嚴副團長想不通,以前還可以說是因為文美玲跟覬覦顧東行的那個葉如水是朋友,幫著她對付顧東行的未婚妻,可后來在知道那個葉如水其實是在利用她之后,她不是已經跟葉如水絕交了嗎?
為什么,她還要對付顧東行的未婚妻?
他根本就不知道女人的心理,就算她跟葉如水不好,但跟江萌玉也一樣不好啊,有機會,她怎么能不給江萌玉找事?
嚴副團長臉色黑黑的回了家,對著文美玲就是一巴掌打了過去。
文美玲震驚,嚴副團長可是從來沒有打過她。
“你瘋了!”
嚴副團長憤恨地說:“我沒瘋,瘋的人是你,你昨天在團部那一下,為什么去接電話?接電話也罷了,對方要找成副團長,成副團長明明就在團部,你為什么要撒謊說成副團長不在團部?”
文美玲沒想到,她就接個電話,撒了一個謊,居然還被查了出來。
難道是那個江萌玉告了狀?
她剛想說她沒有,嚴副團長冷冷的聲音就響了起來:“別告訴我說你沒有,團部的電話都有錄音的。”
文美玲呆了一下,又發了火,就這點小事,居然去調了錄音?
“我就撒謊怎么啦?我就看不得她狐貍精的樣子,她明明是顧東行的未婚妻了,還找什么成副團長。”
嚴副團又是一個巴掌打過去:“團部是你泄憤的地方嗎?你知不知道,就因為你接了那個電話,就因為你撒的謊,誤了大事?”
嚴副團長將剛才顧東行告訴他的話說了出來。
“就因為你的電話,成副團長沒有及時接到報信,導致那一車的被拐婦女沒有及時得到解救,而被人販子侵犯了。一個姑娘,沒了清白,那就是毀了一輩子!”
其實,被人販子侵犯的只有一個女孩而已,只是,顧東行故意沒有說清楚,嚴副團長也就以為,被侵犯的不只一個女孩。
文美玲也沒有想到,她就那么順口撒一下謊,居然就害被拐婦女被侵犯了。
她心中不安,她只是看不慣江萌玉那狐媚的樣子,并不是想讓別人受到傷害。
“我,我不是故意的,我只是看不慣江萌玉而已。一個鄉巴佬,憑什么巴上顧團長?”文美玲捂著臉,可憐巴巴地說。
嚴副團長凌厲的眼神看著文美玲:“你這是看不起她,還是嫉妒她了?還是認為她配不起顧東行?
難道你還在為葉如水打抱不平?認為葉如水更配顧東行?”
文美玲心中的確認為,雖然對如葉水出賣她感到不滿,但真的拿葉如水跟江萌玉來比,她還是覺得葉如水更配得上顧東行。
畢竟,葉如水在京城的家世在那里,以后也能給顧東行的前途有幫助。可江萌玉一個鄉巴佬,能給顧東行有什么幫助?
嚴副團長見她神態,便知道她心思,嘆了一口氣:“你啊你,真不知道葉如水給你吃了什么迷云藥,居然到現在還在為她打抱不平。
她結過婚你知道嗎?她結婚四年無所出,若不是因為葉家家世顯赫,婆家早就逼著她離婚你知道嗎?
她這次離婚,雖然說是看到了顧東行作報告心動而選擇了離婚來找顧東行,但實際上,是因為她沒生養而被婆家嫌棄,她在婆家過不下去才離婚你知道嗎?
再說,一個見異思遷的女人,你覺得她值得男人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