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姑娘，你看你有什么條件能把這個瓶子讓給我呢？”
馬老干脆讓沈安筠自己提想法。
他現在是張嘴必錯，不說不錯。
“你想讓我讓給你，但是我沒有這個想法呀，這瓶子我很喜歡，不然我也不會買下它了。
不管您是打算出高價也好，還是有什么其他想法也好，我都沒興趣。
錢我自己也有，不需要拿自己喜歡的東西來賺差價的。”
沈安筠現在反正是沒什么想法要把這瓶子讓給老先生。
雖然她的態度很堅決，但是從內心里其實還是能理解這位老先生的行為。
但是理解歸理解。
卻沒打算要讓給他。
“哎呀，這次我算是遇上了刀槍不入的鐵板了。
陸掌柜，你倒是幫忙求求情啊。
別光在這看熱鬧。
咱們也算是多年的老交情了。
我今天要是收不上這瓶子，是真的要吃不下咽，寢不入眠了。”
馬老一看從沈安筠這兒沒什么機會了，只能尋求陸掌柜的幫助了。
“馬老您可別指著我，我也沒什么話語權。
東西是我這賣出去的，行規就是誰先出手算誰的。
我要是摻和這事兒，那就是壞了規矩。
再說了，這位小姑娘可是秋先生介紹來的，她是真的不缺錢，所以你也別想著加價來收這條路了。
要不您再想想，有沒有別的辦法？
您那么多寶貝呢，多付出點誠意，或許人家小姑娘還能考慮考慮。
光在這空口說白話，就想從人家手里頭收東西，哪那么容易呀？您說是吧？”
陸掌柜雖然嘴上說不管這事兒，但是也怕他們兩個一直因為這事兒都走不了。
馬老也是挺可憐的，他收瓶子這事兒確實也是沒趕對時機。
這瓶子是昨天晚上回來。
今天要不是秋先生介紹的客戶過來，他還不急著擺出來呢。
誰知道就讓他們倆一塊給碰上了，只不過一起也得有個先后之分。
慢半分鐘也是慢。
何況就差這四五分鐘了。
就算馬老早進店五分鐘，這東西是人家小姑娘先看上了。
行規就是誰先看上的，誰先看，人家看完了不準備要你才能看。
“哎喲，我怎么把這事兒給忘了。
沈姑娘，你看我家里也有不少東西。
要不干脆我拿其他東西給你換個瓷瓶。
你去看看，能看上什么咱們就拿什么換。”
馬老心里精著呢。
他頂頂喜歡的東西，可是都在庫里鎖著呢。
外頭放那些東西倒不是說不值錢，只不過不是他那么那么喜歡的，所以不管小姑娘看對什么，都可以換，這是倒是真的。
“我就喜歡這個瓷瓶，我沒想法換其他東西。”
沈安筠才不上當呢，一看老頭這表情就知道。
肯定不會拿他心愛之物出來換的。
要是這樣也沒太大意義。
“這樣吧，你先去看，這瓶子留在陸掌柜的這兒。
如果你看上了咱們就交換，如果你沒看上，你再回來拿著瓷瓶，我保管不攔著。
你看我也這么大年紀了。
說出來的話肯定要算數。”
馬老師有不少好的，即便不是在私庫里，也都是能拿得出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