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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章 地下囚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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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什么要變成李翠玉呢?原來的林君韻身份不好用?

  只能是因為被擄走的那些人一個個都不是省油的燈,一個林君韻本身是不具備太高的被擄價值的,如果她被擄過去了,曹禺這些人會不懷疑?

  本身這些人就對身邊每一個同伴有懷疑情緒。⊥,

  所以林君韻的身份不好用。

  而李崔玉的...

  “一個最有可能被滅口的人反而會減輕曹禺他們的戒心...”

  越北卿垂眸,“尤其是浦青寒的戒心”

  女性對女性總不會提防那么多..

  尤其是大家都身陷囹圄,不管之前是不是不對付,只要同處于一個危險境地,總能屈從人類的天性抱成一團..

  “好了,既然已經確定內奸是哪個,那么我們就得找找他們人在哪里了..第一,從鄭鈺身上下手,看看他是不是知道些什么,沒準他會跟對方聯系,第二,調查附近所有監控,查一下過往車輛有沒有他們的蹤跡..如若沒有..”

  四人默默看向彼此。

  那就只能說明對方還在附近了。

  這里可有不少房屋住所,單單后面的高檔別墅區就有不少..

  “行動吧,不過要記得一件事..盡量不傷害無辜的人”

  這句話有意義?

  隨弋撇開臉,一旦涉及到國家機密,個人生死就顯得萬分渺小了。

  “我去找鄭鈺”

  “我去調集人”

  越北卿跟蕭榆都離開了,易池蓮看向隨弋;“你好像從來都這么冷靜”

  越危險越冷靜。多可怕的能力。

  “習慣了”隨弋看了他一眼,便是轉身走出房門...

  說實在的,隨弋的確是這里所有人里面情感壓力最大的。不說浦青寒跟蘇子木都將身家性命托付給她,單單對方點名指姓得欽點了她就足以將本來不涉及這件事得她直接拉到了陰謀核心。

  只要走錯,走慢一步,人會死!

  可她不能亂,所以隨弋一個人站在了別墅四樓陽臺,站在欄桿邊上俯視整個繁華視野...車道枝干井然有序,高樓大廈繁華..

  她攤開一張地圖。

  一張北京市區的地理位置標圖。

  看著看著。她愣了下,有些錯愕,又有些莫名奇妙。接著皺眉。

  事情有些麻煩了..

  忽然,隨弋看到一群白鴿從東面的大教堂飛出來,沿著整個別墅區盤旋....隨弋想了下,轉身下了陽臺...

  因為知道隨弋獨立在他們的體系之外。并且如今壓力頗大。所以錘子這些人路上遇到隨弋都不會輕易說些什么..

  只看到隨弋進入了房間,一會兒后又出來..

  她離開了。

  隨弋離開別墅的消息很快落入易池蓮等人耳中。

  “頭兒,怎么辦,要不要跟上她..”

  “跟上她?”易池蓮笑了下,“還是別浪費人手了..她不干涉我們,我們也不該干涉她,這是合作的基本條件”

  合作?他們三大部門聯手,只跟一個隨弋打成公平的合作條件么?

  那個負責監控的人嘆口氣。忽然又說:“不過那個蕭閑庭是跟他一起出去的”

  然后就看到自己的頭兒一臉不淡定了。

好吧,是我get到你的傷口了么。頭兒  隨弋跟這次死里逃生不被失蹤也不被死亡的蕭閑庭行走在別墅區里面..直到他們來到那大教堂之中。

  而在某個地方,一個個長方屏幕連著,上面放著諸多監控影像,其中赫然有一個是從上而下俯視地面...

  兩個紅點走進了大教堂。

  雖然看不清人,但是的確是走進去了。

  這點很肯定。

  “咯咯老大,看來人家以為教堂是咱們的藏身的地方”

  “我想這位女士肯定是看多了碟中諜跟007,覺得最后決戰的地方是大教堂這種高大上的地方..”

  兩個講英語程序猿互相調笑,后面的冷面男子涼涼看了他們一眼,調笑馬上中止。

  “嚴密監控,不許有任何遺漏..等他們走后,派人前去搜查教堂。”

  這個男人說完就離開了監控室,看得出來他所在的地方是一個地下室,這個地下室不大不小,約莫有五六個房間,其中靠左一間...

