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的時候,金秘書安排的人就有消息傳回來了。
  小酒館在軍營對面開了有十來年了。
  可是現在的這個老板娘是半年前新換的店主。
  半年前,這個老板娘把這個小酒館盤了下來,原來的店主老兩口回老家去了。
  據收集到的情報上是這么說的。
  具體的還得派人去查證一下。
  畢竟那對老兩口一直說要靠這個小酒館養老的。
  之前也沒有聽他們提起要轉讓小酒館。
  突然一下子就轉出去了。
  當時都過了半個月了,還有很多人都不知道小酒館易主了。
  只是以為老板有事歇業了。
  小酒館重新裝修了一下,在一個月后重新開業的時候,大家才都知道這個酒館換了老板。
  一個三十多歲的年輕寡婦。
  長得不說是特別漂亮,那雙眼睛卻像會說話似的。
  挺勾人的。
  這個詞收集情報的人是在附近家屬那兒聽來的。
  這些家屬自然都是女人了。
  這女人對女人才容易嫉妒。
  雖然多少是因為嫉妒才會有這樣的言論傳出來。
  但是一個兩個說,可能是嫉妒心作祟。
  可是十個八個的都這么統一口徑了來講那個小酒館的老板娘,那這個人可能就有問題了。
  所以情報資料上就將這個也記錄上了。
  情報這個東西呢,要收集到所有真實有用的,就不能帶著主觀的想法去看待問題。
  有嫉妒的言語,也有收集來的其他情報。
  從別處聽來的說這個小酒館的新老板娘其實也是個可憐人。
  她十幾歲就被賣給一個有錢人家嫁給一個六十多歲的老頭子。
  這個老頭雖然有錢,但是也有好幾個孩子。
  老板娘給老頭當續弦,當時給家她家里一大筆錢。
  拿著這筆錢她娘家父母和哥哥都跑到不知道是地方去了。
  老板娘就像是被賣進了夫家,生活了十幾年之后,終于熬到了丈夫過世。
  可是她還是沒有一點自由。
  她的那些繼子們怕她帶著老頭的錢財離家再嫁,一直控制著她的人生自由。
  她是帶了自己的首飾逃出來的。
  那個家,和老頭子留給她的錢她一份都沒帶。
  雖說那些首飾認真計較起來也是那家的東西。
  倒是沒人在意這點東西。
  既然她這么有眼色的沒帶家里的錢跑出來,家里的那些人也就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了。
  老板娘就是帶著首飾跑到這里,剛好趕上原來小酒館的老板夫婦要轉讓小酒館,她就用首飾換的錢頂下了這個小酒館。
  老板娘一個人頂下來的店鋪,現在店里的連個伙計都是后來雇傭的。
  以上這些都是收集來的老板娘之前對大家的自述。
  真實程度有待考證。
  “我怎么聽著這里面漏洞百出啊?”
  沈安筠覺得這個老板娘真的很可疑。
  她的這些自述內容簡直經不起推敲。
  “對,這里面應該是有問題的。
  你先說說,你覺得哪里有問題?“
  蕭明軒一邊認同,一邊鼓勵沈安筠說說她的想法。
  “別的不說。
  她一個被看管在老宅十幾年的人,是怎么逃出來的?
  她一個人么?
  現在都新社會了,早就沒有什么丫鬟老媽子什么的了。
  人家都被解放了,就算是以雇傭關系留下原來的主家,也不會參與到這種事情里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