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星雅正眼看著曾策,覺得曾策臉皮實在是太厚了。
這算合伙人嗎?
“那如果成功了,我們怎么分成?”朱星雅問道。
曾策說:“五五分。”
“畢竟所有的一切我都會出力。”
朱星雅:“嗯?”
如果剛才覺得臉皮厚,現在就覺得曾策恬不知恥。
怎么敢的呀。
這種話也能說得出來。
錢要她出,人要她找,還好意思五五分?
再說魂戲已經很損害大眾的信任了,再復制一個出來,先不談復制的難度,如何得到大眾的信任?
朱星雅心里想通了,知道這件事不能成。
拒絕了曾策,就算能成,她為什么要和曾策合作?
往日的情分?朱星雅覺得情緣已斷,無需繼續,就當從前犯了個錯。
曾策被拒絕之后非常惱怒,他就不信他找不到人合作了。
去找沐霜,浮夸地給沐霜說了一通,沐霜愣了一下,溫和地對曾策說:“我沒有從商的想法。”
“這是發財的機會。”曾策強調道。
沐霜溫婉一笑:“我不是很缺錢。”
“而且這些我都不懂,一定會拖累你。”
沐霜沒打算和曾策做生意,她覺得曾策品行沒有她想象中的那么好,畢竟他家暴的事情已經板上釘釘。
人要看低谷時,曾策低谷時就這樣對身邊的女人,屬實沒意思。
而且現在看曾策,真就怎么看怎么普通,她身邊很多優秀的世家弟子,現在回想起來遠超曾策。
曾策變化太大了,記憶中的曾策就像是她臆想的人,讓她有些分不清曾經真的愛過這樣一個人嗎?
再也找不到心動的感覺了。
再次被沐霜拒絕,曾策很惱火,但是他不太敢跟沐霜決裂。
他始終認為沐霜能影響法院的裁決。
這件事上他還指望著沐霜。
他還特別懊惱上次打電話指責沐霜的事情,當時怎么能腦子一熱去責備沐霜?給沐霜一直道歉。
沐霜說:“沒事,我沒往心里去。”
“如果我能東山再起,你會嫁給我嗎?”曾策深情地看著她。
沐霜微微蹙眉,覺得曾策這話過于輕浮,不過她話音一轉,問道:“那景婉她們呢?”
“還有很多女孩子心系于你。”
從前曾策追求她的時候,從來沒說過要娶她的話,更沒說要為她放棄其他女人,當時就因為曾策從來沒給過她承諾,讓她不愿意。
而且直到現在,她和曾策也沒確認過關系,更沒有發生過什么。
落魄了,就要開口娶她了,沐霜心里很不舒服,怎么?
按照她沐家大小姐的身份,還需要曾策落魄了才愿意娶?
曾策以為自己給沐霜承諾會讓沐霜很開心,從前的沐霜不就是等他承諾嗎?
要他承諾放棄其他女人,一心一意對她,娶她,但是從前的他真沒辦法做出那樣的承諾,沒辦法辜負其他人。
現在看來,只有沐霜對他最好了,說話還是那樣溫和有禮貌,大家族的女子就是不一樣。
娶她也算是不錯的選擇,其他女人他早就看明白了,都是勢利眼。
當沐霜這么問的時候,曾策就說:“我不喜歡現實的女人,她們個個都是勢利眼,我不稀罕她們。”
沐霜遲疑了下說道:
“個個都如此嗎?”
她含蓄地說:“如果你愿意的話,可以嘗試一下從自己身上找問題。”
曾策皺了皺眉,不喜沐霜這句話,又聽見沐霜說:“也許你在你低谷時期表現的不盡人意讓人失望。”
別說其他女人了,沐霜認為自己性格寬容柔和,但也覺得曾策表現的很差,大家都覺得他有問題的時候就是真的有問題。
他的本質就是如此,她不是沒見過身處低谷的人,但是沒有像曾策這樣惡劣。
“我會對你好,一心一意的。”曾策再次承諾道。
“我現在真的很難,你幫我這一次,我一定會愛你一輩子。”
曾策越是承諾,沐霜就越是不能接受,她失望地說:“愛情是不可以拿來交換的。”
在曾策心中,自己一直很稀罕他的愛情嗎?
尤其是如今拿來和自己做交易,沐霜都想說曾策是否高看了他自己?
“抱歉,我真的不能和你做生意,因為我實在是沒有這方面的渠道,也沒有這方面的人脈,什么都不懂,如果你需要的話,我可以介紹幾個有投資意向的人來,也許他們能幫得上你,至少我能幫你解決錢的難題。”沐霜可謂是仁義至盡了。
明明不是曾策的女人,卻幫他最多。
曾策連連點頭,隨后突然說道:“錢?”
“那你能不能給法院說一說,不要凍結我的賬戶?我賬戶里有很多錢,我有了這筆錢就能東山再起。”
沐霜直接搖頭拒絕了,她說:“我真無法干涉這個。”
曾策:“你一定有辦法的,求求你了,沐霜。”他語氣哀求,期待的看著沐霜,他的背部微微弓著,卑微極了。
讓沐霜覺得很沒形象,她心中的男人該永遠挺直胸膛,而不是沒臉沒皮的在這里糾纏,指望著女人他替他辦事。
“你需要給你介紹投資人嗎?”沐霜有些難受地問,拒絕再和曾策討論那個話題。
曾策見狀,還想說什么,沐霜便說:“我過五分鐘要出門,有一個約會。”
話都說道這份上了,曾策只能先讓沐霜給了他幾張名片,來找沐霜一趟,就得到幾張名片,曾策感到無奈,痛苦,痛恨命運的不公,痛恨一切的一切。
看著手中的名片,曾策只能硬著頭皮去試一試,按個打電話,報出了沐霜的大名,看在沐霜的面上,他們并未拒絕曾策,同意給他機會,但當看到曾策穿著便裝,兩手空空到了他們跟前時,他們都忍不住微嘆一口氣。
曾策似乎是明白了自己著裝上的不正規,竟還說大丈夫不要拘泥這些小節,成大事著別盯著這些。
倒是把人家給說的無話可說,耐心地聽了一遍曾策的計劃,然后詢問了曾策很多問題,然后曾策依舊是屬于一問三不知的模樣。
別說實踐,紙上談兵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