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聲而來的兩人是手鞠和勘九郎。
手鞠抱著肩膀說,“竟然是你們幾個……還有音忍的。怎么?我從來都沒有聽說過木葉跟音忍同盟了。”
“當然沒有啊,我們只是私交比較好。”林夕笑著,是那種犯花癡的笑法。
手鞠和勘九郎都感覺自己渾身一個激靈,只覺得這個很穩重的小姑娘怎么突然就變得不正常了?而那邊的……
那是被我愛羅都警惕的危險人物。
他沒有半點反應,長長的劉海遮擋著大半張臉,不為所動。
但是再往遠處看,是一臉不耐煩地索隆,至于那個長相俊俏的白表哥,就沒有看到。
這兩姐弟對視一眼,擺出了對戰的架勢。
“你們還是不要太靠近了這里了,畢竟是中忍考試。”手鞠說道。
“之前的觀光很開心,所以我在這里警告一次你們,并不會動手。”勘九郎說道。
雖然嘴上是這么說著的,但是他們都在懷疑,這伙人出了問題。
比如那個不明手段的音忍村是不是用了一些幻術的控制手段。
“呃啊!”
緊跟著,一聲慘叫聲從他們身后的方向傳來,那就是索隆看到的方向。
林夕腦海中忽然涌現出一幕羅南被砂縛柩壓碎左腿的場景,心也跟著緊了一下。
她立馬往慘叫的方向飛奔。
“風遁,鐮鼬。”
手鞠擋在林夕面前,掀起一陣颶風。
“一刀流,破風!”
索隆閃現在林夕身前,長刀竟然硬生生將狂風一分為二,兩股氣流從他們身側流過。
與此同時,頭頂傳來輕微的咯咯聲,隱藏在狂風之下,向林夕撲來。
潛影蛇手。
五彩斑斕的蛇群從光希寬大的袖中飛出,迎空撞上急襲而來的傀儡烏鴉。
蛇群將傀儡糾纏的死死的。
林夕說了句“別殺了他們”,然后輕易地躥過手鞠和勘九郎的防線,面色難看。
羅南一組跟我愛羅戰斗的地方,據這里并不遠。、
當林夕趕到的時候,周圍有非常明顯的戰斗痕跡,羅南的兩個隊友渾身是血的躺在那里,生死未卜,而羅南……
瘸著左腿,勉強站立。
左腿之上滿是鮮血和沙子。
羅南手中拿著一柄長刀與我愛羅對峙,雖然他已經疲憊不堪,但是意志還沒有打算認輸。
“沒想到在木葉還有你這樣的厲害家伙,但是……也只能到此為止了。”
我愛羅冷冷地說著,語氣中透著殺意。
隨著他伸手而起,地面的黃沙如流水般活了起來,涌向羅南。
羅南不禁有些絕望,沒想到自己那么多暗部的生死任務,他都能存活下來。可是卻要死在一個小小的中忍考試之中。
這說出去,怕不是叫人笑話。
“冰遁,冰墻。”
周圍溫度驟降,一面冰墻憑空立起,擋在了黃沙和羅南之間。
我愛羅眼神微變,反手將更多的黃沙凝聚,沖向了冰墻。
轟——
黃沙如潮,沖碎了冰墻。
但此時,冰墻之后的人也已經不見了。
林夕抓在羅南的腰間,將他整個人提了出去。他們站在樹干之上,羅南將身體大部分的力氣都靠在了林夕身上。
“多謝。”羅南舔了舔干涸的嘴唇說道,“但是你打不過他們,趕緊走。”
“那你呢?”
“他們兩個還活著。”羅南說道,“我至少要跟他們同進退。”
林夕眼神中閃過一絲心疼,說道,“你就在這里等著,我去跟他交涉。”
“喂……”
不等羅南出聲制止,林夕便躍了下去。
林夕眼神不善地看著我愛羅,“點到為止,你要什么卷軸,我給你。”
我愛羅沉默了一下,說道,“你是烏索普的好友,我放過你們。把他們隊的卷軸給我,我們就走。”
羅南忍著傷痛,將卷軸丟下。
黃沙將卷軸一卷,交到我愛羅的手上。
我愛羅目光掃過林夕,不言一語,轉身離開。
與此同時,手鞠和勘九郎身邊出現一只沙之眼。
手鞠和勘九郎完全就是劣勢,如果不是對方沒有殺意,恐怕他們早就沒命了。
誰能想到跟我愛羅一樣難解決的家伙竟然有這么多?
見到我愛羅發出了撤退信號,他們毫不猶豫地丟下煙霧彈,離開此地。
羅南跳下來,想要感謝林夕,如果能夠順便拉近距離就是最好的……但林夕卻連忙讓羅南坐下來,主動提出了處理傷口。
林夕將他左腿褲管拉起,過于嚴重的傷勢,讓她的眼淚一下就涌了出來。
林夕有些慌張地擦去眼淚,她想要替羅南包扎,可是雙手卻抖個不停。
“我自己來就好了。”羅南說道,心想,她原來是這種見不得別人受傷的柔弱性格嗎?還真是意外。
“對對不起。”林夕說道,“我去看看另外兩個人的傷勢。”
相比起面對羅南時候的慌亂,林夕很快就判斷出了其他兩人,他們雖然看起來傷重,但是我愛羅還是沒有下死手,留了他們一條命。
光希和索隆緊跟著到來。
光希會一些醫療忍術,能夠醫治他們,稍緩他們的傷勢,不至于讓他們就此退出這一屆的中忍考試。
天色不晚,林夕決定他們三人就守著羅南這一組,休息一夜。
林夕這股突如其來的心情還沒能平復,她不敢去看羅南,生怕自己的心又跟著揪了起來。
——奇怪,簡直太奇怪了。
更詭異的是,當后來羅南提起,他的左腿就是因為閃躲不及,而被我愛羅的砂縛柩鎖住的。
這也是他慘叫的原因。
入夜,林夕負責值守的時間段。
羅南借口睡不著,就坐在了林夕的對面。
他笑著說了一些話,想要跟林夕拉進距離。羅南心想,從之前林夕的態度判斷,他應該是有戲的。
只是……
林夕壓了壓心頭的怪異情緒,說道。
“你到底是誰?為什么要跟蹤我?”
羅南一愣,臉上的笑意瞬間收斂。
“我很快就將劍收起,但看來,你還是認出來了。”
“對于好劍,我一向是過目不忘。”林夕看向那張有些嚴肅的面容,說道,“還是不笑比較適合你。”
“我并不擅長搭訕。”羅南淡淡地說道,火光映著他的面容,顯得陰晴不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