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離拍了拍手,蹲在李平凱跟前,說道:
真的不愿意離婚嗎?
想離婚,沒門!
李平凱面色異常難看。
隨即又想到什么,臉色更加難看,質問孟離:
你是怎么把我弄到這里來的?
孟離不甚在意地說:
就是把你扛到這里來的呀。
李平凱一點也不相信,篤定地說道:
不可能,你一個女人那有那種力氣。
這里是半山腰,一個人爬上來都很累了,還扛著他一個大男人,開玩笑呢。
是不是你在外面有野男人了,他幫你的?
又一副了然的樣子,難怪你想離婚,你肯定是在外面有人了。
我告訴你王大艷,你別以為弄這些神神鬼鬼的東西,就能嚇唬我了。
我還不至于一個墳地就被嚇到了,再點兩根香燭,這點玩意就嚇到我了?
李平凱越想越氣,心里脾氣一上來,對周圍這詭異的環境竟然也不怕了。
一開始咋一看確實有點害怕,但是明白了都是這女人在這兒裝神弄鬼,就覺得也不過如此。
至于這周圍的墳嘛。
不知道這些人都死了多少年了,連后人都沒有了,有什么可害怕的。
哦,你還是不信呀。孟離問。
李平凱小眼睛四處打量,然后說道:
你把你那也男人叫出來,我倒是要看看是誰?
孟離不解地問:
你現在被我綁著,就不怕我對你怎么樣嗎?
李平凱梗著脖子:你不敢。
孟離站起身,對著李平凱說道:
既然你不相信我一個人能把你扛到這里來,我就向你證明一下吧。
孟離撿起地上的布,單手把李平凱的下巴捏開,塞在了李平凱的嘴里。
然后把手腳被綁住的李平凱扛了起來,帶著李平凱輕輕松松走了一會,問肩膀上的李平凱:
怎么樣,我的力氣還行吧。
李平凱這才相信孟離的話,可是怎么也想不明白,孟離哪里有那么大的力氣扛著他到處走的。
以前可是每次挨打的時候,都反抗不過他的呀。
孟離扛著李平凱,對著李平凱說道:
我現在力氣很大,真的要打其實你也打不過我了。
我也不會讓你打了。
也不會跟你過日子了。
但是你這個人好好溝通肯定是不行的呀,我就只有這樣了。
孟離一邊說話一邊把李平凱放回原地,用無辜的眼神看著李平凱。
順便把李平凱嘴里的布扯掉,李平凱吐了一口水,之前的布掉在地上,弄上沙子了。
沙子進入他的嘴,難受。
我不打你了,以后不打你了,你不要離婚。李平凱對著孟離說道。
孟離搖了搖頭:
可是我不想和你過了呀。
李平凱眼珠一轉,想了想說道:
不,你……,小丫,你不忍心小丫沒爹吧。
孟離嗤笑一聲,道:
你對小丫盡了當爹的責任嗎?你管過她嗎?
她應該不需要這樣的爹,長大以后知道她爹是一個賭博又家暴的男人,估計也是不喜歡的吧?
李平凱理直氣壯地說道:
可是我就是她爸,喜不喜歡都是她爸。
孟離看著李平凱這個樣子心底有些不耐煩,狠聲問道:
你到底離婚不離婚?
李平凱雖說心底對孟離產生了恐懼,但還是堅定地說道:
不離婚,我不想離婚。
孟離嘆了口氣,幽幽地說:
那我打到你離婚吧。
說完孟離就又把布塞在李平凱嘴里,從身上摸出一個手電,含在嘴里,把李平凱的衣服撕爛扔在一旁,留了個底褲,對著李平凱一陣暴打。
李平凱嘴里嗚嗚咽咽,孟離每打一下,李平凱就覺得身上特別的痛。
也不明白孟離為什么要把他的衣服脫了打。
這是什么癖好?
而且對方打在身上也不是那種簡簡單單的疼,而是像是痛在骨髓里。
李平凱很想求饒,想讓孟離停止打他。
但是嘴里的布緊緊的塞在他的嘴里,他的舌頭伸不直,說不出話來。
還有這塊布上面沾得都是泥沙,在嘴里真的難受。
也不知道布是從哪里來的,一股子酸臭味,還有一些油膩,在他嘴里與他的口水混合出令人作嘔的味道。
太惡心了。
孟離手中運起靈氣,這些都是她這段時間凝聚起來的,手中拿著銀針,靈氣附在銀針上,一針一針扎在李平凱身上。
也好在打了一遍熱了個身,摸清楚了李平凱的身體,加上夏天穿得薄,不然這夜黑風高的,即使有手電照著,孟離都害怕自己扎錯了。
李平凱十分憋屈,痛得要命,都不能暢快的喊叫出聲。
身上時不時能感覺還有一陣奇怪的酥麻,有細微的刺痛感,但是這種感覺只是一會,就被更大的痛掩蓋住了。
等孟離打夠了,才歇下來問李平凱:
離婚嗎?
如果不離婚,我以后就這樣天天打你。
李平凱此時對孟離產生了深深的恐懼,這樣的兇悍的老婆他不敢要了。
如果非要過下去,他會被打成什么樣。
又十分氣憤,真的大逆不道,哪有女人敢這樣的打自己的男人的。
李平凱兩眼淚汪汪的,全身痛得他齜牙咧嘴的,這種痛也讓他十分恐懼,很害怕再來這么一次,連連點頭。
孟離真心地笑了笑:
你要是早點答應,我也不至于費這個勁打你了。
我已經把辦離婚的手續帶出來了,我們天一亮就去縣城離婚怎么樣。
李平凱被孟離堵住了嘴,說不出話,也沒說話。
不知道該說什么。
孟離又從一邊的草堆里,拿出一個袋子,打開給李平凱看。
說道:這是我給你買的新衣服了,早上就穿著這個去吧。
李平凱看了一眼衣服,看不清里面是什么樣子的衣服,心底也沒有喜悅的感覺,只是覺得這個女人真的好陰險。
早就算計好了。
東西都在這里準備好了。
李平凱對孟離又恨又怕,從小他哪里遭受過這樣被人毒打,現在只覺得腦袋暈乎乎的,發懵。
而且身上一點力氣也沒有了。
特別的無力,像是得了高燒那樣不舒服,要不是身上的痛提神,李平凱覺得自己都要暈過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