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們這是干什么?”丁海杏看著景博達,沖著聽筒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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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海林這一去也不知道什么時候才能回來,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兒子。
由弟妹照顧著他們夫妻倆才放心。
一家三口又在電話里彼此叮嚀著對方,都照顧好自己,餓了要吃飯,冷了記得添衣。
景家夫妻更囑咐景博達不要忘了學業。
“爸媽放心,好好學習,天天向上,時刻記心間。”景博達俏皮地說道。
“好了,博達把電話給你戰媽媽。”洪雪荔接著看向景海林又說道,“快把電話給了人家戰教官,也讓人家夫妻倆說說話。”
在景海林夫妻倆的戲謔的眼神中,戰常勝拿起了聽筒,“杏兒。”
景博達拉著小滄溟出去,“走哥哥帶你玩兒去。”
懂事的將空間留給了丁海杏與戰常勝。
戰常勝坐在了沙發上,握著聽筒的手緊了緊道,“家里就拜托你了。”
“這還用你說啊!你就放心的工作吧!我保證照顧好孩子們。”丁海杏拿著聽筒坐在了沙發上,輕靠著沙發的椅背語氣輕快地說道,隨即問道,“我給你收拾的行李看過了嗎?”..
說起這個,戰常勝黑眸晃了晃,他看到那些行李里的東西,都傻眼了。
齊全倒是沒的說,他敢肯定她知道什么?
“你行李中有些東西可以跟景老師他們一起分享吧!”丁海杏叮囑道。
“嗯!”戰常勝點點頭道,在電話里不能多說,因為有接線員‘偷聽’呢!
“對了,給你說一聲,國良將會跟我們一起工作。”戰常勝想起來道。
“什么?他會造……”丁海杏艦艇兩個字被她給生生的噎了回去,改口道,“那小子大學還沒畢業呢!他能干什么?”
“杏兒,不要小瞧人哦!這是老景親自點的將。”戰常勝挑眉鄭重地說道。
“景老師不會是任人唯親吧!”丁海杏不放心地說道。
“老景不是那種人,他可是以嚴謹的科學的態度,點將的。”戰常勝面容嚴肅地說道,“有些事情在電話里一時說不清楚,這件事你知道就行了,回頭跟爸媽說一聲,別以為小舅子失蹤了,他是跟著他姐夫一起工作去了。”
“知道了。”丁海杏點頭道。
景海林點了丁國良的將,讓戰常勝非常的驚訝,“國良合適嗎?”
“你忘了國良的專業了。”景海林笑看著他說道。
“那是開艦艇,不是造艦艇,不一樣。”戰常勝輕蹙著眉頭說道。
“國良比你想象的要學的多。”景海林聲音溫和,態度卻強硬道,“我只是給了國良一個考試的機會,如果考試通不過的話,再回去不就得了。”
戰常勝聞言點了點頭,“可是考試,我小舅子會鳥語,啊!英文嗎?”
“他跟著沈易玲,他的大嫂自學了英文。所以不用擔心。”景海林信心十足地說道。
“咱家國良,無論是軍事素養,還是文化課水平,超乎我們的想象。”戰常勝與有榮焉地說道,“所以你不用擔心他不能勝任這份工作。”
“行,那小子在你們手低下工作我就放心了。”丁海杏點頭道。
“你就不怕我們折磨國良啊!”戰常勝聽著她的語氣,隨口說道。
“折磨是對他的磨煉,要是連這都過不了,還能干成什么大事。”丁海杏嚴厲地說道。
戰常勝輕扯嘴角,露出閃著寒光的牙齒,保證地說道,“放心吧!我會照顧好國良的。”
“還有彭福生也在征召之列。”戰常勝想起來又道。
“啊!”丁海杏眼底閃過一絲訝異,隨即釋然,彭福生英文水平不錯,雖然發生收聽敵臺事件,但是他卻沒有中斷學習英文,這一次學機靈了,不會、不懂地直接問景海林。
加上景海林這幾年的親自教導,名師出高徒嘛!
這兩人也是目前景海林比較信任的人,他也可以說是桃李滿天下了,可現在這種外部環境人心難測,他也不敢貿貿然召回他的學生。
都是在戰爭中學習戰爭,工程項目急著用人,一句話缺人才啊!
“唉……”戰常勝突然輕嘆一聲。
丁海杏挑眉道,“天不怕地不怕的,你還會嘆氣?”
“老景說很難!”戰常勝心里沒底兒道。
“你們會創造出奇跡的。”丁海杏滿臉笑容地鼓勵道。
“說的那么信誓旦旦的,憑啥啊!”戰常勝好笑地說道。
“如果奇跡有顏色,那么他就一定是紅色的。”丁海杏雙眸晶亮,閃閃發光地說道。
戰常勝聞言一怔,隨即勾起唇角笑了起來,“你男人一定會凱旋而歸的。”
“這才是我喜歡的男人。”丁海杏展眉輕笑,雙眸燦若星辰。
戰常勝聞言心里是滿滿的感動,隨即想到接線員,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怎么不吱聲了。”丁海杏聽著聽筒那邊沒了聲響。
“我掛了。”戰常勝急忙說道,不等丁海杏反應,就啪的一下掛上了電話。
“我話還沒說完呢?怎么就掛了。”丁海杏盯著聽筒說道,掛上了電話,“算了,趕緊收拾些東西,好讓人給他捎走。”
“博達,滄溟。”丁海杏打開門走了出去,看著在院子里玩兒的倆孩子道,“博達趕緊給你爸媽收拾行李,他們走的匆忙,收拾要緊的。”招手道,“滄溟來,咱們也給爸爸收拾行李。”
“哎!”景博達立馬應道。
“媽媽!”小滄溟顛顛兒的跑向丁海杏。
讓丁海杏的想法,就是把家都搬走,也不嫌少,最好她能跟著。
可惜這只是妄想,時間緊又不能帶太多東西。
“媽媽,媽媽照片!”小滄溟仰著臉提醒丁海杏道。
“好的,好的。”丁海杏將掛在墻上的全家福,直接將鏡框拿了下來,放進行李袋里。
“滄溟去看看弟弟醒了沒。”丁海杏輕輕拍拍他的后腦勺道。
“好的!”小滄溟顛顛兒的跑進了臥室。
丁海杏則趁機將空間中的東西拿出來放在行李袋里,小滄溟大了,拿東西都得避諱著點兒。
而她和景博達所想的一樣都僅著要緊的裝,裝了兩個帆布行李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