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好好養傷就好,其余事情不用操心。”阿鴻并沒有正面回答孟離的問題,直接避開了。
好吧。
她現在都不敢說自己什么都不知道。
也不知道阿鴻有沒有察覺自己什么都不知道,其實想來如果他是誆騙自己的,那一定察覺到自己的不對了。
如果本來就是委托者的爸媽的人,那應該最多覺得自己有些反常?
哎……這些也不重要了,這個任務讓她頭禿,來了好些天了,一點頭緒都沒有。
委托者的怨氣到底從何而生,劇情里有沒有被救出來?
如果沒有明確的愿望自己是否只需要幫她避開危機活下來就行?
就在孟離以為很難等到委托者爸爸媽媽時,當天晚上委托者的爸媽就趕了回來。
然后孟離從這對夫婦的面容和委托者的面容有一些相似點暫且相信了這是委托者的父母。
和他們一起來的還有一個男人,這個男人看著細皮嫩肉的,非要說的話不能叫帥哥,只能叫小鮮肉。
看著很鮮。
而且來到這個偌大又豪華的別墅之后,他顯得有些局促,再看他整個人的穿著和氣質,孟離推斷至少這個人的出生比不上委托者。
“文文,我可憐的文文哎。”文媽媽眼中帶淚,哽咽地喊道。
她看起來很年輕,說三十出頭都不為過,不過如今眉宇間有著深深的疲倦之色,眼角發青,看來最近也休息的不好,但有委托者這么大的女兒,定然不可能才三十多。
孟離看向文爸,他看起來四十多歲,氣質極其穩重,眉宇間自帶一股威嚴,他站在一旁,卻說:
“文文,你沒事亂跑什么,還好把你從章深的手里救了出來,不然我和你媽痛苦終生。”
雖然是責怪的話。但他一臉心疼。
文媽媽附和:“是啊,還好把你救出來了,不然你不知道要在他手中吃多少苦,對了,他有沒有對你怎么樣啊?”文媽媽的眼淚大滴大滴地落了下來,看孟離的目光充滿了悲痛。
就好像孟離已經被章深怎么樣了似的。
孟離也不知道在自己來之前委托者到底發生了些什么事,有沒有被章森碰,但自己來之后確定沒被章深碰過。
“媽,他沒碰我。”孟離掃了一眼旁邊那個局促的男生,開口說道。
文媽媽聞言顯然好受多了,她說:“還好還好。”
沒碰就好,她的女兒怎么能受此侮辱。
“我們這些天沒來看你就是想法設法避開章深的耳目,萬萬不能進讓他發現了你在這里。”文媽媽表情悲哀極了,給孟離解釋道。
孟離猶豫了一下,問道:“你們沒把章深解決掉嗎?”
她看到文媽媽的悲哀,和文爸的無奈,覺得事情真心不同尋常。
章深是一個醫學博士,怎么說也不可能和一個大公司的總裁和一個將軍相抗衡,可看他們這樣,顯然是解決不掉章深的。
“章深?”文媽媽詫異地看著孟離,萬分苦澀地說:
“文文,你怎么會認為我們如今能明目張膽的對章深動手?能從他手上救出你都很難了。”
“他到底是什么身份?”孟離索性問道。
然后迎來了文媽媽更為詫異的眼神。
女兒怎么會問她這種問題?
“啊!媽媽,我的頭好疼,我的頭。”
急中生智的孟離用手捂住了腦袋,一臉痛苦的搖晃著腦袋,文媽媽連忙叫醫生過來給孟離看,醫生疑惑地看著孟離,之前文小姐都沒這種情況的。
“我不能想事情,我一想就覺得很疼,好多事我都忘記了,有些事又記得。”孟離開啟胡編亂造的模式。
文媽媽憂心地看了一眼文爸,又看了一眼在旁邊一直一言不發的男生。
“哎,你記不得也好,沒事,這些事也不用記得,好好養身體才是最重要的。”文媽給孟離這么來了一句,差點把孟離整傻眼了。
就...就很突然。
按理說,面對失憶的人,不應該詳細告訴她一些從前的事情幫助她回憶嗎?可文媽媽這種...
真是令人難過,索性不告訴自己了。
“媽,我好想知道,我心里好多疑問啊,我知道章深對我圖謀不軌,可其余的事我現在想不起來。”孟離說道。
然后文媽媽轉移了話題:“文文,餓不餓?媽媽親手給你做飯吃如何?你也別想那么多了,好好養身體。”
“你的腿。”文媽媽哀傷地掃了一眼,別再有后遺癥,到時候落下殘疾。
她又看了旁邊那個男生,面對孟離不時的目光掃視,男生顯得更加局促不安了,他搓了搓手說:
“文小姐,你還記得過我嗎?”
我不是才說我失憶了嗎?
“這是安初,你忘了?和你在帝國學校上學的同學。”文媽媽開口說道。
孟離喃喃地說:“帝國?”
“對。”文媽媽抿了抿嘴看著文爸,仰面吸了一口氣說:“還是我們文文心地善良,平時做了好事,所以才能逃過一劫。”
孟離疑惑地看向文媽媽。
然后安初小心翼翼地走到孟離面前,面色微微發紅地說:
“文小姐,之前在學院我被帝國三王子欺負的時候,是您挺身而出幫我說句話的,安初一直記掛在心,只是一直沒機會報答您。”
這個位面果然別致,還有帝國王子,這是一個科技位面,社會結構顯然和其他的現代科技位面不一樣。
文媽媽小聲地對孟離說:“這次孤島的位置就是安初提供的,我們才能順利的找到你。”
孟離意外地看向安初,小聲問文媽媽:“他到底是什么出生?”
既然文將軍和文媽媽都無法找到地方,安初是如何找到的,對章深來說那個小島應該就像秘密基地的存在,不應該輕易被人知道。
文媽媽附在孟離耳邊,極其小聲地說:“他是安將軍的庶子。”
“他是被家族遺棄的可憐孩子,不被家族承認的。”
說起他的身世,文媽媽挺同情的,她給孟離說得很小聲,又見安初沒什么反應,顯然沒聽到文媽媽說的這些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