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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族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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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崔氏族訓則是:勿好貪色而失常業。”一句話便將謝氏族訓概括了個齊全,但相較之下,謝氏族訓自然看著便更有意思。

  他頓了半晌,故意便不說話了。

  果不其然,傅明華轉頭要來看他:“還有呢……”

  話未說完,她最后一個字還在嘴角邊呢喃,燕追卻低垂下頭來,封住她檀口,圈了她腰肢便與她親吻。

  她還不大會換氣,只感覺呼吸都要被他奪走似的。

  那舌尖描著她的唇形,使她又癢又難受了,他才探了進來,吸她口中。

  柔軟的舌頭緊緊吸吮著她舌尖,仿佛連魂都要被他吸了去。

  她一張臉憋得通紅,燕追渡了口氣給她,才使她回過神來。

  傅明華坐在他身上,很清楚的感覺到他身體的變化,有東西蘇醒了過來,駭得她要掙扎。

  燕追就輕喝:“別動。”

  他捂著腰腹,臉上露出痛苦之色。

  那里曾受了傷,前兩日看時分明還有血的,她登時便不敢再動了,有些緊張的望著他看,神情顯得可憐兮兮的。

  燕追便又舔了舔她嘴角,感覺她唇齒都染上自己氣息了,才撿了之前丟在一旁的族訓,又念道:

  “口過是非離間人,淫氣作風敗德倫。”他又說了崔家的族訓,傅明華聽他語氣平靜,卻忽略了他忍得微紅的眼,以及額角脖子下綻起的青筋。

  他裝著平靜的模樣與她說這些崔氏、謝氏之間祖宗們留下來的族規與族訓。

  燕追以前只是不屑于哄人,但此時他卻哄得傅明華笑得眼中都蒙了水意。

  他語氣幽默,神態從容,將一本謝氏族訓與崔家族訓兩相對比之后,說得風趣了然,枯燥的族規也仿佛生趣盎然。

  “吃虧就當吃補,忍氣就當忍財。”燕追一邊輕聲念著,一邊不著痕跡撩她裙擺。

  她又笑了一陣,這會兒兩人說得親近了,她乖巧的靠在他懷中,嬌軀軟綿綿的,柔若無骨。

  一只手還攀在他胸前,沒有了往常的矜持,笑得露出幾顆編貝似的玉齒。

  粉嫩的唇襯著玉白的齒,眼下堆出的臥蠶,燕追只覺得無一不美。

  他不著痕跡看了一眼,又將她裙擺撩得更高。

  傅明華似是沒有察覺,還雙腿踢了踢。

  “勿貪意外之財,貪則必失更多。”他又念了一句,傅明華便忍不住又笑,輕踢了下小腿,無聲的催促他仍接著念。

  她回長樂侯府時,他在屋中已經將這謝氏族譜翻了一遍了,此時將上面規誡早就記熟于心中,感覺到她催促,便將書本一扔,寵溺似的吻了她一下。

  這回也不躲閃了,反倒乖乖仰頭承接他的吻。

  他將裙子拉扯了,將她抱著換了個姿勢,她長腿使她跨坐于自己身上,這才又將她裙子放了下來,不時隔著裙子便摸摸她腿。

  傅明華有些不大自在,她的裙下兩條腿緊貼著他的衣擺。

  衣擺上繡好的猛獸微微有些硌人,使她有些不適的縮了縮小腿,顯然是想要坐起身來,燕追卻將手放在她腰間,制止了她要起身的動作,接著才念:“百善孝為先,不孝遭人罵。孝敬父母要趁早,不要等人都變老。”

  她笑不出來了,雙手扶著他胸:

  “王爺。”

  燕追就將手里的族訓放下了。

  “不想聽了?”

  她點了點頭,目光不敢看他,她努力想將雙腿并攏,并撐起身來,卻又無能為力。

  “不想再聽了。”

  才將午時,她細聲細氣的:“您兩日未曾合眼,不如歇會兒。”她無意識的動了動腿,燕追便點了點頭,雙手放在她大腿上:“既然如此,元娘,今日回長樂侯府,長樂侯府可答應你的要求了?”

  她就有些吃驚,眼神都變了。

  燕追的手伸手裙中,撫著她的腿,她一面要將他手壓住,一面又在想他問的話。

  明明他在進宮之前,自己與他還沒來得及說到長樂侯府的事兒,自己回長樂侯府說了些什么,除了身邊帶回的幾個親近的人之外,險些再無人知曉。

  可他卻像是鉆入了她心里,將她心中的想法都摸透了。

  “您怎么知道我回去說了些什么?”

  傅明華努力壓住他作亂的手,只是擋了一側,他又伸手來解她胸前綁裙的絲帶。

  她顧了一側,便又顧不得另外一側,燕追還神情冷靜:

  “長樂侯若識時務,棄官丟爵保命,興許侯府將來若有驚才絕艷之輩,還給延續數十年富貴。”

  傅明華這樣聰明,不可能想不到這一點的。

  她肯回去,必是指點傅侯爺。

  “不過你改變不了傅長勝的決定。”他拉了絲帶,那裙子便似花瓣,一葉一葉散了下來,松垮垮的滑在她纖細柔軟的腰間。

  興許是有些涼,那白皙嫩滑的肌膚上泛起細小的顫粟,他伸了手過去想要撫平,卻又激起更多來。

  “皇上要革傅長勝太傅一職。”他有些憐愛的將傅明華攬進懷里,以自己的氣息將她包圍。

  櫥間細紗早就被放了下來,可透過薄薄的紗,仍能看到兩人的影子。

  他以自己的身形將傅明華擋了個牢實,把她鎖在懷中,此時連根頭發絲兒都不想讓旁人瞧了去。

  “若無意外,傅長勝的舉動,最終會是你的父親升官位。”他手上忙個不停,嘴里卻仍冷靜的說著正事兒。

  傅明華開始是沒能制止得了他,直到這個時候,制止自然也是晚了。

  他的手掌順著衣擺探了上去,輕巧的將兜兒帶子挑開,握住那軟玉,使她激靈靈顫抖了一下。

  倒也并不是冷,可是卻使她渾身都泛起了雞皮疙瘩來。

  燕追說的話,大概與她想的結果是差不多的,傅家到此是完了。

  今日傅侯爺提起辭官、放爵時,分明是十分不甘心的。

  她腦海中昏沉沉的,覺得自己就像是一只風雨中飄搖的小舟,唯有將他當成支柱緊緊捉緊。

  這一覺睡得尤其沉,兩人摟著睡到未時中過兩刻,碧云等幾人捧了水進來要侍候著她起身時,她才被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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