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星這才聽話的回去,告別了她,而后孟離去域上轉悠,打算買些東西打算去看問情,沒想到溫致給她發消息了,讓她去域主樓集合。
孟離知道該是有什么事,但也沒多想,直接就去了。
畢竟多想也想不到會有什么事。
到了域主樓,已經有一群域主等在這里了,不過這次不僅僅有溫致,還有甑凰。
還有很多其余人是孟離之前沒見過的,應該是任務著里面比較強的,也許并非是域主,可能是別的職位。
當然,鳳楚也在其中,她看到孟離,然后低頭跟身邊的人小聲嘀咕了一句,不知道在說什么。
溫致的目光也劃過孟離。
然后孟離自覺找了個地方站。
過了一會兒又來了一些人,對孟離來說都是生面孔。
溫致才說:“人都來齊了。”
“叫你們來,是有事叫你們做,想必大家對羅真域都有所耳聞吧,他們常年不知天高地厚,對我們進行多方面騷擾,如今更是想要來搶奪位面,還望各位共同努力,齊心驅逐他們。”
“啊?”好多域主發出了吃驚地聲音,有人問溫致:
“又要跟他們打仗了?”
都看著溫致,看他shu18.cc怎么回答。
孟離大致觀察了下別人的表情,都比較淡然,所以好像也沒有打仗那么兇險吧。
就感覺挺突然的,之前也知道羅真域和大位面域不合,關系不好,那邊的刑修老是跟這邊的元子作對,但沒想到還要下面人去打。
而且就這么突然地開始打了。
不過轉念一想只是自己覺得突然而已,他們知道事情的經過就不覺得突然了。
孟離突然想起世梵令帶著自己去那個出生位面的事,世梵令說是從從羅真域那邊得到的資料。
不知道組織是否知道這件事,可當時答應世梵令要保密的。
不過換句話來說,既然羅真域那邊知道這邊的內部資料,那這邊,會不會也知道那邊的資料。
那邊知道了又有什么用呢?難道用一些條件利誘這邊任務者叛變不成?
比如說,很多任務者應該都很希望回到自己的出生位面,羅真域若是擺出這個條件......
溫致冷漠地說:“不過是讓你們出手驅趕蒼蠅罷了,說不上打仗。”
“好。”有域主比較自信地說:
“時常這樣玩,這次就該把他們打痛才是,最好多拍死幾個。”
溫致點點頭:“那你們去吧,他們人現在就在域外。”
甑凰也說:“你們去吧。”
眾人:“......”
就這么去嗎?
大家都沒動,孟離見狀,也站在原地沒動。
不知道別人在等什么,別人在等什么她就在等什么。
甑凰問:“你們在等什么?”
眾人:“......”
真的不懂嗎?
溫致掃了所有人一眼,然后說道:“按照老規矩。”
孟離:“......”
可是她不知道什么是老規矩。
甑凰突然像想起什么似的,對溫致說:”等一等。”
“要我說別按照老規矩了,規矩該改改了,不然他們總是渾水摸魚。”
溫致看向他:
“那你覺得該如何?”
“之前,只要參與的任務者們,都能得到獎勵,不管在其中是否有所作為,如今我覺得,應該抓一批人回來,抓的人越多,得到的獎勵就越多。”甑凰目光中閃過一絲狠厲。
溫致沉吟片刻:“我要不要上報。”
他說的是給元子說。
可甑凰說:“不用,之前我給他討論過類似的方案,他并沒有反對。”
“這樣嗎?”溫致還有點猶豫,甑凰說:“你就相信我一次吧。”
溫致:“好。”
其中有一個域主問道:“那綁回來一個人能得到多少獎勵?”
甑凰笑了起來:“這個我們還沒想好,不過綁回來越多獎勵就越多,安啦,組織什么時候虧待過你們啊?”他走過去,笑瞇瞇地拍了拍那人的肩膀。
眾人:“......”
行吧。
“可以去了吧。”甑凰瞅著大家。
眾人這才紛紛點頭,孟離也跟著他們到了域外,咋一看,好像這里沒什么人呀。
和從前一樣,一派風平浪靜。
域外這么寬廣,看起來真沒有盡頭。
最后還是跟隨著大家,才看到了羅真域那邊的人們。
他們跟這邊并無什么不同,都是靈魂體,也是一大群人,不過像是被什么東西阻隔了,所以并沒有過來,而是在攻擊著什么。
看似不遠,但孟離又感覺與他們很遠,他們一直朝著那邊移動過去。
只聽見身邊人說道:
“看來他們已然打破了兩道結界了,還好我們來得快,不然他們都打開最后一道結界了。”
孟離順口問道:
“打開最后一道結界會怎樣?”
“整個寬廣的域外是被三層結界保護著的,如果第三層也被他們打破了,里面的小世界就被他們帶走部分了。”
“這么說羅真域那邊的世界沒有我們這邊多呀。”孟離放眼望去,看著他們開始攻擊第三層結界。
這人說:“那是自然。”
“把小世界搶走又有什么用。”其實孟離心里大概有些猜測,這么問,不過是找人確定一下。
“你是小南區域主?”這人突然說。
孟離之前都看著前方,聽他這么說,才終于扭頭看向此人,這是個中年男人,從樣貌來說有四十歲了。
他穿著一身現代軍裝,面容堅毅,身姿挺拔,孟離說:
“是,請問您是?”
“我是上南區的域主,一勤,我跟巍奕是好朋友,之前他給我說過你,說你值得結交,讓我見了你主動一些。”一勤說道。
“其實剛才我見到你就認出你來了,現在才找到機會和你打招呼。”
若不是現在大家都在朝著那邊趕過去,孟離都想停下來與他說說話了,可惜情況不允許,便頷首說道:
“巍奕當真是有心了,一勤將軍也算看得起我。”
“咦,那都是生前的事情了,你也別叫我將軍了,只是這身戎裝讓我很是歡喜,便一直保持了。”他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衣服,便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看來真心喜歡身上的戎裝。
定然對他有著不同的意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