里后面跑,走了一陣還沒走到,便開口問道:“小里哥哥,我媽媽在什么地方啊?”
小里慢吞吞地伸手指了指村子最高處:“那里!”
“原來媽媽在祠堂啊。”狗兒心中有點后悔不要小里抱,他的小短腿,爬那么高有點為難呢。
這身體,什么時候能長大啊!
他們來到祠堂的時候,萌玉已經將所有人販子都錄好音,關進了祠堂。祠堂的大門后門窗戶,都被她隨手布置了一下小禁制。
狗兒一見到干媽,就撲了過去:“干媽,我好想你。”
這一聲干媽卻是祠堂里祠堂外的人都雷了個外焦里嫩:原來,他們不但將這個萌玉姑娘給買了一次,雖然她逃跑了,但她的干兒子可是被賣了進來。
也難怪,人家要來報仇了。
再看到狗兒,眾人都覺得不好了,她的干兒子在鐘家過得可不是太好。
不對,不是不太好,而是很差,四歲多的孩子被搓磨得連三歲孩子那么高都沒有。
這個彪悍的姑娘,不知道會怎么懲罰鐘家呢。
而一心想要找出狗兒的干媽,好狠狠敲詐一通的鐘家祥,見自己養子找的干媽居然是昨天晚上來的那個彪悍的姑娘,頓時懵了。
他自己一家對狗兒怎么樣,他自己清楚,如果是別人,他無所謂,但這個狗兒的干媽是這個姑娘,他現在別說想狠狠敲詐一頓,就是能好好將狗兒當做菩薩送走就燒高香了。
此時,他想逃,剛剛轉身,卻發現自己動不了啦。
他心中大驚,昨天夜里看到那些人販子一動不動,任由人家怎么樣就怎么樣。他當時就覺得奇怪,怎么好端端的就不動了呢?
此時自己也動不了,才知道原來這不能動的滋味是這樣的。
見到狗兒到來,萌玉很是高興:“狗兒你過來啦,起得蠻早啊,昨夜睡得可好?”
狗兒吸了吸鼻子,說:“干媽我昨夜睡得可好了,就是醒來后不太好,那個女人看到您給我的這身衣服,就說是我偷弟弟的,要我脫下來留著給弟弟長大了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