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林東的上一任?”喬巴開口說道,“可他不是死了嗎?而且……而且他的果實能力不是一堆……惡心的蟲子嗎?”
“跟黑桃沒關系。”林夕說道,“國師大人口中的上一任,應該指的是賦靈果實的上一任主人。”
林夕的表情嚴肅謹慎,對這位神秘莫測的國師,不敢有絲毫的怠慢。
“喂喂喂……難道說,那白虎和青龍……都是惡魔果實造成的么?”路飛的神情驚訝,似乎是想起來那個時候,在海上忽然出現的白虎,已經他們只撇了一眼,便將他們一口吞下的青龍。
在它們的面前,他們簡直渺小的像是塵埃。
但看一眼其他人的表情,跟路飛都差不多。
“所以……無論是我看見他們,還是他們看見我,都有一種熟悉的感覺么。”林夕喃喃道。
“林夕!快點再把它們都變出來啊!”路飛眼睛閃著星星,巴巴地望著自己。
此時的路飛隔著林夕有一段距離。
林夕招了招手,笑容和悅,“過來。”
路飛不明所以地走了過去,“什么?”
砰——
路飛日常挨揍(1/1)。
“見鬼啊!我上哪兒給你弄去!都說了是上一代的了!”林夕喊道,頭疼地看著自家船長,“很顯然上一代的能力者,是將賦靈果實的能力開發到了百分之百,甚至已經覺醒了,才能做到那種地步的吧。”
“可是……”布魯克問道,“既然林公子已經吃下了這個果實,那么那些賦靈體怎么還會存在呢?是用了什么特別方法么?”
不用國師回答,羅就能夠解決布魯克這個問題。
“果實能力的覺醒有很多種。有能夠影響周圍環境的,也有即使能力者本人死去,能力也會一直存在的……”
“比如度妮瓦羅的紅線果實。”林夕補充道。
當時那個老妖婆就用這件事情來要挾他們,參加那個見鬼的情侶大賽。
雖然結果是好的就是了。
“不過這位上一任能力者,顯然覺醒的時候,包含了很多元素。不可小覷啊。”羅皺著眉頭說道,語氣中流露著欽佩。
“怪不得賦靈果實比手術果實的珍惜級別還要高一個,是傳說級別的……”林夕說道。她想起了萬琳給他們列出來的屬性單。
“但是……”山治開口說道,“就算是果實覺醒,也沒有強悍到那種地步吧?不但能夠在水上行走,還能夠沉入水中。而且……還能空間傳送?”
“這件事情,便說來話長了。”國師笑了笑,可那蒼老的臉上卻流露除了幾分懷念,“這四只靈獸,可不是憑借她一人的力量。而且……它們的誕生,也沒有你們想象中的那么簡單。四只靈獸一成,她便隕落了。”
路飛:“隕落?”
林夕小聲:“就是逝世了。”
路飛哦了一聲,“那……林西……東,你還是不要召喚那些東西了。我可不覺得你,還會復活第二次。”
“林西東?你直接叫林東西算了。”
林夕調侃道,臉上帶著無奈地笑意。
“那……林東西!”
砰——
路飛日常挨揍(2/1)。
“你還真敢叫啊!”
李玄九看到林夕這么一下一下,毫不留情地打,不由得出聲。
“喂……他是你們的船長吧?你這樣打他沒關系么?”
“啊,沒關系。反正是橡膠人。只要不用霸氣是打不疼的。”林夕隨手將路飛的臉抻出二尺,然后啪地一聲,回彈過去。
“不是……我的意思不是這個……他是,船長對吧?”
李玄九刻意咬著這兩個字。
“嗯,是船長。所以能打他的,他不會能還手的,就是我們了。”林夕笑著說道,“不過要是有其他人打我家船長,我們也不能干吶。”
李玄九抿著嘴沒有回答,可不知道為什么,林夕在這個孩子的眼中卻看到了“羨慕”二字。
“哈哈哈,你們的關系還真是好啊。”國師笑著說道,慈愛地看著他們,“真是……叫人羨慕啊。對吧,小九?”
李玄九愣了愣,然后一臉不悅地說道。
“怎么連您也……”
“怎么了?難道不是一個很好的昵稱嗎?”國師說道。
“國師大人,您到底找我們有什么事情?”羅開口問道,“為什么還要叫上李玄九,并說……草帽海賊團的八人呢?”
國師瞧了一眼羅,認可地點點頭,“是個聰穎的小輩。”
羅眉頭皺的更深。
自己剛才的發言只是正常人都會有的疑問,絕對算不上什么聰穎……不對,這國師話,顯然是在贊揚,不過贊揚的不是他這句話,而是他這個人。
想到這里,羅沒有因為這句贊揚而開心,反倒是有一種被人看透的不安感。
“這個孩子……哎。”
國師忽然收斂了臉上的笑意,看向李玄九的眼神,是那種長輩看小輩的心疼。
“老夫想要懇請各位,帶上玄九殿下,走上一程吧。”
路飛睜大了眼睛,“什么?”
“老夫不求你們能夠將他收為船員,只求……至少在金龍國內,帶著這個孩子走上一圈吧。等到你們要離開的時候……這孩子是走是留,就看你們的心思了。所以,麻煩各位了。”
國師說著,竟然朝著路飛和他身后的六名船員,深深彎下腰。
眾人受寵若驚,跟著國師一起鞠躬,甚至比國師彎的還低,嘴里統一說著。
“不麻煩,不麻煩。”
“就是說……在我們停留金龍國的這段時間內,讓小九以草帽海賊團成員的身份行動嗎?”娜美問道。
“這個……倒也不是不行。”林夕說道,“只是無論如何,也請給我們一個解釋。”
林夕心想,就算你是國師,但也管不了我們海賊,莫名其妙的往人家的船上塞人,總要有個理由吧。
“解釋的話,就請等到你們要離開這里的那天。老夫自然會將事情的前后因果講明,不過……想必那個時候,各位也應該知道個中緣由了。”
國師笑著說道。
林夕心想,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那笑容越來越奸詐了,雖然那笑容的本身并沒有變,甚至和最初的一樣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