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決定要去關譽的公司,便拿出手機,把約會推掉了。ωδ
對方聽說孟離有事不去,簡直就像聽到天大的笑話,很驚奇地說:
大小姐,你能有什么事,愁你家的錢怎么花嗎?
孟離:……你說的對。
是啊,我得好好靜靜,想想錢該怎么花。
……!萬惡的資本家。對方是一個女子,聲音嬌滴滴的,此刻似乎咬牙切齒地說。
孟離笑吟吟地說:
行了行了,你連帶你自己也罵上了啊。
女子傲嬌地哼了一聲,道:
那你啥時候有空,約我。
孟離說了聲好,才把電話給掛了。
起身上樓,打開委托者的衣柜,各式各樣的衣服應有盡有,很多價值不菲,但委托者都來不及穿。
孟離隨手挑了一條過膝長裙,穿在身上。
對著鏡子照了照,鏡中的人雙目澄澈,膚白勝雪,五官如精工雕琢,身姿如刀削刻畫。
挺美的。
不過想來也是的,人家的哥哥就是這個位面的男主,男主必須得帥啊。
那妹妹又怎么能丑了。
但孟離還是化了一個淡淡的妝容。
其實委托者皮膚底子很好,不化妝也好看,但化了妝心情好。
孟離喜歡細心打扮再出門。
孟離走出別墅,自己開車去了關譽的公司。
關譽的公司大樓很大,孟離直接坐的總裁專用電梯上去,到了樓上,就有人給孟離打招呼。
孟離點了點頭,朝著關譽的辦公室去了。
委托者以前進關譽的辦公室從來都不敲門,也不需要預約,孟離眼睛轉了轉,她也要搞個突然襲擊。
她貼在玻璃門上,隔音太好了,聽不到里面的聲音。
直接推開門。
看到顏伶兒一只白嫩的小手正在關譽的褲腿上摸來摸去。
桌上還有灑出來的咖啡污漬。
顏伶兒一邊摸來摸去一邊神色慌張地說道:
對不起關總,我,我不是故意的。
而關譽臉色陰沉的快要滴出來墨,盯著顏伶兒光潔白皙的額頭,又不經意看到她那精致小巧如玉的耳垂,責備的話竟然被憋在心里,說不出來。
他的喉結滾動了下。
絲毫沒有注意到房間里面多了一個人。
而顏伶兒卻早在孟離推門的時候就告知有人進來,但并沒有做出反應。
依舊是純情的小白兔,在關譽慌慌張張的身上摸來摸去。
孟離幾步走過去,從桌上的抽紙盒里面抽出一把紙巾,一把拉開顏伶兒,用紙巾在關譽的褲子上擦了擦,對著關譽說道:
哥,你這助理是不是腦子有問題?
用手摸了摸去的干嘛,是不是想占你的便宜啊。
關譽驚訝地看著孟離,低頭看了下自己的大腿,把腿并攏,淡淡地說道:
你怎么來了?
孟離掃了一眼顏伶兒,她此刻似乎手足無措的站在一旁,一張小臉布滿緊張忐忑,低著頭,額頭上有細細密密的汗水。
五官看著并沒有特別驚為天人,只能說還行,但湊在一張臉上是說不出來的好看。
孟離琢磨了下,好像這種臉也是那個能量系統贈送的。
又看了下關譽,關譽臉如雕刻,俊美異常,渾身上下透露著尊貴傲然的氣質。
他的白色襯衣領口微微張開,一雙放在桌上的手白皙修長,骨節分明,簡單又有種說不出來的性感。
就單單坐在那里,就是一種誘惑和勾引。
而且整個人看起來都要明亮一些,真不愧是位面之子啊。
孟離笑了笑,回答關譽:
來看看哥。
關譽哦了一聲,淡淡地說:
我們家的小公主閑的了,來視察領地來了?
孟離歪著頭,道:
對啊,可是我發現你這里的空調不太好。
關譽挑眉:
怎么說?
孟離指著旁邊淪為背景板的顏伶兒,道:
她都熱出汗了。
關譽瞥了一眼顏伶兒,想到剛才的事情,略微有些不自在。
對著顏伶兒說道:
沒事了,你先下去吧。
顏伶兒抬起頭,直直地看著關譽,深呼吸了一口氣,還煞為可愛的鼓了鼓腮幫,說道:
關總,今天的事情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
說完給關譽鞠了一個躬,一字一句地說道:
但是我媽媽從小教育我,做錯了事情就要承擔責任。
我知道你們這種有身份的人穿的褲子很昂貴,有了污漬也不會再要,所以我會存錢給你買一條的。
顏伶兒跟演講似的說了一堆。
關譽有些意外地看向顏伶兒,他的一條褲子,是這個女生一年的工資都買不到的。
沒想到這么有擔當。
孟離似笑非笑地看著顏伶兒,拍了拍手說道:
好,說得好。
顏伶兒盯著孟離,看著對方看她的眼神就像是在看一個有趣的東西,這種感覺讓她很不舒服。
就在此時,她的腦海中突兀的響起一個聲音:
任務目標出現,獲得任務目標關青夢的仇恨值百分百。
顏伶兒眼睛閃了閃,微微垂下眼眸,遮擋了自己眼中的情緒。
孟離拍了拍手,說道:
我很欣賞你,喜歡你敢作敢當的性格,這樣吧,或許你還不知道這條褲子在哪兒才能買到,我陪你去。
顏伶兒:……
她望了望關譽,希望關譽說一句不用了。
她哪兒有錢買那么貴的褲子。
除非刷信用卡,可是刷了之后,誰給她還呢。
來之前就問過系統,問系統有沒有錢,想買身好的衣服,系統都說沒有。
愁人。
關譽看到顏伶兒那濕漉漉的眼睛,想到顏伶兒的個人條件,心也心軟了,說道:
還是算了吧。
孟離嘟著小嘴,看著關譽地喊了聲:
哥哥……
喊得關譽渾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
盯著孟離不說話,倒是要看看他這妹子要干嘛。
孟離委屈地說道:
哥哥,你肯定忘記了,你身上穿的這個褲子,是我給當時特意你買的。
其實是委托者逛街的時候實在不知道買啥,然后順手買的。
關譽皺了皺眉頭,似自言自語又似乎反問:
是嗎?
孟離神色更加委屈了,道:
哥啊,你這就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