  浦青寒跟蘇子木被捆綁了雙手雙腳,封著嘴巴,此刻縮在角落里,還留有被昏迷后的懵懂,隱約能看到這個房間只有她們兩個人,空蕩蕩的,沒有刑具也沒有其他,只有封閉的空間跟昏黃的燈,還有那一扇鐵門。

  浦青寒眨眨眼,身體歪了下,碰了碰蘇子木,蘇子木一愣,繼而也碰了下浦青寒..

  浦青寒呼吸緩了下,打量環境,卻聽到鐵門那窗子里傳來外套慘烈的叫聲..

  聽聲音似乎..男女都有?

  因為叫的太過慘烈,尤其是那女聲,頓時讓浦青寒兩人毛骨悚然,忍不住縮了縮身體。

  行刑,剝皮?

  浦青寒臉色煞白了幾分。

  過了一會,咣當!

  鐵門開了..

  穿著黑皮靴的人慢騰騰得走進來,后頭有人也進來了,拖著一個人進來,啪嗒,人被扔在了地上。

  這個穿著黑皮靴的黑衣男人也走到了浦青寒面前,蹲下來,用長長的鞭子緩緩抬起她的下巴。

  浦青寒這才看去眼前這個男人是一個碧眼的外國人。

  很年輕,鷹鉤鼻,眼睛雖然漂亮,卻也冰冷得很,讓浦青寒瑟縮了下。

  目光忍不住落在被扔在旁邊的那個人身上。一個女人。

  婦女體態,已不復玲瓏,卻也是女子脆弱的體質。如今身上衣衫襤褸,血痕斑斑,頭發亂糟糟得趴在地上。

  那濃烈的血腥味讓人欲嘔,可又吐不出來。

  蘇子木盯著她,咬著下唇。

  “歡迎兩位來到我們meid為你們專門打造的囚牢...如果一個小時后你們不打算讓我們得到想要得到的東西,那么,你們會跟她一樣...”

  甚至懶得多說什么。這個外國男人握著皮鞭起身,隨手一抽地上的人,竟然將人硬生生從地上抽翻了身。露出了她的臉。

  浦青寒跟蘇子木只看了一眼就嚇得倒抽一口涼氣,沒有痛苦,也沒有驚嚇過度的昏厥,只有竭力維持的冷靜。

  那外國男子嗤笑了一聲。走了出去。咣當,門再次關上。

  浦青寒感覺一滴冷汗從自己額頭滑落,再看向地上仰躺著的女人..

  李崔玉,那個養尊處優,頤氣指使的貴婦人,此刻又是什么樣的呢?

  其余不說,就是那張臉..

  半張臉皮被卸下了,血肉模糊。但是她還活著,因為痛苦而不斷扭動身體。似乎很癢..(從科學角度上來講,皮被卸下,沒有失血過多的話的確不會立即死亡..作者從十宗罪里面看來的)

  被注射毒品了?

  極度發癢下,她會不會把另外一張臉皮給蹭下來?

  浦青寒跟蘇子木覺得這種手段太令人發指了,她們必須做些什么,前面比現在什么都不干好..

  兩人挪動著身體,背靠背,想要解開繩子,卻發現這繩子是是死結,并且材質很奇怪,怎么扯也扯不斷,甚至好像越扯越緊..

  無奈之下,兩人換了個方式,便是靠向對方的臉,側臉對側臉..

  嘴上的封膠!

  論如何用臉頰摩擦力磨蹭開封膠的一層薄薄角。

  兩個女神會告訴你什么叫高難度跟摩擦疼痛..

  不過耗時十幾分鐘后她們還是各自讓封膠的一角起了來,在將臉頰放在墻壁上,粘性很強,那一角按在墻壁上,緩緩撕開..

  一能開口說話,蘇子木就說了一句:“我想對方現在肯定在通過那邊的攝像頭在看著我們的一切...”

  “可我們不得不這么做,不是么,沒有行動的自由,總不能連說話的權利也剝奪去”浦青寒一臉郁郁,接著看向李崔玉。

  “她要怎么辦?”

  蘇子木苦笑:“讓我們直視恐怖,再想象自己拒絕的后果..還真是老套而有效的方式”

  浦青寒抿抿唇,看著李崔玉,卻發現李崔玉也看向她們,努力往她們這邊挪..

  “救我,救我..”

  兩人無法,還是挪動了身體過去,用身體壓住她,免得她亂動彈,將身上的傷口全磨出了血皮..一旦失血過多,死得也快。

  “怎么辦,她力氣好大”

  “應該被注射了毒品,勸她也沒用..”

