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看熱鬧的人來說,索隆和張仲青之間的戰斗稍顯無聊了,畢竟沒有之前林夕弄得那些花了呼哨的賦靈體。
但是對于懂得此道的人來說,可是受益匪淺。
學槍的,懂得怎么更好對付用劍的。
學劍的,懂得怎么更好對付用槍的。
兩人的身法,也是多有值得借鑒之處。
明面上是天下劍會,但實際上,只是借著神劍的名頭,開辦的一場武藝交流會。
嗯,這點,林夕倍感深受。
畢竟少林寺的那幾位,可是在她這里好好地討教了一番。
吃完水果羹,睡意襲來,林夕閉上雙眼,穩穩地睡了一覺。
夢里面,林夕似乎看見男身模樣的自己用很憂傷、卻又糾結的表情看著自己,然后嘆口氣,離開了。
當再次睜開眼睛,天色已經將近傍晚,而場上的人已經換成了路飛,和一個不認識的男子。
那男子是書生打扮,皮膚白皙,模樣俊俏,一副弱不經風的模樣。
但是再面對二檔的路飛,卻閃避自如,甚至能夠加以抗衡。
不知怎么,林夕竟然覺得那書生有些臉熟,似乎是在何處曾經看見過他。
但是,看這場地,似乎是完好無損的模樣,應該是剛剛恢復過一次,而路飛和書生的戰斗也只是剛剛開始不久。
看來她沒有錯過好戲。
林夕抻了一個懶腰,卻觸動了腰間的劍傷,連忙將手放下了,捂著劍傷。
“亂動什么,就算恢復力驚人,那也不是三個小時就能痊愈的傷。”羅嘆口氣說道,走了過來,“把手拿開,我再給你上一次藥。”
林夕有些不好意思地拿開了手,然后看向場上。
“在我睡著的時間里,發生了什么?索隆打贏了么?”
不等羅回答,那邊的索隆便拎著酒走了過來,站在一旁,看著土狼峰上路飛的戰斗說道。
“當然贏了。怎么可能會輸。”
林夕上下打量了一下索隆,發現他身上纏得繃帶可比自己多了好幾倍,笑著說道。
“但似乎打得很艱辛的樣子啊……哈哈。”
索隆瞥了一眼林夕,說道,“但我是自己回來的。總好過讓人抱回來強。”
“那我也是有人抱啊。”林夕不服氣反駁道。
羅不由得笑出聲來,然后說道,“別動。”
索隆眉頭一挑,選擇了不去理會。
“那后來呢?”
“后來是山治。”羅說道,“今天是取得資格戰斗。不過他落敗了。”
“誒?山治他?怎么會失敗?”
“上場的是世和二老的劉煙和。”羅無奈地回答道。
“啊……那確實。”林夕哭笑不得,“不管劉煙和多大歲數,就算是過百了,也是女性。”
“哈哈哈……不行,一想到那個畫面就好笑,哈哈哈……”
娜美似乎是聽到了這邊再說剛才的事情,然后捧腹大笑。
“發生什么了?發生什么了?”林夕眼中閃耀著八卦的光芒。
娜美要解釋,可是已經笑到不能自理。
最后還是烏索普說的。
“劉煙和上場的時候,跟李衍世說,老頭子,我要找小年輕的私奔去了。而上了場之后,就是山治各種被調戲。什么……小伙子,你看老婆子我怎么樣?”
烏索普學的惟妙惟肖,根本就不是誰能忍住笑的。
而再看山治,他似乎還蹲在墻角,頭頂是一片烏云,沒有緩過勁來。
只是當林夕笑夠了,她才發現烏索普看向自己的神情是帶有一絲的畏懼。
“林夕姐……對吧?”
“嗯?怎么了?”
“沒,沒什么。”
林夕看著轉身離開的烏索普,緊鎖眉頭。
“烏索普他怎么了?奇奇怪怪的。好像從昨天開始,就是這樣了。”
“到時候,你去問他本人吧。”羅說道,“具體的,我也不是很清楚。”
林夕沉默了一下,然后問道,“然后呢?劉煙和怎么樣了?”
“被我打敗了。”羅淡淡說道。
“誒?”
“今天嚴格來說,只是資格篩選吧。草帽多幾個人入圍,也是好的。”
“那不是打敗兩個人才可以下來的么?”
“所以我又贏了雷鳴宗的宗主,一個叫做雷烈的人。”
劉煙和與雷烈就算實力都比不上張季云,但也都是不容小覷的存在。而其中,雷鳴宗更是傳說,在將來是最有可能成為第七派的。
但羅說的云淡風輕,而林夕瞧他,也只是有些狼狽,渾身沒有一點血跡。
林夕心想,果然,手術果實的能力就是非常恐怖的。如果不是像線線果實那種親爹開掛、專門跟手術果實過不去的存在,羅幾乎是秒天秒地的。
但林夕還是有些不放心,問道。
“沒受傷?”
“只是和你在同一位置受了點輕傷,不打緊。”
林夕的臉不由得一紅,這猝不及防的調戲,還是有些沒接住。
“在我之后,便是路飛了。”羅說道,“他們兩人的戰斗剛剛開始,你沒錯過多少。不過……這個書生,就是昨天打了路飛一股陰寒內力的人。絕不是什么好惹的家伙。”
“他就是?”林夕皺起眉頭,說道,“那他誰啊?他上場之前總要……報個名號什么的吧?”
“惡獸睚眥,夏睚眥。”
“那個十大惡人之首?”林夕驚呼,“聽說這個家伙,跟真的睚眥一樣,一點P……咳咳,小事兒都會報仇的。說不準,就是你在路上的一個眼神,他轉手就能殺人。路飛怎么招他了?”
“撞他了。路飛那個性子你也知道,走路橫沖直撞的,只是撞了他一下。”羅回憶道,“之后路飛又撞了一次那個家伙……看起來,應該是睚眥故意所為,那股陰寒內力也是如此打進他體內的。”
“但是……他怎么和日月教的教主是同一種內力?”
羅用無奈又寵溺的眼神看著林夕,說道。
“夏睚眥。”
羅的重音放在了“夏”字之上。
“啊,姓夏。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我大概是傻了吧。”林夕拍著自己的腦袋說道。
“姓夏的……怎么了?”索隆問道。
“說起來你還不知道吧。正好跟你說……啊,你先過來一點,此事可是機密。”林夕招手,示意索隆走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