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主任跟龔局長面面相覷。
劉主任:“這個姑娘,好大的戾氣,好可怕的氣勢!”
龔局長哼了一聲:“我不是怕了她們,而是可憐那個姑娘。”
說到底,是他內疚了。
他當時該下令攔截的,就算不攔截,在自己人發現那目標車上似乎有男人對被拐婦女施暴的時候,他們就該上去制止。
只是,他們也是怕對方發現,因此離得太遠沒有看清,就隱而不動了。只想著放長線釣大魚,卻不知道,這大魚唾手可得,根本就不用放長線啊。
現在,后悔也來不及了。
而且,因為他的指揮失當,連原本已經定了的補貼也沒了。
龔局長嘆口氣,將手中的杯子重重地放到桌子上。
忽然聽到“嘩”的一聲響,就見剛才好好的一張桌子,居然就這么四分五裂,散架了。
而且不是簡單的散開,而是成了碎片!
劉主任的眼睛大睜:“局長,您太厲害了吧?頓一個茶杯,就頓碎了一桌實木桌子。”
“別瞎說,這桌子,是被那個女孩一掌拍碎的。”
劉主任想起了萌玉那一巴掌,不由震驚:“這——這姑娘得多大的力量啊。”
龔局的心臟也被震動了:“蠻力可以將這椎木桌子給拍散,卻不能拍碎,這是用的暗勁。我們看走眼了!”
兩人都十分慶幸。
之前因為萌玉是帶著受害人來的,他們都因為沒能保護她而感覺內疚,因此,被兩個姑娘鬧了一場,卻沒有動怒,更沒有對她們怎么樣。
只是,這里是什么地方?這是龔安局啊。居然被人上門鬧了一陣,還大搖大擺地走了,他們卻拿她們沒辦法。
因此,他們心里,卻是感覺十分的窩囊。
甚至想著,這個場子以后要想辦法讓向陽縣局找回來。
可看到這張一碰就碎的桌子后,他們除了慶幸還是慶幸。
如果他們的態度再強硬一點,恐怕那個姑娘都沒有那么容易打發啊。
而此時的萌玉心中也感覺好笑,兩天時間,她就拍碎了兩張桌子:一張是向陽縣文副縣的類紅木桌子,一張是這個魔洲縣龔局長的椎木桌子。
文副縣那張她賠了錢,可這龔局的桌子,她卻沒打算賠錢。
誰讓他們工作不細致,看到疑似情況不去弄明白就那么放過了,導致王慧蘭被那個人販子侵犯呢?
還想要補助?沒門,沒追究他們的失職就算好了。其實,要追究也沒法追究,只能拿張桌子泄憤了。
不過,魔洲縣局畢竟只是按照向陽縣局求助的要求來做,因此不好追究,但向陽縣那個奇葩局長,她卻是沒有打算放過。
他憑什么要拿被拐的姑娘做餌,卻沒有照顧好被拐姑娘的安危呢?
想到那個奇葩局長的有關“人販子也是在為人類再生產服務呢,也是有功勞的”論調,恐怕他根本就沒有將女人看在眼里吧?
在他眼里,女人只是傳宗接代的工具,根本就不算人。為了完成任務,犧牲個把女人而已,在他來說根本就不算是個事。
她該怎么懲罰那個奇葩賴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