  蘇子木沉默了一會..浦青寒垂下眼,“要不要說?”

  “說了對方也不一定會放過我們”蘇子木很冷靜。

  浦青寒看了她一眼,苦笑:“不說更會死..”

  “你說吧,將那人告訴你的位置說出去..不過要晚一點說..盡量用延長我們存活的時間..”

  “好”

  兩人定了計,隔壁那個房間的人卻不好過,比如端容。

  “滿清十大酷刑”不要太血腥了..

  很快第三個房間內的老佛爺跟茯苓就聽到了端容那凄厲的叫喊:“我說,我說..密碼是.”

  老佛爺嘆氣:“我賭一根黃瓜,這個端容十分鐘內就會死..”

  茯苓鄙視他,“一根黃瓜?你也太猥瑣了,老不正經的..我賭一車黃瓜!”

  我老么!?

  “我好像就比你大了十歲吧”

  “三歲一代溝訥叔,你這三輪代溝還盈余了一歲..”

  “如果你嘴巴不這么臭的話,這些年也不會嫁不出去了..”

  “滾你丫的!”

  茯苓跟老佛爺經常見面開嘴炮,哪怕是在這種場合也絲毫不馬虎,哪怕隔壁有一個人可能在準備被“剝皮”。

  不過罵著罵著,茯苓忽然就冷下臉,迅猛甩出一句:“你是他們的人?”

  老佛爺挑眉:“為什么這么說?”

  冷靜如磐石。

  “不然我們兩個怎么這么好待遇,愣是沒折磨我們..難道是看我長得太好..”

  “太老”

  茯苓癟癟嘴,身上的性感旗袍因為坐姿而卷到了大腿上..老佛爺看了一眼,茯苓呵呵笑:“你這老色狼都會看,何況剛剛那幾個年輕體壯的小青年,卻愣是一個也沒動手動腳,說沒后臺在照應我,我是打死也不信的..而我肯定不是他們的人..那就是你咯”

  “那么,你又為什么確定我會幫你呢?”老佛爺笑得萌萌噠,“如果我真是他們的人..可不會因為一個又老又嘴賤的女人破壞規矩..”

  這好像也是..不對!

  你特么才又老又嘴賤!

  茯苓懶得再猜了,反正她自己舒坦就好..“反正我等著這伙人找我談判吧,能不死就不死..”

  老佛爺聳肩,“我更想知道官方的人把我牽扯進來是幾個意思..難道真要我以死明志證明我不是他們一伙?”

  “趕緊的!我等著看!”

  再隔壁過去..曹禺跟明瀾遠的待遇可以算得上vip級了。

  有椅子,有水有飲料..那誰還特么是脈動的!嗯,飲料里面還有紅牛..

  明瀾遠坐姿優雅,卻也是翹著大長腿的,雪白長褂垂落地上,她拿起了一瓶紅牛,喝了一口。

  曹禺看了她一眼,這女人是神經病吧。

  什么不好喝喝紅牛..補充能量pk?

  你是法醫吧!

  坐在對面的人卻是笑了。

  如果隨弋在這里,肯定會認出這個人是那個掛吊燈的黑袍人。

  眼睛很像,熟悉感也像。

  “明小姐是我平生所見獨特的女人之一”

  他的腔調沙啞,卻也溫柔。

  明瀾遠挑眉:“之一?我以為是最的..看來你的見識非凡”

  “過獎”他呵呵笑了,“之所以不是最特別的,是因為前不久才見過一個讓我都無話可說的一個女人”

  “你說的是隨弋吧”

  “看來兩位也這么認為?”

  曹禺沒吭聲,明瀾遠笑笑:“的確優秀神秘到讓人想要不顧一切得去探究她..”

  對方又特別友好得推了一疊剛剛烤好得餅干過來。

  “我認同你的觀點,所以也在等待她要如何來救你們..聽說明小姐的廚藝也不錯,嘗嘗如何”

  明瀾遠看了一眼,哎呦,松餅,是在示威還是在炫耀?

  “太甜了..曹禺先生,我建議你可以試一試”

  曹禺木著臉,卻聽前者說了一句:“長期不吃甜食的男人..腎會不好”

  尼瑪,這句話殺傷力可真大。

  曹禺跟那黑袍人都愣了下,繼而后者笑,“看來我也得吃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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