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靈氣灌輸于雙腿,孟離狂奔回了太子府,然后一臉慌張地在太子府正殿,讓人稟告里面的太子妃。
說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見太子妃。
太子妃自太子走后就在哭泣,不知道接下來的命運是什么,整個人彷徨無措,就在正殿哪兒也沒去。
聽到太子的貼身侍衛書一要見她,沒做他想,就叫孟離進去。
孟離進去給太子妃行了一禮,臉色有些慌張。
太子妃見此心下一沉,以為太子出事了,但到底是沉住了氣,問道:
書一,什么事?
孟離說道:
太子妃,屬下剛才就收到一封信,那人說一定要給你看。
孟離把用自己的筆跡寫的信遞給太子妃。
是她孟離的筆跡,誰也沒有見過的。
信中孟離說讓太子妃想要救太子,就一定要帶著人去救火,還在上面寫了一個地點,這里帶人前去肯定是有收獲的。
寫得高深莫測的,孟離沒把話說明白。
說得太明白反而不可信呢。
她真的是盡力了,感覺為了這個太子,她真的是操碎了心。
這段時間來為了太子的事,她錢也花了,力也出了,人都瘦了一圈。
還深藏功與名。
太子妃一臉疑惑,看著孟離手中的信件,接過信件,當即就打開來看。
看了一會又抬起頭看了眼孟離,滿臉疑惑,不是很明白這是什么意思,讓孟離先行退下。
孟離離開正殿,沒一會,太子妃就叫上丫鬟急沖沖地回到忠勇候府中。
孟離見太子妃走了,她又溜了出去,到了二皇子的府中,一把火把二皇子的府給燒了。
二皇子得知太子被皇上的人帶走,一臉得意,頓時覺得自己穩操勝劵,弄上兩杯酒打算一點喝點酒慶祝一下,一邊等待皇宮那邊傳來消息。
事情還沒有成定局,他也睡不著。
可是還沒喝上兩杯,就聽見下人喊走水了。
二皇子一驚,連忙吩咐人救火,可那火勢越來越大,一時間二皇子府中火勢沖天。
此時也非深夜,二皇子的府中還無人入睡,沒有人員傷亡,都跑出來幫忙滅火。
許采珊穿著一身薄衣,披著披風,看著二皇子問道:
怎么回事?
二皇子有些不悅,這個女人在他面前總是這幅高高在上的態度,但還是開口說道:
不知道怎么的,西邊的院子走火了。
許采珊皺了皺眉,前世沒有這件事發生呀。
怎么回事?
而孟離可就苦了,著火的地方濃煙滾滾,孟離都覺得自己快被嗆死了,又用濕布把自己口鼻捂住,然后撈起一箱鎧甲……
不得不說,當孟離把沉重的鐵箱往身上一舉的時候,她肩膀一沉,感覺自己都快被壓趴了。
再加上鐵箱上面被孟離包裹著棉布,棉布是濕的,不然鐵箱進入高溫環境就會變得十分燙。
又給鐵箱增加了重量。
太重了,孟離咬咬牙,幸好修煉這么一段時間,不然根本就搬不動這么重的箱子。
孟離搬起箱子,進了二皇子府中,找到一件雜物間,把那箱鎧甲放在里面,又看了二皇子府中的下人都忙著滅火,根本就沒注意到火光沖天里面的她……
這真的是個辛苦活啊,孟離有點奔潰,拼上老命把箱子一箱一箱抬進來。
速度要快,眼神要準,不然很有可能就受傷了。
要不是她早就用濕布裹著頭,她的頭發估計早就被火給烘沒了。
太子妃帶著孟離寫的云里霧里的信急沖沖的趕回了忠勇候府。
太子妃本就是忠勇候的團寵,她一進門,就碰見她的父親忠勇候。
候爺看到太子妃,急忙道:
你回來了?
料到你要回來,在門口等你。
太子妃頓時感動不已,又看到她幾位兄長衣著整齊,朝著她走來,潸然淚下,道:
多謝父親與兄長厚愛。
侯爺擺擺手,說道:
先不說那些,先說到底怎么回事?
太子妃連忙拿出孟離給的信,說道:
不知何人來信,也不知這人是否可靠。
意思我也不是太明白,太子這進宮去了,女兒心中沒了主意,便想請父親幫忙看一看。
再幫女兒做個決斷才是。
說著便把信遞給侯爺,侯爺連忙一看,又把信封遞給太子妃的幾個兄長,大家相互傳閱一番,還沒來得及開口,抬頭便看到二皇子府中火光沖天。
幾人面面相覷,侯爺果斷說道:
事不宜遲,走!
事到如此,便只能死馬當作活馬醫,去了就算沒有收獲,也可以說是幫忙救火嘛。
沒錯,他就是這么熱心腸。
侯爺帶著幾個兒子,又拉上一些平時交好的官員,浩浩蕩蕩的去了二皇子府中救火了。
太子妃心情十分忐忑,也不知道太子進宮了沒有,見到皇上了沒有。
忠勇候帶著一批人到了二皇子府中,二皇子的大門開著,起火了,門自然是開著的。
忠勇候一行人跨進府中,就看到魏子寧還有許采珊在前院站著,二皇子看到忠勇候一行人,頓時感覺來者不善。
還未開口,忠勇候率先開口吩咐下人:
二皇子府中走水,快去幫忙救火。
與忠勇候而來的一行的下人得令直接就朝著起火的院子而去,魏子寧臉色難看,盯著忠勇候沉聲說道:
這是不是不太好?
本皇子府中的事情,本皇子自會處理。
侯爺笑了笑說道:
二皇子,臣實在擔憂二皇子安危,在二皇子安危面前,也顧不得那么多了。
魏子寧有心想要攔住忠勇候帶來的人,便拒絕道:
不必了,請忠勇候先回吧。
侯爺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不礙事,來都來了,這火勢那么大,還是早些撲滅的好。
魏子寧一噎,雖然不知對方來者何意,但若是這樣把人趕走,耽誤了救火,把皇子府被火燒盡,免不得被父皇一頓訓。
定要說他心胸狹小,與朝臣不合。
還讓忠勇候這一行人到時平白得了一個好人。
何況他的府中,也沒有什么見不得人的東西。
想要在他這里找出可以做文章的東西,那是不可能的。
魏子寧看著忠勇候帶來的下人,已經不見人影,現在阻止也來不及了。
魏子寧心中不悅,一甩衣袖,哼了一聲,沒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