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華突然說:“哦,對了,我們考場有個考生突然就頭痛難忍,捂著頭慘叫一聲后就倒地昏迷,被送出考場了,你們知道這個人是誰嗎?”
水玉問:“是誰啊?這個時候昏倒,她考不成了吧?少考一科,就算后面的科目考的好,也很難上重點大學了。”
“這個人是我們的熟人,你們都認識的。”
“誰啊?”慧蘭問。
其他人也看著肖華,等她說出謎底,只有萌玉似乎不感謝興趣。
肖華迷惑地看著萌玉:“大姐,你都不奇怪?”
萌玉笑了笑:“有什么好奇怪的,不就是江懷玉嗎?”
肖華奇怪:“你怎么知道?”
“你那個幸災樂禍的樣子,又說是我們的熟人,不是江懷玉還能是誰?”
肖華很沒成就感:“大姐您能不能不戳穿啊。”
水玉奇怪:“她怎么還能參加考試?她不是——”她差點被開除,但最后也僅僅是執行教育部門的處罰,不許她參加高考而已。
“難道,教育部門對江懷玉的處罰收回去了?”
肖華搖頭:“她現在叫鄭紅東,不叫江懷玉。今天去考試,還把頭發給燙了,整張臉擋住了三分之一,一開始我都沒認出她來。直到她慘叫一聲捂著頭昏倒,我才發現是她。”
王慧蘭突然想到了什么:“水玉的準考證被偷,總覺得奇怪,是不是她派人做的啊?”
水玉想到自己又沒得罪過別人,跟那個偷她準考證的人又不認識,只能別人指使的了。
如果江懷玉沒有來考場,她還想不到是她,但她既然來了,那么,這個派人偷她準考證的人,除了江懷玉,她還真想不到是別人。
萌玉也點頭:“我也懷疑,這個人是江懷玉買通的。不但是他,就連在考場上一聽到水玉準考證不見就要趕她走的那個老師,以及附合著鬧場的那個張仁生也有嫌疑。”
正在此時,一個聲音插了進來:“你猜的不錯,的確是江懷玉指使的。”
萌玉一抬頭,就看到顧東行來了。
原來顧東行抓了那個小偷高手送去派出所之后,那小偷很快就招供了,是有個女人出了錢,讓他偷章水玉和江萌玉的的準考證。
顧東行隨手畫了江懷玉的像,問他是不是這個人,小偷很肯定地說是。
“我已經將這個情況跟教育局通氣了。就算江懷玉考上了,政審那一關也過不了。”
萌玉笑道:“不用擔心什么政審,她現在頭痛著呢,說不定這三天她都得頭痛,考不成試,所以,你們就不用為別人操心了。
大家快上車,咱們回去吃了中午,還可以睡個午覺,下午再讓顧大哥送我們來考試。”
她又轉向顧東行:“這幾天給我們當一下專職司機,沒問題吧?”
顧東行頓時拍了胸脯:“我肯定沒問題。”
只是,他們剛剛回到龍頭嶺院子,小桃就迎了出來:“男——”剛想稱呼男主人,馬上又改口:“顧大哥,你們部隊那里剛才打電話來了,讓你馬上歸隊。”
顧東行無奈地離去,連小桃煮得噴香的飯菜也無法享用了。
接下來三天,江懷玉果然沒有再來參加高考。
更為離奇的是,高考剛剛結束,一個消息就傳了開來,高考第一天,考生鄭紅東因為受不了高壓,頭痛病犯了,被送到醫院之后,一直昏迷著,晚上就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