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上頭沒有人。”戰常勝哼笑一聲道,“別擔心!”
“對你有什么影響嗎?”丁海杏抬眼關切地看著他道。
“跟我有什么關系?”戰常勝輕蹙了下眉頭道,“難道治我個失職之罪。”眼底閃著寒光說道,“哪有那么容易?你怕小人作祟啊!”
呵呵一笑道,“這事小事化了最好了。”
“為什么?”丁海杏滿眼疑惑地看著他道。
“怎么杏兒轉不過來彎兒了。”戰常勝伸手捏捏她的臉頰道,“今晚可是團以上的干部帶著家屬都去看了。真要追究起來,他們這些人看西方電影,還是有傷風化的電影。”劍眉輕挑道,“你說要怎么追究啊!是不是都要靠邊站或者開大會啊?”
“明白了。”丁海杏搖頭失笑道,“有腦子都不能將自己也坑進去。”忽然直起身子扭頭,食指戳著他胸口道,“話說,你為啥捂著我的眼。”
“那有傷風化的東西不許看。”戰常勝黑著臉說道。
“你捂上我的眼睛,你敢說你自己沒看。”丁海杏雙眸懷疑地上下打量著他道。
“我閉上眼睛了。”戰常勝理直氣壯地說道。
“真的?”丁海杏晶瑩的雙眸直視著他道。
“真的!我撒謊騙你干什么?”戰常勝臉不紅氣不喘地說道。
“杏兒?”戰常勝突然叫道,目光一瞬不瞬地凝視著她。
“嗯!”丁海杏望向他深邃的雙眸中出現了一絲火意,“你干什么?”食指戳著他的胸口故意拉長聲音道,“是你說的有傷風化哦!看都不讓看,就更不能做嘍!”
“錯!不能看別人,但我們是夫妻,所以……”戰常勝學著她的樣子拉長聲音意味深長地說道,在她耳邊輕聲呢喃道,“不能看完,咱們卻可以繼續。”
“咳咳……”丁海杏吃驚地直咳嗽,將戰常勝給嚇了一跳,擔心地看著她道,“你沒事吧!”輕撫著她的后背。
“我沒事?”丁海杏擺擺手道,“你不去檢查一下門窗,洗漱一下。”
“這里安全的很!”戰常勝將她懶腰一個公主抱道,“至于洗漱,有你在還用水洗嗎?”直接將她給抱進了臥室。
“你呀!有那么急嗎?只是一個愛情片而……”丁海杏調侃的聲音被他一下子堵住了。
漩渦一樣的狂潮向兩人席卷而來,瞬時淹沒了兩人。
今晚的他格外的熱情,丁海杏的靈魂都仿佛被那洶涌的波濤給蠶食殆盡。
放電影居然發生了這事,徐耿勤一臉的激動,跑到了三號院,見著莊巖就道,“三號,這一回咱們可以將二號給拉下馬了。”
“笨蛋!我問你,電影里的那些鏡頭你看了嗎?”莊巖冷眼看著他道。
“沒……沒看?”徐耿勤吞咽了下口水矢口否認道。
“我就做在你前面,你那口水聲,我可是聽的分明。”莊巖一臉嫌棄地看著他說道,“大庭廣眾之下,看你那沒出息的樣兒。”決不能讓別人知道當時自己也受到暴擊,比其他也好不到哪兒去。
“他們確實……確實……”徐耿勤搓著手一臉猥瑣的說道。
“夠了,這件事不許再提了。”莊巖低喝一聲道,“再提對誰都沒好處。”
“可我不明白?這多好的機會啊!趁機弄一號一個失職之罪,將他也給擼下去,一箭雙雕。”徐耿勤得意洋洋的看著他說道。
“你如果想被游街,被開大會,你就可勁兒的鬧。”莊巖真是要被這家伙的榆木腦袋給氣死了。
“這關我什么事?”徐耿勤不解地問道,“這電影又不是我讓放的。”
“那你看了嗎?看這種有傷風化的東西,要不要給你脖子上掛一雙破鞋。”莊巖食指點著他道,指頭差點兒沒戳到他的腦袋。
“哦!”徐耿勤聞言恍然大悟道,“我明白了。”隨即就問道,“那這就算了。”
“不然你想怎么辦殺敵一千自損八百。”莊巖火冒三丈地說道,“這件事輕到此為止。”
“多好的機會啊!”徐耿勤遺憾地說道。
“機會個屁,把咱給搭進去,這機會給你。”莊巖氣的爆粗口道。
“不提了,不提了。”徐耿勤立馬說道,隨即轉移話題道,“也不知道一號這一回會待多久。”
“他愿意待多久就待多久,你還能管得住他。”莊巖氣不忿地說道,特么的人不在基地坐鎮,居然還將他們給管的服服帖帖、老老實實的。
真是跟中邪似的,哪兒哪兒都是他的眼睛。氣死個人。
“你還在這里干什么?”莊巖一抬眼看著坐在自己對面的他道。
“我在等你最新指示。”徐耿勤非常狗腿地說道。
“走走走!沒指示。”莊巖煩躁的揮揮手道。
“俺走了。”徐耿勤起身離開,莊嫂子親自將他給送了出去。
他也窩了一肚子火兒,真是看個電影都不順心,好想知道下面演什么?
可惜不能看!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的睡不著,看著自家的打著呼嚕的婆娘,跟人家電影上的女人咋就差那么多呢!
唉……
戰常勝在半個月之內處理完堆積的公務,就閑了下來,每天按部就班上班、下班。
戰常勝抬起手腕看了看表,“該下班了。”正打算收拾一下起身,聽見了敲門聲,“請進!”
劉長征推門進來道,“沒打擾你吧!”
“沒有!”戰常勝站起來看著他道,“請進。”
劉長征關上房門,大步走進來,拉開椅子坐在他的對面。
戰常勝重新坐了下來,將辦公桌上的東西收拾了一下,抬眼看著他道,“二號有事?”
劉長征撓撓頭,這事真不知道該怎么辦?卻又不好開口。
“你看起來臉色不好,電影的事情不是解決了,還有什么煩惱。”戰常勝眨眨眼看著他說道。
電影的事情劉長征認真且深刻的寫了份檢查,在會議早請示上,做出深刻的檢討。
其實誰都知道這不管他們的事情,是影片派送的問題。當然事情發生總得以后人站出來出面。
走個過場而已。
“這個要怎么說呢?”劉長征神色不安地看著他道,“沒事了!我走了。”隨即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