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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艾菲爾的解釋,林夕也算是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袁玉眉認為無親無故的弟子培養起來,會更加的忠心,會對師父產生父母之情,當做父母一樣來侍奉和照顧。
林夕不必說,不會產生這樣的問題。而大師姐袁莉的父母早在被收為弟子之前,父母就因病去世了。只有約修亞,不但父母雙全,甚至還有三個弟弟妹妹……袁玉眉理所當然地將目標指向了約修亞,以防約修亞未來因為父母手足忘了師父,于是便暗中毒殺了約修亞的父母。
“吶……如果那個醫生猜的沒錯,那……姐,下一個死的會不會就是我,還是索恩和伯尼?”艾菲爾渾身顫抖著說道。
林夕自然不能讓這種事情發生,便背著袁玉眉將三人接到了皇城,安排他們三人在自己和約修亞的住所附近住下。并且在修煉的閑暇時候,與約修亞暗下指導他們學習劍法,以求防身之力。
袁玉眉最初只是發現自己這個得意的二弟子將本不該住進皇城的人安置了進來,氣憤之下,毒打了林夕一頓,那林夕背后有幾道深可見骨的鞭痕便是這個時候留下的。
但是林夕死咬著不放,只說可憐艾菲爾他們沒了父母,若是獨自在外面生活肯定處處不便,必須將他們安置在身邊,有她和約修亞的照應,就能好過點。此時的林夕還答應,等到艾菲爾年滿十六,有了自主的能力,便讓他們三人離開皇城。
因為林夕不肯讓步,而袁玉眉又不能將自己這位得意弟子打死,便退了一步,同意下來。
但是沒有多久,索恩和伯尼因為得意忘形,在與其他伙伴玩耍的時候,表露了自己正在學習劍法的事情,而且這件事以最快的速度傳到了袁玉眉的耳朵里。
“竟敢!他們將師門不傳的劍法竟然擅自教授給無關之人!本來破例讓他們住進皇城便是錯事一樁!現在竟敢膽大到這個地步!”袁玉眉一掌拍碎了身邊的石桌,怒不可遏,“來人啊!把這兩個逆子,還有那三個偷學劍法之人給我帶上來!”
而這段記憶,正是從袁玉眉派人叫他們來到此地時候的事情。
五個人來到殿前。
得知了事情之后,林夕將所有的錯誤都承擔下來,表示三人只是因為興趣,而要教他們也是她主動的,甚至還說三人的資質都很好,有成為師父弟子的資格。
但誰知袁玉眉聽不進林夕的半點解釋,只說是她在辯解。
并在林夕和約修亞的面前,廢了索恩和伯尼用劍的右手。
因為他們還沒有到練習內功的地步,所以只能通過廢除手臂這種方式來廢除功夫。
“可惡的老妖婆!你殺我父母!折磨姐姐和哥哥!甚至還對我弟弟下手!今日我決不饒你!”
艾菲爾突然暴起發難,但是卻被袁玉眉輕易化解,廢去了雙臂。
“哼,這便是你們擅自教授劍法的下場!給我牢牢地記在心上!青和,修亞,你們兩人也被想逃脫懲罰!十分鐘后,去禁閉室!”袁玉眉冷冷說道,然后轉身離開。
聽到禁閉室三個字,林夕渾身都在顫抖。
禁閉室才不是簡單的面壁思過,而是去承受袁玉眉的鞭刑。
林夕上一次的傷口還沒有愈合,這次去了,恐怕又要動用一次袁玉眉的寒玉冰蟾膏了。
就在此時,異變突生。
一直跪在林夕身側沉默不語的約修亞,突然暴起發難,想要從袁玉眉的背后攻擊,奪其性命。
林夕心下大呼糟糕,知道約修亞此時出手,只有死路一條,便連忙上前阻止。
但因為事態緊急,而且不能讓袁玉眉發現,林夕便用身子接了這一劍。
約修亞呆在當場,他沒有想到林夕會做到這個地步,劍也只入了一半,沒有穿透腹部。
“快跪下。”林夕低語道,然后將刺在身上的劍拔下來,插回約修亞的劍鞘,強迫約修亞像剛才那樣跪下來。
袁玉眉聽到動靜,回身查看,卻只看到仍舊跪在地上沒有抬頭的二人,和在不遠處因為廢去右臂昏迷的三人……但她卻沒有注意到伏在那里,林夕身下露出的絲絲血跡。
等到袁玉眉走遠,約修亞才慌亂地查看林夕的傷勢。而林夕此時也因為失血過多而昏迷過去。
羅和林夕在殿的一角,像兩個透明人一樣看完這一段記憶。
林夕本來便不是一般的討厭袁玉眉,而在這件事情之后,便是真正的恨了起來,起了殺心。
同時,林夕對于艾芙琳三人的愧疚也是如同潮水一般。
順便一說,這份愧疚感也是救了林夕一命。
因為就在其后不久,林夕因緣巧合得到了一枚惡魔果實,處于想要補償他們的心理,將這顆果實切碎,然后哄騙艾菲爾吃下了第一口。
吃下果實之后,發現是超人系的翡翠果實,雖然攻擊跟鉆石果實差了點,但是能夠制作出行動自如手臂,韌度極高。
這次艾菲爾長了記性,偷偷訓練起來,依林夕的話,做一枚出其不意的棋。而在平日中,艾菲爾還是保持獨臂的狀態。
而艾菲爾吃下果實的這件事情,除了林夕之外,就連約修亞都不知道此事。他們只知道艾菲爾總是獨自到一座荒山,然后夜晚才回家。
如果不是發生了這種事情,沒準林夕就會自己吃下果實,而自爆當場了。
林夕剛想要說些什么,抬頭便看見羅的臉色難看到極點。
“那個……沒事沒事啦。只是很小的傷勢,我之后修養了一段時間就沒問題了!那道劍傷根本就沒能留下疤痕!”
“如果只是普通的劍傷……依照你那奇異的恢復速度,也不會留下疤痕的。但是你后背的傷……明顯是日積月累,就算是你那奇異的恢復速度,也沒辦法完全消除傷痕的。”羅冷冷地說道,也說不清他現在到底在生誰的氣。
“這個啊……”林夕好像突然想起來,當時她在龐克哈薩德的時候,說的那番話。